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装的光明伟大的样子,阎埠贵可不吃这一套。
谁不知道你是为了娶亲啊。
四合院谁不知道贾张氏的作风?
为尊者讳?
你早干嘛去了。
现在摆出这副样子说是给易中海隐瞒。
我的儿,你还真有孝心。
阎埠贵眯着眼睛,看着贾东旭。
“东旭,做错事不可怕,谁都有不小心的时候。”
“可怕的是不知悔改,一错再错。”
“你还年轻,大伙也不是不能原谅你。”
“我们就是要个真相,解释清楚就行了。”
“我阎埠贵说到做到,这事绝对不追究,不记恨。”
阎埠贵退了一步,刚才那副咄咄逼人,充满拿捏调侃的样子收敛起来。
化身一名慈善长辈的样子,对着贾东旭一副教诲后辈,孜孜不倦的样子。
这话说的,贾东旭又有点心动。
呐,是阎埠贵说的不追究啊。
叶子没有离贾东旭太远。
恰当的拉住旁边凑过来看热闹的许大茂。
“喂,大茂,你有没有觉得阎大爷特别像抓住了犯错的学生一样进行批评教育啊。”
许大茂一翻白眼,他觉得叶子这话问的相当没有水平。
“叶子,你是忘了吗?”
“人是阎老师啊。”
许大茂比了比大拇指,表示他这段很熟。
抓到犯错学生,但是没有证据,假装开解,随后惩罚。
一波流程直接能带走一个单纯的小学生。
当业务能力融进本能,一法通百法明。
这里边的套路贾东旭也清楚。
这阎埠贵惯会许诺空头支票,给人画大饼。
只要今天他承认了,起码名声肯定坏了。
即使阎埠贵自己不追究,还能阻止别人谈论吗?
“特么的,差点上此恶当。”
贾东旭及时醒悟。
“阎老师,我真没干过这事,您可别冤枉我。”
阎埠贵见诱供不成,有点麻爪。
强行逼问不是他所长,毕竟他又不能跟执法机关想比,他不能强求,人家又没有义务配合。
“东旭,你不要守着明白装糊涂,你师娘就告诉了你一个人,不是你说的是谁说的?”
“爱是谁说的是谁说的,反正不是我。”
贾东旭直接玩赖。
“你...”
阎埠贵直接气的火冒三丈。
他能怎么办?
那一瞬间,阎埠贵有点失去理智。
“你都要结婚了,能不能讲点理。”
阎埠贵隐藏着的威胁,是个人都能听出来。
你要不讲理,还想结婚?
贾东旭直接破口大骂。
“咋滴,你想破坏我婚事?硬逼着我承认自己没干过的事?”
“我今天就把话撂这里,我这婚要出点毛病,就是你干的。”
“我现在就一个人,光脚的不怕你穿鞋的,咱们试试看。”
贾东旭直接揭开阎埠贵的隐含的威胁,亮明车马,大有一拍两散的架势。
院内众人一时被贾东旭声势所夺,这才想起来这贾东旭如今可是正愣的年纪,他又无牵无挂,一时热血上头,他可啥都干。
“东旭,别激动,千万可别走上犯罪的道路。”
“就是,东旭,人家阎老师没那个意思。”
“阎老师,你说句话啊。”
阎埠贵此时进退不得,退就理不清真相,进又怕挨揍丢脸,甚至一家老小的安全。
跟什么,学什么艺。
不得不说,贾东旭这一手光棍,还是跟他娘学的,用的也是炉火纯青。
僵持了一会。
阎埠贵只能先说点软话,不能承认自己的威胁逼迫。
“东旭,你阎叔没那个意思,你误会了。”
贾东旭臭着一张脸,连话都不说。
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气氛就僵在这里,就是这么的尴尬。
阎埠贵卡在个不上不下的位置,进退两难。
贾东旭已经把底牌掀了,他也不敢得寸进尺。
这个时候,大聪明,自认为在院里有点地位,不发言就难受的刘海中出马了。
“今天这事搞得我们一脸糊涂。”
“老阎,这事就这么着吧。”
“咱们都相信阎弟妹的为人,大家以后别再议论了。”
“散了,散了吧。”
刘海中自以为和一把好稀泥,把这次的大会虎头蛇尾的结束掉了。
阎埠贵像吞了苍蝇一样难受。
就这个结果,他还不如不开这次大会。
解释了但是没解释明白,那还不如不解释,现在搞得他像欲盖弥彰一样。
黄泥块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顺便还拉来了贾东旭的仇恨,偏偏这账他还没法算。
贾东旭这次也没捞着好,他耍无赖其实就是变相承认,只是面上没戳破。
都怪师娘嘴不严把他招了出来。
他满脸怨气的盯着阎埠贵和易大妈,要是让他听见最近有他的流言,他不会放过这俩人的。
易大妈一脸凄惨,今天晚上她和坐过山车一样,先是大喜又是大悲,她的小心脏有点承受不住。
失魂落魄的回家了。
阎大妈狠狠的盯着易大妈,那眼神都要生吞活剥了这个人了。
同样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她难道不知道名声对于一个女人的重要程度吗?
你要传你老公不行的事,你自己传啊,拉上我干嘛?
坏心眼子。
叶子盯着这三家的人,洞若观火。
易大妈想让阎大妈当证人,顺便承担易中海的怒火,这事是她找贾东旭办的。
阎埠贵想破局,挽回阎大妈的名声,结果只揭开了流言的源头是易大妈,疑似是贾东旭传出去的。
至于阎大妈和易中海的流言,自然是没有解释清楚的。
阎埠贵这次办的事虎头蛇尾,大大的丢脸。
贾东旭也是麻烦缠身,少不得被阎埠贵惦记上。
而两人都恨的易大妈,自然也得小心翼翼的不敢冒头。
暂时的局势就是三足鼎立,三败俱伤。
院里即将迎来最安稳的一段时间。
叶子也能好好的整理一番,好好的充实自己。
这些小事情不过是生活的调剂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