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是正妻,有正常的家庭,也会有自己的血脉!
太好了!
田心破涕而笑,“是啊,真好,真好啊!我得好好挣钱才是!”
梅严看田心想通了,松了口气,温柔的又拍了拍她的背,“那,那你先休息休息,我去隔壁帮帮忙,衙门里来的兄弟很多。”
田心却被这句话提起了心,她抓住梅严的手,“那他们会嘲笑姐姐吗?不行,我得跟过去!”
梅严按下他,“你去不合适,你放心,贺知州已经被提为捕头,哪怕有人笑也不敢造次。”
“况且县令大人也特意携家眷过来了,特意给贺知州撑场面的。”
“放心,若有不长眼的,我自会教训。”
田心抬头看他,突然她迟钝的发现,梅严变了。
行事越发稳妥,待她越发温柔。
这一刻,田心有了心动的感觉,所以……
田心笑了,站起身,抬手勾住他的脖颈,把一瞬间僵硬的梅严拉弯了腰,轻轻亲了他唇角一下,“真乖,奖励你的。”
“唔,忙完了那边就过来,知道吗?”田心看着涨红着脸,僵硬又呆愣着不敢动的他很满意,小手捏着他耳朵叮嘱。
梅严愣愣的出了门,神经病似的,有门不走,他直接翻墙过去了。
惹的那边乱跑的孩子哇哇大叫着再来一个。
刮了胡子的贺知州确实让不少人惦记,尤其是说媒被拒绝后,他们暗叹下手晚了,这种后悔在他提升为捕头后更是生出了后悔。
那些个家里有姐妹的,或者被拒绝过的,更是愤愤不平,对田甜这个傻子抱着很强的蔑视,毕竟凭什么呢!
今天抱着看笑话来的人其实不少。
可当田甜的盖头揭下,羞怯却有礼,虽然天真如稚子,但是柔软可爱,根本不像传言里中,是流着涎水疯子傻子那般。
这些人笑话没看成,反而羡慕起贺知州好艳福。
敬酒的时候倒是出了点岔子,田甜给县令夫妇敬酒,到了县令夫人这时,只是盯着她看了又看,还拉着贺知州不让端酒,让换红糖水。
县令夫人看着田甜的言行无状,对贺知州生出些怜悯和气恼他不争气拒绝了自己表妹,不过事到如今,她没有说什么,只是表情有些冷。
倒是贺知州很是耐心问询,“怎么了?大喜日子,自然是要喝酒的,红糖水稍后再喝更好。”
县令看着贺知州这头犟驴也成了绕指柔,也是心气不已,对田甜宽容了几分,反而逗孩子似的问她,“为何不让夫人喝酒呀?”
田甜笑的纯真,指着县令夫人的肚子说,“夫人肚子里的小娃娃说难受,喝酒臭臭的,他们不喜欢。”
“他们也不喜欢府里姨姨给端的药药,喝了难受。”
县令和他夫人同时大惊失色,县令夫人更是激动的抓住田甜的手腕,“什么?你说什么?!”
田甜被吓坏了,贺知州连忙拉过田甜护在怀里。
“大人,民间自古有传言,听说心思纯善之人可以看见这些,不妨陪夫人诊一诊脉,也好求个安心。”贺知州没有直接恭喜,而是对县令解释,并给出了方案。
“内子并无恶意,请夫人明鉴。”贺知州对县令还客气些,对县令夫人就生疏的多。
县令夫人精神恍惚,没有注意到这些,反而是有些着急的想走。
县令倒是通情达理,可他也难掩激动,毕竟他已经快40了,膝下还没有一子半女傍身!
他激动的拍了拍贺知州的肩头,“好好好,你好,你这娘子也好!婚假给你多放七天!莫着急。”
县令没有着急乱许诺什么,这事只需把脉就能见分晓。
喜宴随着县令走也散去不少人。
陆陆续续天色渐晚,贺知州有梅严兄弟们帮忙,又拦又扛,轰走了不少人。
贺知州脱身就揽着娇妻回了洞房。
夜才刚开始……
梅严留在了最后,深吸一口气他才缓缓去了隔壁。
或许,或许今天田心可能会让自己抱一抱……是吧?
梅严哆嗦着手,敲了两下门,“进来~”
“咯吱”……门梅严推开了。
……
隔壁~
“小乖乖,真娇气,还嫌我臭!”贺知州狠狠亲了亲田甜的小嘴。
惹的田甜又嫌弃的呸呸两声,哭着要回去找妹妹。
贺知州压下欲望,无奈的抱着田甜哄着,又听从她的要求,提了水。
贺知州不爽,三两下拨光了田甜,哄着她和自己洗了个鸳鸯浴。
可糟心烂肺的贺知州,遇到了纯洁又妖娆的棉花云。
贺知州自己把自己憋的气血翻涌,又舍不得这么轻贱她。
最终,贺知州憋出了两条鼻血,在田甜的尖叫中又洗了一遍。
贺知州抱着田甜,那滑腻的肌肤似乎吸住了他的手,手指稍微用力,那腿上臀上的肉,就好似会从他指缝里流出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