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里来的自信,秦家会要一个爬床的玩意?你以为他们不会担心,你今天能爬秦明昊的床,明天也能爬别人的床?豪门中,这种事情还少吗?”
“不,不可能,你是怕我抢了明昊哥,才故意这样说的。”
关雪拒绝相信白菲菲的话。
明明那人跟她说,只要她睡了秦明昊,凭借她父亲对傅老爷子的恩情和傅老爷子对她的宠爱,肯定能如愿嫁给秦明昊。
“蠢货,傅家这么多年,就教出你这么个玩意,真是丢人。”
白菲菲摇头惋惜,根种不行,怎么教都是白费功夫。
可惜了傅家这么多年花费在她身上的心血。
孤狼被白菲菲的霸气折服,这个大嫂三观好正,他喜欢。
“大嫂威武。我跟你说,虽然大多数男人都是管不住下半身的,但是这些人中绝对不包含老大。”
才说完,孤狼的脑子里突然浮现之前秦明昊照顾白狐的场景,轻咳一声,有些心虚地说道,“但是吧,万一,我是说万一,老大真的出轨了,你会怎么做?”
“一次不忠,百次不容。”白菲菲坚定地说道,“不过,我的东西,不是谁都能抢的。敢出轨,我不介意废掉他中间那条腿,让他这辈子只能看不能吃。”
孤狼一听,下意识看向自己中间那条腿,打了个寒颤。
果然,大嫂这种女人只有老大那种自制力到达了天花板的人可以匹配。
像他,真的不能保证抵挡得住外面莺莺燕燕的诱惑。
如果是他娶了白菲菲,中间那条腿迟早要没。
“好了,废话不多说。关雪,给你药的人是谁?”
“我不认识,我们是通过电话联系的。他拿药给我那次,包裹得严严实实,看不出来是谁。”
白菲菲给孤狼使了个眼色,孤狼立刻会意,让人调查他们碰面那个地方的监控。
这么重要的毒药,对方不可能让无关紧要的人来送。
只要找出这个和关雪碰面的人,就能顺藤摸瓜,揪出幕后黑手。
“既然你连幕后黑手是谁都不知道,那我也没必要浪费时间在你身上。我们是时候算总账了。”
关雪看着面色阴沉朝她走来的白菲菲,害怕得连连后退,“你,你要干什么?”
白菲菲不说话,一手掐住关雪的脖子。
关雪吓得用力掰白菲菲的手,想将它掰开。
可是无论她怎么用力,白菲菲的手始终纹丝不动地掐在她的脖子上。
随着这只手慢慢收紧,关雪渐渐地无法再吸入空气。
窒息感让她恐惧地瞪大眼睛,双手拼命对白菲菲又打又掰,却不能撼动白菲菲分毫。
她流下绝望的眼泪。
就在关雪快要咽气时,白菲菲邪魅一笑,手突然一松。
关雪猝不及防跌倒在地上,呛咳着贪婪地吸入空气。
她恐惧地看向白菲菲,“你不能杀我,我爸可是傅爷爷的救命恩人,你杀了我,是想陷明昊哥于不义吗?”
“你可别乱扣帽子,杀你的人是我。我姓白,和傅家以及秦明昊有什么关系?”
“你是秦明昊的妻子,你杀了我就和他有关。”
“这样吗?”白菲菲看向孤狼,见孤狼点头,她无所谓地说道,“那又怎样?不义的是他秦明昊,又不是我。”
“他是你丈夫,你不是爱他吗?”
“爱呀。”白菲菲耸耸肩,“然后呢?”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关雪生气地说道。
“我怎么样,轮不到你来评价。”白菲菲活动了一下手腕,“刚刚那一下只是利息,接下来我要玩真的了。”
关雪都快吓尿了,“不,你不能杀我,我也是被骗了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毒死明昊哥,我真的只是想下春药,没想到那人骗了我。”
“那只能怪你蠢。”白菲菲掐着关雪的下巴,眯着眼睛,危险地说道,“还想下春药!谁给你的胆子,敢觊觎我的男人?”
白菲菲的手再次掐住关雪的脖子,直到她快要窒息而亡才松开。
再次体验了一趟死亡之旅的关雪吓尿了,哭着求饶,“求你,不要杀我,我再也不敢了。”
“我不信,我从来不做放虎归山这种傻事,除非,这只老虎已经完全丧失攻击能力。”
关雪的父亲毕竟对傅老爷子有恩,傅家不管是真想报恩还是为了不让人说他傅家忘恩负义,都不会对关雪置之不理。
如果就这样将关雪放了,以她偏执的性格,安分一阵子后还会继续纠缠秦明昊。
毕竟,有傅氏给她撑腰。
她这次下的毒,侥幸秦明昊可以靠内力压制住,下次呢?下次会不会下那种根本救不回来的毒。
如果不将人放了而是将她送去蹲监狱,傅家肯定会运用人脉,将她的刑期改为无期。
然后在层层暗箱操作下,不断给她减刑。减着减着,监狱也不用蹲了,出来又会继续纠缠秦明昊。
这样的犯错成本太低,白菲菲不喜欢。
她要用自己的方法来惩治胆敢伤害秦明昊的人。
她要让关雪每每想起曾经对秦明昊做的那些,就从灵魂深处开始颤抖、害怕。
白菲菲欣赏着关雪狼狈的样子,“你现在承受的痛苦,比昊哥遭受的痛苦还差得远,折磨才刚刚开始。”
说完,白菲菲在关雪惊恐的目光中,微笑着在她身上扎针。
关雪不是那些罪大恶极的亡命之徒,承受不起扎笑穴一秒钟,因此白菲菲给她扎的是痛穴。
白菲菲还要还给傅家一个表面完好无损,内里破败不堪的关雪。
这样不仅能向傅家交差,也可以让关雪永远生不起伤害他们的心思。
随着银针的刺下,关雪尖叫出声,“疼,好疼!”
“疼就对了,秦明昊也很疼。”白菲菲面无表情地说道。
等到关雪疼晕又疼醒几次后,白菲菲才将银针收起来。
此时的关雪瘫倒在地上,全身上下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白菲菲蹲下,用手拍了拍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关雪的脸,问道:“还醒着吗?”
她的声音听在关雪的耳朵里,犹如索命的恶鬼般可怕。
如果不是关雪现在全身虚软,爬不动,她肯定要快速爬离白菲菲。
关雪在白菲菲的拍打下神志渐渐回笼,她虚弱地说道:“你,你就是魔鬼。”
白菲菲笑着回答:“谢谢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