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磕完头就像是拜完了神。
这下,他可名正言顺了,谁还能说他得房不正?
易中海微微挺胸正背,他自觉恢复了威严。
“好了,我的事结束了。现在说说叶家的事吧。”
易中海淡淡的瞥了叶子一眼。
“我有啥事还值得您惦记?”
“当然有事,这两天你又是炖鱼又是炒肉的。”
“我问你,这些东西你从哪来的?”
“你爹的抚恤金,你就这么花?”
“你要是实在有钱,不要随意的去吃喝挥霍。”
“多帮帮院里生活不好的人,难道不比你自家吃喝有意义?”
“比如说聋老太太家。”
“你吃喝的时候,哪怕给老太太送一点过去也是你孝顺老人。”
“那不比你只顾自己吃喝来的好。”
“做人不能光想着自个吧?”
易中海又开始站在道德的高地上,挥舞大棒。
叶子暗自冷笑,他等这一套等很久了,紧箍咒这就给你易中海套上。
易大爷你可在道德高地上站好了,千万可别下来。
“易大爷,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这中院是放不下你了吗?”
“你管好自己生活就行了,你在中院管别人后院吃什么干嘛?”
“我家吃点喝点就是浪费?给你干妈就不浪费?”
叶子根本不想理会易中海的道德绑架,这太低级。
“你不孝顺所有人都可以管。”
“你浪费你爹的抚恤金,那是浪费国家的关怀,浪费这笔抚恤金的作用。”
“明明你可以把它捐出来,做更多的事。偏偏为了一己之私,胡吃海喝。”
叶子轻描淡写的瞄了他一眼。
“哦,易中海,这抚恤金不给你花,看把你给难受的。”
“你是想逼我把我爹的抚恤金捐给你干妈家?”
“易中海,你这是违背国家的政策的。你要知道和国家对着干的人没有好下场。”
“我爹在前线拼杀为国捐躯,国家给我家抚恤金,是为了我们孤儿寡母的生活。”
“你一动嘴就要改变国家的做法。要从我们手里把这笔钱逼捐出来,你安的什么心?”
易中海一听叶子说,他违背国家政策,还逼捐抚恤金。
这罪名太大,易中海赶忙摆手,连连否认,一时几乎忘记呼吸,满脸憋的通红,急得直冒冷汗。
“你别胡说,我只是说把它,用到更需要它的地方。”
“那你的意思是国家给烈属发抚恤发错了,烈属不需要抚恤?”
''易中海同志,你的思想很危险呐。”
“有本事你易中海上战场,到时候你发抚恤了,我们按照你的意思,让易大妈捐出来,那算你的贡献。”
“让人家的烈属捐抚恤金,亏你想的出来。”
叶子说的痛心疾首,易中海简直十恶不赦。
易中海听的脸黑,他上战场是为了发抚恤?
“再说了,聋老太太可轮不到我孝顺。”
''她不是你干娘吗?''
''你自己的干娘,自己不去孝顺,逼别人孝顺,你觉得你这样孝顺吗?”
易中海突然被逼问孝不孝顺,一开始还是有点懵的。
他爹都死多少年了,这次还真是第一回有人说他不孝顺。
忽然间,他悟了。
前边叶子逼他名正言顺的认干娘。
就是让他把和聋老太太的关系确立在明处。
他再想用聋老太太生活困难来说事。
他这个干儿子首当其冲的不孝顺。
“你别说那么多,你用抚恤款细水长流的买粮食。”
''谁也说不着你。“
“你这样大吃大喝,简直给烈士抹黑。”
“你可别胡说八道了,我爹的烈士抚恤金是我家的财产。我们想怎么用,还得和你商量?''
”你有这个权力?''
“你还能监督烈属怎么花抚恤金?”
易中海啜嗫着嘴说不出话来。
我特么让你捐点钱怎么就这么难。
易中海的脸黑如铁锅。
“我是没有权力,管你怎么花钱。”
“这不是想让你别花的没有节制,胡吃海塞的浪费钱嘛。”
“没有管的权力那就别管。跟你没一分钱关系的事,你那么关心干嘛?”
“噢,前边想通过贾张氏,讹我家抚恤金。”
”现在又想利用干娘,让我家给你干娘家捐款。”
“易中海,我真的看透你了。”
看透不说透,咱们还是好朋友。
你说的这么明白干嘛?
生怕大家听不懂啊。
这下子易中海真是里子面子都没有了。
“你别胡搅蛮缠,我不是那个意思。”
易中海色厉内荏。
“是不是那个意思,你易中海心里清楚,大伙心里更清楚。”
“你易中海是啥人咱们都清楚了。”
大伙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易中海想占老叶家抚恤金的事,已经是第二次了。
第一次是误会,第二次还不实锤?
这么看来贾张氏那次闹事,说不准就是易中海在背后操纵。
连阎埠贵心里都含糊了。
他原来认为贾张氏的事是叶子给贾张氏设的局。
他曾经无比的确信。
现在易中海三番五次的管人家抚恤金怎么花引起了他的怀疑?
都说是我阎埠贵贪便宜爱算计。
我看你易中海才是那个算计的大手子吧。
算计老叶家的抚恤金,贾张氏的房子,聋老太太的房子。
玛德,院里就这点值钱的玩意。
你是算了个遍啊,够特么心狠手黑的。
以后可得防备着点,这个浓眉大眼貌似忠厚的易中海了。
院里的人纷纷窃窃私语。
他诽谤我啊,你们都相信我,真是他诽谤我啊。
易中海又一次社死。
上一次的地缝在哪,我还得再用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