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收拾打扮好后,赞德之前还没有刮干净的腋毛,也被创世神顺手弄完了,穿蓝色礼服后,然后直接抬手猛打对方的身上几个大穴,本来躺在沙发上的人猛然弹起来。
在痛的直嗷嗷叫的情况下,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恢复了行动,脸上也在咔嚓几声脆响的扭动下,舌头捋直了。
“去参加拍卖会晚宴吧。”创世神看着腕表上的时间,显然这次准备的有些仓促了, 之前的行动哪次不是最低一天起就开始筹划的。
“我鞋呢?”赞德看了一眼已经穿戴好的对方,举起了自己涂着黑色指甲的脚,虽然说自己算不得古板,但已经忍耐对方许久的创世神,最终想起之前被对方当做武器丢在厕所间的东西后。
直接干脆利落的拉着对方在地面上赤脚走着,除了之前对方丢出去的盒子算点碎渣,卫生间可没有那么多破碎的东西,虽然说有点乱吧。
“我们时间不多了。”创世神催促着,他们这里赶过去,开车都要两小时,那时候学校早被拍卖完了。
“知道了,知道了。”之前还警惕对方的赞德,再将自己的红色高跟鞋穿上后,不过按了下底部的变色器,十厘米的东西就砍了一半成了五厘米,成了蓝色的鞋。
他掐着嗓子,声音柔弱的靠近创世神,脸上的浓妆哪怕是对方亲手所做,却依旧看着有些恶寒。
“哥哥~我们走吧~”赞德是故意想恶心对方,然后整个人又被拽动手腕拉向门口,在大门从内打开的情况下,就看到了外面早已拉起来的封条。
创世神直接抬手撕毁,也不管那些人会不会察觉到自己回来了,毕竟学校里那么多的监控,帕拉美什也并不是什么能够保存秘密的家伙,那些股东会的人显然也在看自己怎么选择。
“哥哥~慢点,你捏疼我了~”赞德娇滴滴的说着,眼神却咕溜溜的转,显然有些看好些戏的意味,毕竟早就暴露了自己在对方没兴趣杀他的情况下,接下来还要靠他进入所谓的晚会。
“等一下还会有更疼的。”创世神看着旁边矮自己半个头的家伙,脸上露出了冰冷的笑容,而这显然让对方打了个寒的冷战,最终不敢再言语些什么。
赞德就这样被创世神拉到了顶楼,在好奇他们来到这个特殊的钟楼要干嘛的情况下,中间看似装饰没人触碰的红白色长绳,竟然是手动电梯的按钮。
当穿着滑翔飞行衣捆绑套装,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赞德对于背靠着的人,显然没有半分的信任,眼中的惊恐表示了很多,但紧紧咬着牙关不敢说话,还以为至少有什么直升机接送,但眼前的人是准备带着他一起飞过去啊!
就在他们脚底下的飞行器发力冲天的情况下,赞德还是喊了出来,猛然间之前酝酿了许久的瓢泼大雨也在这时下了,将他的喊声又咽住了喉咙,猛烈咳嗽和颤抖起来,但背着他的创世神依旧固执地向前飞着,雷雨天气完全不怕被劈。
另外一边在教师宿舍,好不容易把两个小孩都哄睡的丹尼尔,只觉得头疼,自己怎么干起了育婴师的事情,不对应该说幼儿园教师。
因为亨利腿的缘故,对方确实不能乱跑但脾气很爆,整天一副世界上所有人都欠了他的表情,让丹尼尔的教学进程卡在原地踏步。
而之前看起来文静不会表达的亚当,在有安迷修帮忙照顾的情况下还算稳当,只是没想到菲利斯这个不靠谱的,当起甩手掌柜不说,还随时过来添乱。
无论看小孩带来的礼物是鲱鱼罐头还是伏特加,还是说要带亨利见见太阳,不过一个转头的功夫,便扛着陪护床,将人绑走了。
这就算了,亚当的情绪在这几天的照顾下开朗了很多,但不代表对方就要直接加入他们的教会,成为修女啊!
要知道现在的教会没落成这样,哪怕信仰自由,可是最好也是在他们拥有主观的意识判断下,做好选择才行,否则现在盲目的跟从到后来成为了习惯,无论内心再怎么抵触,但因为没法的原因,只能选择教会。
丹尼尔看着窗外的雷雨,在早就锁紧门窗的情况下,自己睡着了俩小孩床中间的位置,因为他们俩之间肯定有什么矛盾,得时刻看着,毕竟亚当一直想要弄死亨利。
无论是将厨房老鼠药下到对方的水杯里,还是直接在房间里安排了三个电蚊香持续最大功率的熏香,要不是丹尼尔及时的发现味道太过刺鼻,和水杯的颜色奇怪,不然离开不了这个房间的亨利,中毒昏睡过去的的家伙,差点真的死了。
他听着两边传来有节奏的呼吸声,终于安心的为自己盖上了被子,但很快合上眼睛睡了没一会儿,耳边的警报就响了,抬眸下意识就看亚当的床位,却发现还是有起伏的。
在内心疑虑,强撑着精神坐起,准备到另一边的床铺看对方脸的情况下,却对上了双满是泪痕的双眸,那在黑夜中熠熠生辉的血红色眼眸,在内心痛楚冲刷下,变得越发的纯真。
“老师,我好难受。”穿着睡衣的亚当,哭泣着,用颤抖的声音表达。
当房间的灯光亮起时,橘黄色的温暖并没有触及些什么,却缓和了气氛,丹尼尔温柔的说着,引导眼前的亚当能将问题说出来,但得到的,只是破碎的英语字符。
而房间另头有窗帘隔着的亨利,其实也并没睡着,对于亚当的颤抖,他听得一清二楚,也知道对方恐惧和哭泣什么,之前的老鼠药还有房间内异样也不是不知道。
被自己最重要的父亲放弃的他,也想过死,所以就任由对方的动作,否则只是伤了腿的自己,有心的话能爬出这个地方,但就因为他也没有拒绝的想法,所以就停留着等待着对方杀死自己。
亚当,说到底,自己只算是迫害对方最深的一员罢了,如果不是落到这样的境地,有种人走茶凉的悲哀,他恐怕也不能共情那个家伙的反抗,之前只觉得是宠物的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