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我醒来,看到手机上有十三个未接电话,全部是变态男打过来的。
看到这么多未接来电,心中莫名的烦躁,真的是变态男,变态的极点。
他的存在无时无刻在提醒我那屈辱的几夜。
短信息里,有各种威胁,各种逼迫。
无视了,大不了一死了,活这么久,第一次被人这么逼迫和欺辱,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糟心。
这一次,我杠上了,我还没告他迷奸呢,他让我身败名裂,那他随便吧。
在宿舍洗了衣服,晾好后,收拾了衣柜,然后去琴房练琴,下午去学校电子阅览室看电影。
这一天过得充实。
晚上还要去酒吧唱歌。
心里开始忐忑不安,怕遇到变态男,但显然不能再请假了。
六点半到酒吧,开始唱歌前的准备,伴奏试试一下,话筒,还有和阿亮哥的配合。
阿亮哥关切的说:“你嗓子没事了吧,心懿?”
我笑着点点头说:“好多了。”
阿亮哥开头唱了一首英文歌曲《昨日重现》。
我唱了一首刘若英的《知道不知道》。
阿亮哥再唱一首王杰的《一场游戏一场梦》。
我唱了一首张惠妹的《听海》。
两个人配合默契,最终以一首周杰伦和温岚的《屋顶》合唱结束今晚的驻唱。
结束后,我换了衣服,往门外走。
这时候,那个变态男,站在门口等我。
我低着头,佯装没看到他,他冷冷的说:“你以为你这样躲着我,就能躲掉吗?我问过你们老板,你的合同签了三个月,你还有两个月零十天在这里卖唱,我有的是时间在这等你。”
我会以冷冰冰的口气:“你到底想怎么样?”
变态男:“不怎么样,跟我乖乖上车。”
我气愤的回答:“我不想上你的车,我想回学校。”
男人戏谑道:“你本来出来唱歌就是要勾引别人,现在你装什么清高?”
男人边说边把我往车里塞。
我这时候,内心把这个变态男的一家全部问候了一遍,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家庭养出来一个这么自以为是的东西。
比于佳明那货更加的自以为是。
男人在路上说:“昨晚本来很气愤,又想一想是周末,你应该和你男朋友在打电话。”
我沉默,不想搭理这种变态。
到了酒店,变态男让我去洗澡,我拿出手机去洗澡,被变态男夺了手机说:“洗澡就洗澡,拿手机干什么?”
我怕刘威给我打电话,因为今天是周六,我更怕变态男接电话,内心务必纠结。
最终,我拿着手机进卫生间,变态男可能比前几日管控的能力有所松动,没在执意不让我拿手机。
我洗澡的时候,想起和变态男前一次之后,没吃药,算一算时间快七十二个小时。
我洗完澡,用手机点了外卖一盒事后避孕药,之后变态男洗澡,再次折腾我,然后,我在等药。
药送来后,我对这变态男吃了下去。
变态男鄙视的说:“你还知趣,没有非分之想。”
我当然不会有非分之想,我没想着怀他的孩子,我更不想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