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一句“忍不住”,穆君行全身僵住。
忍不住!
怎么办!
他狠狠咽咽口水:“你……不会是……现在就想……”
要是实在忍不住,大夫说过,初期不行,等等可以稍稍安慰些。
现在是初期,忍不住也绝对不行。
他刚下定决心,咬着牙准备说不行,她却已经误会了他的意思,趴在他的耳边:“要是我忍不住,你会不会……”
原本压下去的欲~望,被她这一句话又勾了起来。
夫人!你能不能放过我!
他在心里喊!
“咳,夫人,大夫说,有孕初期不行,但等等可以稍稍宽慰……”
话没说完,江攸宁瞪了他一眼:“宽慰你个头,等等也不行。”
怎么?
她猛一变脸,他着实没反应过来。
“你刚刚不是说……”
“我说什么,说什么等等也不行,母亲交代过了,你不许胡来。”
江攸宁撇他一嘴,坐回身子。
他没想胡来啊!
“夫人,我没想胡来,是你想多了!”
真的是她想多了。
她微微眯起眼:“我想多了?”
她刚刚是只是试探!
“没有,是我想多了,为夫保证不胡来,我现在就过去念几遍清心咒。”
他迅速逃离出去,再不出去,他浑身已经燥热起来。
天知道,她刚刚这一番试探,他已经快受不了。
跑到外面后,他立刻跑到花园中清醒一样,风吹过,花香泌入鼻中,终于慢慢平静下来。
冬玉春梅瞧着穆君行在花园中站着,两人互相看了看。
世子在花园里站着做什么?
她们两人为了让夫人有好心情,来摘几枝鲜花插到花瓶里,难道世子也是来摘花的?
“世子对夫人真好啊!”冬玉露出羡慕的眼神。
“是啊,既然世子来摘花了,那我们就回去吧。”春梅想了想,现在夫人都快用不到她们了,这件事干脆也让世子代劳。
于是,她朝穆君行走过去:“公子,你也是来摘花?夫人这几天想闻一些清淡的花香,公子,既然你来摘了,那奴婢就先告退了。”
“摘花?”穆君行不知道冬玉春梅是来摘花的。
“是啊,夫人房中的花瓶要一日换一次鲜花,公子记住了哦。”冬玉也走过来。
穆君行:“哦,好。”
“那奴婢告退。”
冬玉春梅两个人福了福身子退下去。
穆君行笑着轻轻叹气,好吧,也算是把欲~望压下去了,摘花回去。
挑着捡着摘了一把,回去插在花瓶里。
江攸宁看着他拿着花进来插进花瓶,嘴角一抽,她让冬玉春梅去摘花,他却摘着花回来,心里又一阵幸福甜蜜。
“穆君行,这一世嫁给你真好。”她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贴在他的肩膀上。
上一世,她从没有过这种幸福的感觉,这一世,他给了她太多。
她感谢上天让她重活一世,让她重新选择,感谢上天这一世对她的厚待。
就算没有来世,只拥有这一世,她也心满意足。
穆君行刚把花插好,就听到她这句话,被她从后面轻轻一抱,他整个人僵住。
“江攸宁,娶到你才是我的幸运,什么这一世,下一世,下下世,生生世世,我都要娶你,我们都要在一起。”
“好,生生世世,我们都在一起。”
九个月后。
“上天保佑,保佑攸宁平安顺利生下孩子,生什么孩子都行,一定要保佑她平安顺利。”
穆君行在门外面来来回回的打转,一会儿趴在窗上听,一会儿趴在门上听。
屋里还没有喊声,只有屋里的人说话的声音。
但他好像听到她在喊疼,好你听到她在喊他的名字。
“啊!”
突然,屋里传出一声大叫。
“攸宁,攸宁!”他立刻趴到门口。
“啊!”又传出一声。
“攸宁,别怕,我就在外面。”
他比刚才更急,恨不得在里面生孩子的是他,疼的是他。
“公子,你不要转了,你再转夫人也不能不喊啊,我听说女人生孩子都是这样的。”九月像个经历过的人似的劝道。
穆君行瞪他一眼:“你听说?你听谁说的?”
咯噔。
九月被噎了一下,他听谁说的,他哪记得听谁说的。
“啊啊!”屋里又传出两声。
这下,穆君行更急了:“生孩子这般的疼,早知道不让她有身孕,没有身孕就不会受这个罪了!”
九月又被噎住,还带这样的想法?怕生孩子就不生?要是都怕生孩子,都不生,那怎么会有他们!
“不行,我要进去!”他抬手就要推门。
“啊——”一阵痛彻心底的喊声从门里传出来。
穆君行捂着胸口心疼得不行,突然,两眼一黑,晕倒下去。
“公子!公子!”九月赶紧上前掐住人中。
唉,也是够了,竟然心疼地晕过去。
简直是……
穆君行醒来后,猛地坐起来:“我要进去!”
“你要去哪?”江攸宁看着他笑。
竟然心疼地晕过去,她知道后又笑又感动。
“你……你没事了,没事就好,你不疼了就好。”
一下子看到江攸宁,他一把搂到怀里,双手还有些微微发颤。
“不疼了吗?下次我们不生了,这么疼,下次一定不生了。”
他紧紧地抱着她,连连地说着下次不生了。
他醒来不想着生了男还是女,只想着让她不再受这个罪。
“好,不生了。”她流着眼泪答应。
他一直抱着她,许久才慢慢松手。
江攸宁指指旁边的小床:“你看,这是我们的儿子。”
“哼,我不看,就是这个家伙害得你疼得死去活来,我才不看他。”
这么个小东西害得她疼成那样,他才不去看。
江攸宁:“……”
心疼她,怪儿子,她是该喜还是该无语!
十年后。
一个翩翩少年在后院练舞。
手中的梨花枪泛着银光。
“爹,娘,你们看我的枪舞得好不好?”
少年郎收住招术跑过去。
“好,练得很好,虽然比起娘还差了一点,不过,在战场上已经可以大杀一方了。”
江攸宁抚摸了摸儿子的脸,儿子的梨花枪用的已经比她好。
听到还差一点,少年郎哼了一声:“怎么可能,爹爹说过,我的梨花枪已经不比娘差了,我现在已是个少年将军,经在战场上大杀一方了。”
“你爹爹说的?”江攸宁眯起眼睛看向穆君行。
“是啊!”
“呵呵,好,很好。”江攸宁笑着转过头,脸色一变:“穆君行!”
少年郎一把拉住江攸宁:“娘别生爹爹的气,爹爹还说了,娘现在恐怕都打不过我了呢。”
“穆君行!”一声低吼从牙缝里蹦出。
“儿子快帮爹爹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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