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瑾,不好了!空手道社的社长陆鸣非要跟秦风较量!”
李潇潇一看到张秋瑾,就急急忙忙地说道。
“什么?”张秋瑾听到李潇潇的话后,表现出一副大吃一惊的模样。
“真的假的?”
她看着李潇潇问道。
“真的!他现在已经去空手道社等秦风了!”
李潇潇回答道。
张秋瑾听完李潇潇的话,转头看向秦风问道:“你怎么惹到那个人了?”
“因为那个交换生名额的事情,好像是我把他的名额给顶了,所以他很生气。”秦风淡淡地说道。
“哎呀!”张秋瑾皱起眉头来,她脸色凝重地摇了摇头,“这下可麻烦了,我听说那个空手道社的陆鸣实力非常强,他是个黑带高手,这些年代表咱们江城大学去参加空手道比赛,光是废在他手里的学生就不在少数。去年的一个晚上,他和同学一起聚会,碰到了三个流氓,那三个流氓全都被他打成了残废,得亏是正当防卫,要不然他就倒霉了!”
“啊!他真的这么厉害吗?”
李潇潇听了张秋瑾的话之后,顿时变得胆战心惊起来。
“我骗你干什么?这些都是在咱们学校传开的事情,你难道不知道那个陆鸣被称为咱们江城大学武力最强的人吗?”
张秋瑾瞪着眼睛,她的表情此刻看起来十分的凝重。
听到张秋瑾这么一说,李潇潇瞬间就变了脸色!
她转过头向着秦风看过去,然后直接对秦风说道:“风哥,我看你还是不要去了,那个家伙太危险了,你去的话万一出什么事情怎么办?”
看到李潇潇这么关心自己,秦风心中不由得涌出一股暖流来,真不愧是李叔的女儿,不枉自己这么关心她。
不过即便是这样,秦风仍旧笑着说道:“不去不成啊,如果我不去的话,那个陆鸣肯定会借机在学校里败坏我的名声,到时候就不是胜负的问题了,我估计连来学校的脸都没有了。”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着你在学校的那点名声,那有什么用啊?”李潇潇有些急了,她下意识的拽着秦风,就想往校门口走去。
然而秦风知道自己现在不能走,所以他便挣脱了李潇潇的拉拽。
“风哥?!”
看到秦风突然从自己的手里挣脱出来,李潇潇瞬间瞪大了眼睛,一脸迷茫地看着他。
“我得去,要不然真的就抬不起头了!”秦风意味深长地看着李潇潇说道。
李潇潇见自己劝不动秦风,只能转头向张秋瑾求助。
“秋瑾,快来说句话,别让峰哥过去了!”李潇潇看着张秋瑾说道。
张秋瑾点了点头,然后便走到秦风的面前,她面带微笑地看着秦风,红唇轻启说道:“秦风,潇潇说的没错,你还是不要去的好,反正你才刚刚转学到江城大学,这里也没有多少人认识你,所以你完全不用在乎自己的脸面,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有人笑话你,那又怎么样呢?总比你现在去了白白挨一顿打要强。”
“风哥,秋瑾说的没错呀,你真不能去,咱们还是赶紧走吧,他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呗!”李潇潇站在张秋瑾的旁边这样说道。
“呵呵。”秦风看着面前这两个女人,淡淡一笑,她们两个虽然看上去都非常关心自己,但秦风能够从两人细微的表情中看出来,张秋瑾很明显是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于是,秦风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来,带着这个念头,他抬起头向着张秋瑾看过去。
“这件事情该不会跟你有关系吧?”
“你胡说什么呢?我才刚刚过来,什么都不知道!”
张秋瑾表面上对秦风的质疑矢口否认,但是在她的心里却是不由得大吃一惊。
眼前这个男人的敏锐力和洞察力实在是太强!
不过她可没有那么傻,这种事情傻子才会承认呢!
“秦风,我警告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刚才知道你这件事情,我不让你去是害怕你受伤,你不要不识好人心!”
张秋瑾说完之后,还忍不住瞪了秦风一眼。
秦风微微一笑,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直接沿着陆鸣刚刚走过去的路向前走去。
李潇潇看到秦风态度坚决。
没办法,她也只能跟在秦风的身后。
两人都走过去之后,剩下的张秋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哼哼!秦风,今天先让你稍微吃点苦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那么狂!”
张秋瑾在心中嘟囔了两句之后,便快步追上了李潇潇。
三人一起来到了空手道社。
只见门口站着两个身穿空手道服饰的江城大学的学生。
看到秦风走过来,这两名学生立刻挡在了他的面前,不让他进去。
“我们社长说了,他可以给你机会,你现在给他认个错,今天他就放了你!”
“不然的话,待会儿该比试的时候,你可就真的要丢尽脸面!”
这两个学生你一句我一句地对秦风说道。
听到他们两个的话,李潇潇更加的紧张了,她再一次转头,神色担忧地向秦风看了过去。
此时的张秋瑾目光也盯在秦风身上,她和李潇潇不一样,她是害怕秦风退缩,如果这个时候秦风退缩了,那陆鸣还怎么教训他呢?
“走吧!你们两个带路。”
看着这两个站在门口的江城大学学生,秦风并没有故意刁难,而是十分平静地开口说道。
这两个学生本来以为秦风听到他们的话后就会主动退出。
可谁也没有料到秦风非但没有知难而退,反而让他们让开!
这两个人对视一眼:“看来你小子是真的不怕死!那你就去吧!”
其中一人说完之后,便直接向旁边站了一步。
另一个人见状也为秦风让开了路。
秦风微微一笑,接着便直接从二人的身边走了进去。
等到李潇潇和张秋瑾全都跟着秦风进去之后,这两个人又说道:“那个小子还不知道,咱们社长已经准备好戏弄他了。”
“这有什么?这种自大的人,这些年我们见的多了,哪一个到最后不是灰头土脸地跪地求饶,你见咱们社长输过?!”另一个人洋洋得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