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也让他们体会一下,浑身滚烫的感觉吧。”
县令:“去弄两个火盆来。”
姜虎:“来吧!多来两个火盆也行。”
姜鹏:“呵呵,看着那贱种死是什么感觉?是不是很爽。”
留在衙门等结果的赌坊老板和刘家家主,都忍不住想骂人,想上去踢两脚。
李振祥嘴角微微上扬,朝衙役招了招手,小声在耳边说了几句。
衙役瞪大眼睛,转头看向县令。
县令气的大吼,“看什么看,按他说的做。”
衙役快速下去准备。
一直嘴硬的两个人,随着不停的反转,还有身下灼热炙烤,很快就开始破口大骂,紧接着就是鬼哭狼嚎,然后就求饶声。
县令看着像烤肉一样的两个人,无比佩服的看向李振祥。
旁边的两个外人,身子挺直,看向李振祥也变了脸色。
早就听闻,全县唯一一位有望成为秀才的人,才识过人,今日一见,心里默默的下定决心,如果不能结交,一定不能结仇。
徐县尉有些兴奋的看着院子里的超大烤肉。
这个办法审讯犯人,太好玩了,学到了,学到了。
姜虎二人旋转中早就把隔夜的饭吐干净了,感觉被烤的油都出来了。
姜鹏哭着求饶,“李振祥,李振祥,我说,我说,我全部都说。”
李振祥:“说吧”
“能不能停下来,别转了。”姜鹏说。
“那就看你的说的东西值不值了。”
姜鹏:“我,我们是把毒放在那个贱人,啊!烫,好烫呜呜呜”
姜虎看着被绑在木棍上转动弟弟,脚那头突然一低,烧在裤子上了,他吓得直接尿了出来。
李振祥看过去,“给他再加点火。”
姜虎:“啊,别,别,我错了,我错了,我说,我也说,我们放在姜瑶常去的湖边。”
“怎么下的毒?”县令问。
“她,她每天在那块平地上练武,我们就把泡过毒液的木刺插地上,昨天下午她就被扎了。”
姜鹏忙说:“她在山里转了一圈,我们以为她没中毒,就想着今天趁洞里没人,放在她床上。”
姜虎接过来说:“刚到山洞顶上,就看到姜老二跑着她不停的跑,我们等一会儿,看见里正他们去镇上了,想着洞里没人,就想去找点银子。”
李振祥:“然后干了什么?”
姜鹏:“我们看到姜珊姐妹俩在,我们在山上观察了十天,知道她们力气也大,而且只要她们一出声,山下的人很快就上来了,所以我们趁她们不注意就把蒙汗药下到锅里。”
然后又说道:“是大哥,是大哥看姜珊长的好看,想……”
啪,啊!姜鹏一声惨叫。
李振祥已经站到跟前,狠狠的给了他一棍子。
姜虎吓得只喊:“我没有,我没有,我就是吓唬她,我就是吓唬,我啥都没干,我是干,不能干那事的。”
李振祥哼了一声,又坐了回去。
姜虎松了一口气,“那药,那药是我从赌坊里一个北凛商人那里偷,偷来的。”
赌坊老板刚下定决心跟李振祥交好,就听到赌坊二字,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什么北凛商人?谁?”
李振祥幽幽的看了他一眼,才问:“什么时候偷的?”
“十,十天前吧。”姜虎迟疑了一下。
姜鹏大声说:“是十二天前,十二天前的晚上,他们一行九个人,在赌坊玩了一晚上,寅时的时候,我们趁他们打瞌睡,把一个包裹拿走了。”
李振祥:“包裹呢?”
“在,在赌坊厨房边的第二个仓库里。”姜虎说道。
县令手一挥,两个衙役出去了。
赌坊老板擦了擦汗,告辞一声也赶紧跟了出去。
李振祥又问了几个问题,见没有有用的信息,就不再开口了。
陆典史全程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心里是乐坏了,幸好他下手快啊,把人定到他家了。
县令家只有两个儿子,平时也不管儿子的事。
徐县尉见李振祥这么在乎姜瑶那个丫头,她家还有两个姐姐,嘿嘿,那个大的刚好到定亲的年纪了。
徐县尉:“这两个人还审吗?”
县令指了指李振祥,徐县尉又对着李振祥问了一遍。
李振祥起身回礼,“我没什么问的了,剩下的就交给几位大人定夺了。”
徐县尉点点头说道:“扔牢里去,看着辣眼睛。”
因为中间的翻滚,时而窜起来的火苗,两个人此时衣不蔽体,幸好院里都是男人。
县令喝着茶,看着李振祥问:“明年下场考?”
“是的”
“有多少把握?”
“九成”
县令一拍桌子,笑着说:“好,好。”
徐县尉忙提醒的说道:“李振祥,姜瑶一定会没事,你千万别分心。”
“嗯,我会的。”
陆典史问:“振祥你从书院直接过来的?”
“是的,岳父。”
陆典史:“你去休息一下,这边有事我喊人去叫你。”
刘家主终于等到说话的机会了,“几位大人,辛苦一天了,我让人送些饭菜来?”
县令转头看着他,“你怎么还在?”
刘家主:刚才有人不许他走,但是他不敢说。
刘家主忙说:“听闻姜小姑娘的遭遇,心痛极了,想着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大人,只要草民能帮上的,您尽管说,我一定全力以赴的做。”
县令摆摆手,心烦的说道:“回去吧,只要你手底下的老实,遵纪守法就行。”
“好的,我一定严厉约束他们,绝对不干触犯法律的事。”
刘家主走了,徐县尉让人去准备晚饭。
李振祥想去医馆,但是又怕看到他们希望又失望的眼神。
徐县尉说:“我们已经安排人在县里询问北凛商人的情况,只要不是返回北凛,他们就一定会来幽云县。”
“姜瑶才六岁,已经烧了一天了,我怕”
后面的话不说,大家也明白什么意思。
嘴里毫无味道,李振祥吃半碗就吃不下去了。
徐县尉:“那个丫头练武,她师傅是谁?”
“不知道,我也没见过他,听老夫子说在镇上住了三四十年了,行踪不定,有时还疯疯癫癫的,但是本事是真不少,二十年前北凛围攻远山镇,是他突破敌军救了他和学院里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