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锋与冉秋叶深情相拥,仿佛时间都在此刻静止。何锋声音略微颤抖地说道:“冉秋叶,你也清楚我如今的状况,家中几乎已无亲人相伴,不知你……”
冉秋叶温柔地凝视着何锋的双眼,轻声回应道:“我家里还有爸爸妈妈,待到合适之时,我定会向他们坦诚相告此事,我坚信他们定会支持咱们的。”
何锋听闻此言,心头一暖,微微颔首,表示认同。而后,他轻柔地对冉秋叶说道:“秋叶,天色已晚,我还是送你归家吧。”
冉秋叶面露娇羞之色,轻点螓首应道:“好。”
就在何锋护送冉秋叶离去之际,这一幕恰好被悄悄躲藏于屋内的何雨柱尽收眼底。何雨柱深知自己绝非何锋的敌手,心中暗自思忖起来。
突然间,他脑海中浮现出前院的闫埠贵来,不禁咬牙切齿道:“闫埠贵啊闫埠贵,你可真是自寻死路!既然收下了我的野味,还有每天带回来的菜,却又不肯替我办事,那就休怪我无情,等待接受我的报复吧!”
何雨柱一边在心中咒骂着闫埠贵,一边寻思着该如何实施报复行动。思来想去,他想到闫埠贵平日里最珍视的便是他那辆自行车。既然如此,那自己此次的报复目标便锁定为闫埠贵的自行车好了,倒要瞧瞧闫埠贵届时究竟能奈他何!
与此同时闫埠贵家正在开家庭会议,会议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不要给何雨柱道个歉。
闫解放看着自己的爸爸:“爸,你是不知道啊,何雨柱可不是一个好东西啊。你怎么能为了这么点便宜得罪何雨柱啊。”
闫埠贵本来想的很是简单,就是冉秋叶只要是到了何雨柱家,秦淮茹就会去,到时候就是秦淮茹的事,即使是何雨柱找上自己,自己也有理由,但是现在呢,自己完全没有任何的借口,人家冉秋叶都有男朋友,自己干的这是什么事啊。
二大妈看着闫埠贵:“我不是去叫你给何雨柱道歉,对了我怎么看见你又把那点野味带回来了,怎么回事啊。”
闫埠贵也是听从二大妈的意思,知道自己收了收了何雨柱的礼,答应给他介绍冉秋叶,结果冉秋叶已经有对象了,这让闫埠贵感到十分尴尬和愧疚。他知道自己办了错事,不仅让何雨柱失望了,还可能影响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闫埠贵是看着何雨柱从小长大的,怎么会不知道何雨柱是一个什么玩意啊,那是干起事来不管不顾的主啊。
闫埠贵决定亲自去找何雨柱,向他道歉并解释清楚事情的经过。他来到何雨柱家,看到何雨柱正在喝的迷迷糊糊的,便走过去叫了他一声。
何雨柱看到闫埠贵来了,心里有些不高兴,但还是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闫埠贵走上前,低着头说:“柱子,我对不起你啊,我收了你的礼,却没办成事。”
何雨柱听了,心里更加生气了,他说:“三大爷,你这是怎么回事啊?你不是说冉秋叶没有对象吗?”
闫埠贵说:“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我没想到会是这样。我知道我错了,我把礼还给你吧。”
何雨柱说:“算了,礼我不要了,你以后别再管我的事了。”
说完,何雨柱也没有在理会闫埠贵,而是自己在那里喝着闷酒。
闫埠贵看着何雨柱在那里喝闷酒,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怎么这么爱占便宜啊,这个习惯要改啊。
闫埠贵一脸愁容地将刚刚自己去何雨柱家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道来:“唉!真是没想到啊,那冉秋叶居然已经有对象了。这可如何是好?你们快帮我想想办法呀!”
闫解成皱着眉头看向闫埠贵,语气中带着一丝埋怨:“爸,这事我真没辙。您又不是不知道,那何雨柱可不是个善茬儿,平日里就嚣张跋扈的。您这回把他给得罪了,只能自个儿想办法承担后果喽。”
这时,闫解娣转头望向闫埠贵,目光中透着几分思索:“爸,依我看呐,您跟何雨柱说这事根本没用。要我说,您还不如直接去中院找找易中海呢。要知道,何雨柱平时最听的就是易中海还有后院那位聋老太太的话啦。咱们先去找易中海,如果不行的话,再去求求聋老太太帮忙说说情。”
闫埠贵听完闫解娣的话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道:“嗯,解娣说得在理。明早我就去找易中海,不管怎么样,这件事儿总归得解决掉才行。”
夜幕笼罩着整个四合院,万籁俱寂。喝得有些醉醺醺的何雨柱悠悠转醒,脑袋昏沉不堪,但他还记得要用冷水清醒一下自己。他摇摇晃晃地走到水池边,捧起一把冰凉刺骨的水往脸上泼去:“闫埠贵,收了我的礼竟然不帮我办事!哼,看我怎么卸掉你的自行车圈。”嘴里嘟囔着,便顺手拿起一旁的工具,怒气冲冲地朝着前院走去。
当何雨柱终于抵达前院时,只见闫埠贵正准备骑上他的自行车出门。何雨柱赶紧冲上前去,掏出工具,想要立刻动手拆卸车圈。然而,或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他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手也不听使唤,无论如何都找不到自行车圈上的螺丝帽。好不容易发现了一颗,却怎么也无法将螺丝刀对准螺口。
就在这时,闫埠贵已经跨上自行车,开始慢悠悠地晃动起来。何雨柱见状,气得浑身发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好啊,闫埠贵,没想到你的破自行车居然还会躲闪!行,算你狠,今儿个我就饶它一命。”说完,他转身就要离开这个让他恼火的地方。
可谁知,倒霉的事情再次降临到他头上。何雨柱刚迈出两步,脚下突然一滑,原来是踩到了一块凸起的石头。他猝不及防,整个人向前扑去,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地。这一跤摔得他七荤八素,心中的怒火更是瞬间被点燃到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