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住云怜那人得意不已。
“加上这个傻白甜,今天可就有5个,完全大丰收。”
“行了,自古反派死于话多,赶紧走。”
被架着的女生眼睛都哭红了,却发不出声音。
“刀疤,放风啊,老子要先爽一下,今天有个货,看着就得劲。”
“就知道爽,别爽死在女人身上,悠着点,里面那个都差点被你玩死,别到时候赔手里。”
“知道知道。”
随着砰的关门声,外面几人渐行渐远,昏睡在地的云怜在他蹲下的那一刻,如同鬼魅起身。
刀抵在纹身男颈动脉上。
云怜手指抵在红唇,如同情人呢喃,话语却令人浑身冷汗。
“乖,把你想对我做的事,对墙做一遍,要听话哦,不然我无法保证会不会防卫过当,失手杀人。”
说话间纹身男脖子已浸出血珠。
对于经常处理货物的他来说,他太清楚自己小命全在这个疯子身上。
这哪是什么傻白甜,说是法外狂徒他都信。
纹身男压低声音:“姐,我听话,你别手抖,我害怕……”
纹身男如她所说对着墙,嘴中说着恶心的话。
跟云怜一起来的女孩捡起云怜扔的匕首,给另外三个捆着的女生松绑。
云怜顺势把她们解下来的绳子捆在纹身男手上。
望着小心围成一圈的女孩,云怜对他们露出温和笑容。
霎时如同春风拂面,缓解她们心中不安。
“姑娘们,有没有人想要报仇?”
说话间,原来已经把他嘴巴封上,人也捆在墙上,刀疤几乎动弹不得。
一个嘴角血迹干涸的女生,目光猩红仇视刀疤,眼中是滔天恨意,却还小心询问云怜。
“我报仇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她杀了他的心都有。
若不是他突然出现,现在的她早已和丈夫完成婚礼仪式,她恨自己同情心泛滥。
如果她没有下车送喜糖,那么她今天会是最美丽的新娘子。
云怜温柔逝去她眼角泪珠,她脸上还带着新娘妆,身上的裙子和她妆造格格不入。
“别哭,只要给他留条命,你可以为所欲为,姐姐从来不怕麻烦。”
“谢谢姐姐。”
小新娘泣不成声,脚步却坚定不已。
她已经没有回头路,就算真的完好归家,新婚日被掳,也会成为丈夫心中的一根刺。
更何况……
几乎能想象,回去会有怎样的流言蜚语扑向她。
“既然你这么喜欢祸害女孩子,那这二两肉你也别要了,我是真的很想杀了你,是你毁了我的一生。
明明今天就是我的大婚之日,我都幸幸福福被接往新郎家,为什么半路我要遇到你?
为什么你要故意拦婚车?
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个地方来?
你知道对一个女孩子来说,今天有多重要吗?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禽兽不如,你该死!
你让我以后到底怎么生活?”
鲜血溅到女孩脸上,她恍若不觉,如同悲伤至极的木讷机器人,只知道重复手上动作。
云怜看刀疤已经连挣扎都费劲,才轻轻握住女孩挥刀的手。
“别哭了,珍珠都掉一地,他不值得你哭。”
“呜呜呜,姐姐,我以后怎么办?被他在大喜之日抢走,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他凌辱,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你不应该来救我的。”
“你们走吧,我要杀了他,再自首,我活不下去了,他也别想活。”
云怜看出她眼中的决绝,叹息一声。
这个时代女子把贞洁看得很重。
可女子的贞洁从来不在裙摆之下。
云怜把她拥入怀里,拍着后背。
“活着怎么没意义呢?我们到这世间走一遭,当然要去看看花怎么开,水怎么流,看青山绿水,在竹间烹茶。
有意义的事情那么多,你不去一一尝试,怎么就直接否定自己呢?
流言蜚语从来不可惧,恐惧的是人心,受到伤害不是你的错,是伤害你的人该受到惩罚,而不是让你惩罚自己。
如果不愿回去面对其它人,可以跟姐姐走哦,正好姐姐想开店还缺人手呢。”
许是刀疤太久没出声引起门外怀疑,门外出现砸门声。
“刀疤?完事没有?天快亮了。”
云怜放开小新娘,说出的话,却和刀疤声音几乎一模一样。
“马上马上,等老子爽了再换你。”
听见刀疤声音,门口那人总算没有砸门。
“赶紧的,老子还等着回家。”
云怜边说话边往窗边走,他们在4楼,小区外墙有管道可以顺着趴下去,但姑娘们都被喂药,几乎没什么力气。
让她们爬下去,云怜都担心她们摔到楼底。
“系统,警察还有多久上来?”
早在云怜被带到房间时,云怜就已让系统报警。
“宿主,最多五分钟的自由时间,警察应该就能到楼上。”
“够了。”
云怜悄无声息把门开出一条小缝,沙发上躺着一个,还有一个在门口一直走动,按理最少四个人。
云怜悄悄摸去按压沙发上那人的颈动脉窦处,瞬间那人昏迷在沙发上。
门口那人第一时间察觉到动静,飞奔过来持刀攻击云怜。
“臭娘们,是我小看你了,既然你不想活,那我成全你。”
门口那人是酒吧门口的其中一人,云怜灵活躲过他的攻击。
云怜根本不回话,一边和他有来有回互攻,一边环视周围。
果不其然被她看见一些针管,里面装的怎么看都不像好东西。
云怜如同耍猴一般,总是在快被他刺中时躲开,几个回合,那人心态直接崩了,攻击招式逐渐暴躁。
云怜瞅准时机,一个撩阴腿猛击,再叠加肘击踢在他下巴上,瞬间男人刀具跌落,捂着下身仰头大喊。
“啊,臭娘们,别落在我手中,不然我一定饶不了你。”
云怜拿起针管就往他身体注射一剂,男人瞬间表情痛苦,却无法发声。
也在这时,突然男人手机响起。
“酒鬼,清货,有条子。”
云怜惶恐的声音响起:“咋整,货全被刀疤玩死了,他他他,也快死了……”
“艹,废物,弃货,快跑。”
“准备跑哪去?”
男人站墙边穿着一身黑,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此时身边却响起声音。
男人僵硬回头,喜提银手镯。
云怜处理完外面的人,又看向里面蜷缩在一起的女生,和生无可恋的小新娘。
云怜取下项链,在她们眼前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