许大茂不意外,去年底的时候汉森就已经搞了一个离岸公司,用这个公司名义开始做着进出口贸易。
这几个月下来,已经搞出了三千万刀的订单。
这些货物许大茂不知道卖到了什么地方,但是肯定不是丹迈国。
“反正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把订单能吃的吃了,再看看有没有其他企业能分润一点的,我们生产能力现在已经超负荷了。”
国家此时也是高兴并郁闷着,红星厂的品牌是好,可是现在拿到其他厂贴牌都做不出来。
红星厂不管是衣服鞋,料子都和现在普通料子不一样,更不要说鞋底工艺以及一些制造工艺都有所差别。
其他厂要想贴牌就需要红星厂的材料工艺,而这工艺技术秘密国家是不会透露出去的,万一发达国掌握了技术,那以他们的工业化程度能生产出几十倍的货物,很容易就能抢占市场。
不过这么大订单必须吃到嘴中,国家现在也了解了一些情况,现在这些来我国做贸易的商人,衣服鞋帽大量出口到了西欧和漂亮国等发达国家,尤其是休闲鞋,墨镜和打火机,简直卖疯了。
轻工部门这次要打个攻坚战,那就是帮助红星厂扩大涤纶纤维材料的工厂,争取能把这种材料配送到各个制衣厂。
这种扩产的事现在许大茂已经不管了,有现成的工程师和技术人员,有图纸有资料,缺什么造什么就完了,没地找上面要就可以了。
许大茂接下来继续带着工程师们制造歼六战斗机。
不过军队也派来了几十名专家对弹射座椅进行地面试验。
试验结果自然没有任何问题,只是这个弹射座椅是许大茂根据歼六量身定做的,其他飞机装不上。
最终空军也是拼了拿出两架歼六进行改装弹射座椅进行真机试验。
反正这些战机已经被认定是残次品,肯定是不能用了,只能回炉或者拆零件。
一星期弹射座椅就被空军部门定型了,并且这一周时间,许大茂制造的飞机是换人不换机,进行极限的测试,甚至一度开到高原地带来测试机动性能。
这一周时间许大茂成功的驾驶了一次初教五,原本还比较紧张的教练也把心放了下来,因为许大茂的飞行技术比他还好呢。
教练黄光禄把事情报给校长,
校长没有松口,坚持让他完成20小时的飞行时间才可以。
许大茂一听立马来劲了,直接要求两天时间完成。
此时航校就五架初教五,这一架一天飞一个小时顶天了,而且还需要每天进行检查保养。
很快时间来到四月份,此时天气已经暖和起来,许大茂终于从航校毕业了,终于可以单飞歼六了。
正在许大茂准备开着歼六驰骋天空之际,一封任命函打破了他的美梦。
“奉天飞机制造厂代理厂长?”
“初阳发动机制造厂代理厂长?”
许大茂坐在他的办公椅上有点懵。
“大茂你这活可不好干啊,停工的工厂,你还要去整顿生产秩序,还要进行工序改造。”郭泰来过来安慰道。
许大茂揉了揉太阳穴,“没办法,现在国家已经着急了。”
郭泰来知道新的歼六试飞这大半个月以来,性能极其强劲,连一点小毛病都没出现过,军队现在都盼着这新飞机赶紧入役,替换掉老旧飞机的同时提高战斗力。
只是现在半个多月过去了一架飞机都没有组装起来。
因此国家现在迫不得已把许大茂调过去赶紧进行改造。
“这次我们厂这边的工程师要过去几百人援助,这对你来说省事了很多。”
“叮铃铃!”
许大茂拿起电话。
很快卫健军声音响了起来。
“大茂,咱们什么时候出发?这次又能一起出任务了。”
“你去干嘛?”
“当然帮你去站岗的啊!现在飞机厂人心思动,我们带人过去接收。”
“那你带人先走吧,我飞一趟就到地了比你快多了。”
听到许大茂要飞过去,卫健军眼珠子都差点掉了下来,“你这就过分了啊!我们坐车都需要一天时间,你居然开飞机。”
许大茂笑了起来,“你以为我学开飞机是为了什么,不还是为了方便吗?”
卫健军郁闷,“那你注意安全啊!我们明天就出发了。”
许大茂实际上也很郁闷,因为下个月他媳妇就到预产期了,现在被工作绊住脚实在是让他不爽。
既然卫健军要明天出发,那他过两天再去,这两天就踏踏实实把飞机保养一下,再把媳妇送到丈母娘家。
晚上回到家把事一说,家里人自然不高兴,不过李晓娜没多说什么,她还是非常支持她男人事业的。
许大茂着重和家里人说了一下他的去向不要告诉任何人,现在红星厂有多火他就有多危险。
他已经接到通知,有超过三个国家的敌特要对他不利,还有几个国家想要接触他,但是都被国家给收拾了,所以他的去向必定要引发关注,所以出行时间根本不会有人知道,连许大茂申报飞行奉天飞机厂都要等着通知。
晚上许大茂睡的正香。
“哗啦啦。”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
一个翻身吓得许大茂坐了起来。
“来人啊!傻柱砸我家玻璃企图杀人了。”
贾张氏一通嚎叫把所有邻居都喊醒了。
许多人纷纷叫骂起来。
“特么的贾张氏傻柱你们两个不能消停点吗?”
“这中院真是要不得,这几家简直就不是人。”
“打架就白天打,大晚上搞的不得安宁。”
许大茂一家也被惊醒了。
许伍德许大茂两人来到中院。
闫埠贵脸色难看要死,自从这贾张氏来了以后就没消停过,加上傻柱不肯吃亏,简直三天一大打两天一小打。
“贾张氏你确定是傻柱干的吗?”
“就是他,我正好上厕所看到他身影了,砸完我家玻璃就跑回屋了。”
“傻柱,这回你有什么话说?”闫埠贵开始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