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十一点,酒吧歌手退场,我换了衣服,迟迟不敢从更衣室出来。
我在磨蹭时间,从十一点半磨蹭到十一点五十,外面没有动静,我背上挎包,偷偷的从更衣室走出来,猫着腰从酒吧门口走出来。
好在门口没有人,我往马路边走,因为都在那里我可以打一辆车,酒吧门外到马路边的那段路,有点昏暗,我不敢用手机打灯,默默的往前走。
这时候,有人从背后拉着我右手,我使劲甩,甩不掉,我转头看见是哪个男人,他脸有点红,明显是今晚喝了酒的样子,他冷冷说了句:“在躲我?”
我默不作声。
但是我明显闻到了他的口气里掺杂着白酒的气味。
他一把把我拉进怀里,这时候,身边经过一辆车,他把我再次塞进车里,我整个人内心已经麻木。
这是第三个晚上了,每个晚上用屈辱来形容一点不为过,这个男人真的是让我恨到极点。
假如,他不再来找我,我可能会把这段记忆抹干净,假装什么也不发生,也选择对陆威隐瞒,之后,我和陆威还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他一步步靠近,好像在向我宣示,你们这些人不配有爱情,不配被我们看上,但为我们所用。
我的自尊在我一次次的挣扎中,狼狈的掉了一地。
我想过,如果,我要是有权有势,我一定要这些人把牢底坐穿。
在车上,我听到他告诉开车的人:“去酒店。”
那个人点点头。
我像是待宰的羔羊一样被他挟持住,我内心有种怒火一直在燃烧,我真的是想杀了这个恶魔的心都有了。
此时,我连陆威都恨,为什么考个大学那么远,还不能时刻联系,我现在这种处境,难保我继续冷静下去,我开始内心慌乱的很,咬牙切齿的恨。
那男人似乎看到我狰狞的表情说了句:“如果,以后你做不到随叫随到,你和那个陆威难保你们能走在一起。”
提起陆威,我眼泪瞬间流了下来,我这几年,为了守住自己清白,我从不敢乱交朋友,男性朋友少之又少,女性朋友也不多,怕他们拉我下水,为了和陆威在一起,为了能够履行自己的誓言,我每时每刻都在洁身自好,而现在,我却被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掠夺了干净的身子。
男人看着我哭,不耐烦的说:“哭给谁看?”
我泪水继续默默的流,我压抑着自己的抽泣声。
到了酒店,男人拉着我直接上电梯,进房间,看得出,这间房是他长期租住的酒店房间。
进门他去洗澡,我坐在床边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脚。
我不知道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厌烦我,也不知道我要吃多久那个避孕药,更不知道我多久才能脱离这个男人的魔掌。
男人洗完澡看着我,冷冰冰的一句:“去洗澡。”
我一动不动,男人继续说:“刘心懿,你识趣点,别逼我做一些让你后悔终生的事。”
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他一个电话,陆威就知道我现在的处境,陆威不但在培训基地请不了假救不了我,并且还会白担心我,末了,还会在意我的处子之身没有了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