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本身就拥有强大的cp粉,这下子全部沸腾了。
顾听晚面露嘲讽。
记得,梁佑景说,洛宁来找他希望两个人可以合作,但是他拒绝了。
这不是答应的好好的么。
顾听晚把手机锁屏,躺在沙发上养神,一不留神睡着,再度梦到了直升飞机。
她惊醒,缓了好一会才回神。
以后再也不会坐直升飞机了!
但今天也传来了一个好消息,靳泊礼要去澳区开会,晚上不会回来了。
对顾听晚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好消息。
“想吃什么告诉孙管家,让家里的厨师做,我不在港城,你不要乱跑。”
靳泊礼的声音温和,可总能听出来另一层的,满满的掌控欲。
顾听晚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一样,“知道了。”
唇角浅浅勾起,望着眼前半山上的景色,突然就感觉日子好过了。
连带着中午吃饭都比平时多了一些。
下午,靳苏琦建的群里开始热闹,江初是第一次去伦敦,住在靳苏琦的大房子里,发来感叹。
“这纸醉金迷的生活,我要告诉我爸妈,五十多岁正是打拼的年纪,让他们努力赚钱让我当上富二代!”
靳苏琦应该在学校里,“别让叔叔阿姨打拼啦,我还要在伦敦呆好长时间,你随时都可以来。”
她本来也想艾特顾听晚,告诉她随时来都可以,可是转头想到了她大哥...
有点难办。
她大哥并不是好惹的人。
还不知道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
但听晚确实是她大哥第一个感兴趣的女孩子。
澳区。
夜晚降临,酒店外无数的保镖在夜色中警惕,戒备森严,一行车队缓缓驶来停在门外,立刻有人上前,紧张的等待着。
位高权重的大人物莅临,几乎是全城戒备。
靳泊礼下车,沉着的与人握手,寡淡的神色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锋利,众人赔笑着将他迎入主位。
会议已经结束,余下的不过是盛情难却的闲谈,他漫不经心的垂眸,望了一眼手机。
家里的小姑娘没一点良心,一条消息也不发。
只有管家的消息,说她今天心情不错,午饭和晚饭都吃了不少,早早的就回房间休息了。
回的是她在二楼的房间。
总是不听话。
“靳先生。”
旁边突然传来一道温柔的女声。
靳泊礼冷淡的抬起下颚,右侧换了人,一个穿着精致的女人直勾勾的盯着他,“我是任安澜,靳夫人与我妈咪关系很好,前段时间还曾约我去浅水湾喝茶,可惜靳先生去了柏林,没有见到您。”
她的话语微顿,笑容浅浅:“我们小时候见过,不知道靳先生可还有印象?”
靳泊礼淡声,谦和但疏离:“抱歉。”
他没有交谈的意思,更没有与她叙旧的时间,修长的手指落在屏幕上,将信息发送。
任安澜略有失落,但脸上的笑容不变。
“我可否和靳先生加一个联系方式?我过几天还要去浅水湾,到时候或许能和靳先生见上一面,喝一杯茶。”
靳泊礼的神色淡了些,黑眸眯了眯,显得气场压人。
他倏的勾唇一笑,眉眼清隽俊逸,让任安澜的心脏砰砰直跳。
但下一秒,跌入谷底。
“是靳夫人邀请你去浅水湾,又不是我,和我喝什么茶。”
他已经没了耐心,发送的信息像是坠入了大海,没有回音,渐有不耐和焦躁从心里涌出,面上却平静寡淡,只有压下来的黑沉的眉眼,显出了冷意。
——
顾听晚是真没看到靳泊礼的信息。
姨妈突然到访,估计是吃了太多的冷饮,痛经的厉害。
浑身也酸软的没有力气,只有蜷缩在床上才会稍微好受一些。
睡的半梦半醒时,手机铃声传来,刺眼的亮光让她皱了皱眉,迷迷糊糊的接通,对方不说话。
静了两秒,她奇怪的看了一眼屏幕,是串陌生的电话号码,顾听晚小小的嘟囔了声,“打错了?”
正要挂断的时候,听筒里终于出了声。
很晦涩的嗓音:“是我。”
顾听晚彻底醒过来,“梁佑景?”
经过坦白的那晚以后,她就把梁佑景的所有联系方式全部拉黑了,没想到他竟然还会换手机号再打来。
他们两个还有什么好说的?
梁佑景艰涩的轻轻开口:“我很后悔,听晚。”
从港城回来以后,悔意就像汹涌的海水,要将他淹没似的,整宿的睡不着,自虐似的脑子里总是会浮现出她说的那句话。
“我在想着和你的未来的时候,在想着勇敢往前走的时候,你在抱着洛宁滚床单啊,梁佑景。”
每每想起,都难以呼吸。
顾听晚冷着声音:“我没工夫在这听你的后悔,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
梁佑景十分急促的:“等一等,听晚,我再说最后一句。”
“网上传我和洛宁即将合作的消息是假的,我不会和她拍戏,不会再和她扯上任何的关系!”
对面只传来女孩满不在意的冷漠的声音:“和我有什么关系。”
电话挂断,顾听晚果断将这个陌生号码拉黑,手轻轻的覆在小腹上,再度陷入昏昏沉沉的睡眠。
可睡着睡着,隐约的有种自己似乎在动的感觉。
她从昏暗的灯光下一睁眼,影影绰绰中,是男人锋利的下颌线,仿佛仍然在梦里,她懵了一下。
这个时间,靳泊礼不是应该还在澳区吗?
男人察觉到她迷茫的的眼神,低下颈,脸庞绷着,眸色深沉,似乎是有人惹他生气。
可不是自己!
顾听晚下意识的将自己剥离。
她一整天都在半山老老实实待着呢。
认出这是去三楼的路,顾听晚抿着唇,到底是先出了声:“你怎么回来了。”
“不回来,怎么知道你痛死在床上也不给我打电话。”
佣人在前面将三楼卧室的门打开,靳泊礼抱着怀里的人,神色阴沉,但把她放在床上的动作极其轻柔。
顾听晚盖上被子,额角沁出了冷汗,对上男人的视线忍不住瑟缩了下。
本来小腹就不舒服,现在还要被凶,那股委屈自然而然的从胸口溢出。
“你不许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