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绿色港湾相对于其他大型购物中心建造容易的太多了,只有最后装修和灯光要花费点时间,其他的建筑只要他有大量的人手,用不了三月就能把这红色港湾搞出来。
相比于后世那奢华的店面装修,现在的他可没打算这么搞。
回家后他又摆了一桌酒,今天听到升官的消息,虽然已经过了兴奋期,但是酒必须要喝点。
闫埠贵闻到酒味后像猫爪挠心一样,要不是三大妈拉着,这老抠非跑过来蹭大酒不可。
第二天许大茂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大茂,一会中院开会。”
“什么事二大爷?”
“不知道呢,易中海过来通知的。”
许大茂马上糊弄了两口就来到了中院。
这段时间刘海中家消停了,不知道这大会又为的什么?
易中海看到人来的差不多了,“大家基本都到齐了,今天开会是为了家里用电的事情,王主任早上找过我,让我们院登记一下想要电表入户的家庭,每个家庭入户费两元钱,需要用电的住户晚饭前到我那里登记并且带上钱。”
许多家庭都想要用电,连把钱看的比命都重闫埠贵都要安电表。
“安电表的事就这样,下面说下刘光天的事,大家知道现在刘光天住在72号院的事,现在他没有收入,还在上学,可是他住的房子还是头顶漏洞的,大家看看能不能救济一下,顺便帮忙把房子修一修?”
闫埠贵眼观心心观鼻完全不想听这事。
院里其他人也腻味,人家亲爹在场下坐着呢,别人管的着吗?
刘海中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就是坐在犄角里一言不发。
易中海看到没人捧场挺尴尬,“这样,大家给刘光天捐点钱,让他别饿死了,不然我们院就出名了,我带个头,这是一块钱,二大爷记录一下。”
易中海开了个头,其他人都跟随着意思了一下,多的两毛钱,少的两分五分。
傻柱掏了两毛钱捐了出去。
可是看到许大茂捐了五分钱,这让傻柱不爽了。
“傻茂你身为领导就捐五分钱吗?你还是个人吗?不知道可怜一下刘光天吗?”
一连三问,让许大茂没反应过来,这捐款的名场面居然提前了,不过被捐对象变成了刘光天。
他根本不搭理傻柱,扔下钱就回身抽烟去了。
“傻茂跟你说话呢,你怎么就捐五分钱?”
闫埠贵马上吭声了,“傻柱你叫唤什么?许大茂捐多少跟你有个屁关系,咸吃萝卜淡操心,你要可怜刘光天把一月工资都捐了。”
“凭什么?他当领导的都不捐,我这工人捐什么?”傻柱说着就去抢捐出的两毛钱。
歘!
闫埠贵一把把钱攥紧了。
“你想干什么?我发现傻柱你就是个混蛋,你要捐就捐,非要捣乱是什么意思,一大爷你还管不管,不管的话以后就别开会了,这么一个混蛋闹事必须报街道…”
易中海马上打断闫埠贵的话,再说下去傻柱又要成为靶子了。
“柱子别往回要了,一会我补给你,就当我捐的。”
傻柱觉得闫埠贵现在面目可憎,“你个教书匠都掉钱眼里去了,你捐多少?让我们也听听?”
闫埠贵从兜里小心翼翼掏出两分钱。
咬咬牙闫埠贵拍桌上了,“我捐两分钱。”
看到闫埠贵那咬牙切齿的模样,许大茂差点笑出声。
“两分钱?你打发叫花子呢?”傻柱马上喷道。
“怎么,刘光天是你爸还是你祖宗,你这么上杆子捐款为了啥?我看干脆你把刘光天接你家里住就挺好,你家那么大,睡个十人八人都没问题。”闫埠贵立马还击。
“滚,怎么不睡你家去?我只是觉得刘光天可怜而已,你这教书匠嘴巴太臭,我看需要好好洗漱一下。”
易中海看出傻柱已经被激怒,再这么下去肯定要出事。
“行了,捐款全凭自愿,今天会就到这,一会登记安电表大家别忘了。”
闫埠贵气哼哼的把一块四毛二交给了易中海,“这是今天捐的,晚上我会把安电表的钱交过来。”
许大茂一乐,这要不是兜里没一分钱,他说啥都要捐一分,这傻柱纯粹有点没事找事,有这么一个混子在院里确实消停不下来。
“大茂,中午喝点啊!”
“二大爷你这是要把捐的两分钱找补回来吗?”
“我这不是刚才也帮你说话呢吗?”
许大茂倒不在意一瓶酒,“行,你不怕喝多了就行,别到时候你喝多了又念诗。”
闫埠贵一模鼻子,“我这是爱好,跟文学沾点边的我都喜欢。”
傻柱看着两人勾肩搭背的走了气的要骂街。
转过身发现刘海中还像个没事人一样,慢慢腾腾站起身,拿着马扎往家走。
“刘海中你可真行啊!你家这父不慈子不孝演的真精彩。”
刘海中也抽起了烟,一点没有被嘲讽的表情,“是吗?你家也迟早上演。”
傻柱差点被怼死,“你家的破事以后少往院子里带,要不然你家迟早家破人亡。”
“你也是。”刘海中回了一句就直接回家了。
傻柱这个气啊!
他现在总想动手揍人的冲动。
闫埠贵再次蹭到了酱香酒,别提心里多美了,他现在已经把许大茂当成老板了,只要四合院有对许大茂不利的,他家肯定冲锋在前,保护许大茂就能捞到好处。
“大茂,这电表安上后,以后会不会经常停电啊!”
“那不能,你听说停电是因为电量超负荷了,所以不得不把不重要的停电。”
“那就好了,要是夏天还能扇到电风扇那就更好了。
“我们厂今年还真会弄电风扇,不过你准备好钱,别没钱买。”
闫埠贵小眼睛又亮了,“多少钱一台?”
许大茂现在还没造呢,也没有对市场电风扇价格做调查。
“估计五六十应该有吧。”
“这么贵啊!”
许大茂翻个白眼,“白给你算了,要知道电风扇全是铸铁的玩意,死沉死沉的。”
闫埠贵唉声叹气,“买不起,还是热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