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了一只狼崽子,两人也不再逗留,又原路返了回去。
路上贺柳悄悄弄了些空间泉水给狼崽子喝。
没想到这狼崽子虽小,却是个识货的,喝完水后,还意犹未尽的舔着贺柳的手心,弄的她手里痒痒的。不由的笑出声来。
沈实看着眼前这温馨和谐的一幕,勾起唇角,望向贺柳的眼神带着宠溺。
等看向她怀里的狼崽子,突然觉得有些不顺眼,如果没看错的话,这狼崽子,应该是只公的。
居然敢占他媳妇儿的便宜,要不还是扔了让它自生自灭吧。
狼崽子舔的正欢,除了母乳外,这是它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突然察觉到有危险靠近,狼崽子脑袋又猛的缩回了贺柳的怀里。
沈实提溜了个空,没想到这狼崽子还挺敏锐的。
“怎么了?”贺柳疑惑道。
沈实收回了手,不尴不尬道:“毕竟是头狼,再小也有野性,我担心它会突然发狂,伤了你,还是我抱着它吧。”
狼崽子委屈的呜呜直叫,脑袋直往贺柳怀里拱,明显不愿意离开贺柳。
别欺负它小,刚刚的危险就是眼前这个庞大的生物发出来的。他就是想扔了它。
它不要离开妈妈温暖的怀抱!
沈实一碰,狼崽子就跟要杀狼似的嗷嗷直叫,贺柳无奈道:“还是我抱着吧。”
沈实看着在贺柳怀里乱拱的狼崽子威胁道:“再乱动,就把你给扔了!”
话音刚落,狼崽子瞬间就不动了。
贺柳看的啧啧称奇,没想到这狼崽子智商还挺高,居然能听懂人话。
这不会是捡着宝了吧。
沈实满意了,还算识相,暂时就留着你了。
一场小闹剧后,两人就背着今日的收获出了山,当然大部分都在沈实的背上,贺柳轻轻松松的抱着狼崽子跟在沈实的身后。
“我说了,我没有。”
“没有?我看你就是不想给吧,信不信我把咱俩的事抖出去。”
“你……你敢……”
……
贺柳老远就听到前面有人发生了争执,听声音还是一男一女。且这声音听着还很耳熟。
李静正手指着王赖子满脸怒容,刚要破口大骂,就看见有人朝这边走来。
心里很是惊慌,这么偏的地方怎么会有人!刚刚是不是被人看见了!
等拐过弯看见起争执的两人时,贺柳笑了,原来还是两熟人呢。
孤男寡女的挨得这么近,衣衫也有些凌乱,头上还粘着草屑。很难不让人想歪了。
再联想到刚刚听到的两人的对话,贺柳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加上李静那明显慌乱的神情,贺柳更加肯定了。这两人可真敢,荒山野岭的,也不怕被发现了浸猪笼。
李静最近正被她那婆婆刁难,特意给她准备了一个大背篓,装不满山货不准吃饭。
李静都要气死了,就这么大一块山,靠山村的人就差把草都给薅秃噜了,哪里来的山货。
无奈之下,李静只能一边咒骂着她那黑心的婆婆,一边壮着胆子往深山里走去。
王赖子最近迷上了赌博,奈何手气不好,总是输。
和所有赌徒一样的尿性,王赖子总想着下一把就能连本带利的捞回来。
家里不给钱,王赖子就把主意打到李静身上,尾随着她一路进了深山。
自从那次过后,王赖子就时不时找上李静泄泄火。
刚开始李静不从,王赖子成事前还得好生威胁一番,炮打多了,渐渐的李静也感受到一种隐秘的兴奋感,这都是她男人给不了的。
最近进山的人非常多,两人成好事的地方也不再安全,都憋了挺久。
两人也不怕危险,心照不宣的一个尾随着一个进了这人迹罕至的深山里。
好生快活了一番后,王赖子才找李静要钱。
这已经不是第一回了,李静平时刺绣挣的几个子儿都被王赖子骗了去。
李静就是因为最近没有交出钱来才被她婆婆刁难,心里正憋着火呢。
于是就有了刚才的那番争执。
李静看着贺柳脸上的笑,总觉得她好像知道了什么似的,止不住的心虚。
她该不会是发现她和王赖子的事了吧?
怎么会,他俩早就完事了,她不可能看出来什么的。
李静却不知,就他俩这尾巴都没打扫干净的模样,再加上她那透着几分餍足、眉目含春的脸,过来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俩干了什么好事。
“你们到这来干什么?”李静为了掩饰心虚,发声质问道。
贺柳嘴唇微勾,哼笑道:“怎么,这片山是你家的吗,你们能来得,却不允许别人来。”
“还是说,有人在这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怕被人发现了。”
贺柳边说着,目光还故意在李静和王赖子身上来回扫荡着。
有人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李静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声道:“贺柳你说谁呢,我们可什么都没干!”
“谁应就是说的谁了,没干亏心事,你紧张什么?”
“我哪有……”
看着贺柳那娇俏妩媚的脸,盈盈一握的身段,都不是身边这黄脸婆能比的。
再想想贺柳挣钱的手段,要是能把她勾到手,以后的赌资就不用愁了。王赖子越想越兴奋。
“李静,人贺柳又没有说我们,你对号入座干什么。”
“我们就是偶然遇见的,又没有什么关系,没得让人误会。”王赖子难得正经起来,出口打断了李静将要出口的争辩。
李静都顾不得有人在场,也不怕暴露两人不正当的关系,不可置信道:“你居然帮着她这个外人!”
难道你已经忘记了她踢你的那一脚了吗?
还好李静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这句话没有说出口。
不然还不知道王赖子今天能不能完好的走出这山里。
王赖子脸黑了下来,“什么外人不外人的,都是一个村里的,我只是觉得贺柳说的有道理,才站在她那边的。”
李静自知失言,默不作声的瞪着贺柳。眼里都是疯狂的嫉妒和对东窗事发的担忧。
贺柳不知道这王赖子今儿抽的什么疯,之前还一副恨不得弄死她的样子,处处找她麻烦,今儿居然为了她,不惜去得罪李静。
贺柳可没空看他俩在这搅和,也不想搭理王赖子,“你们继续,我就先走了。”
说完摆了摆手就往前走去。
“我们一起,正好有个伴。”王赖子连忙说道。
“滚!”沈实挡在贺柳身前,挡住了王赖子的视线,沉声喝道。
贺房酒上的账他还没来得及找他算呢,居然还敢来他面前蹦跶,简直是找死。
而且王赖子看贺柳的眼神让沈实很是恶心,仿佛自己的所有物被人觊觎了,心中有些暴戾,好想揍他一顿。
王赖子被沈实眼里的杀气震在原地,怂的再也不敢挪动步子。
直到两人不见了身影,才长长的出了口气。这男人太可怕了,以后还是躲着点。
李静正担心贺柳是不是知道了她和王赖子的事,会不会在村里乱说。
看着王赖子的怂样,又想到沈实刚刚对贺柳的维护,心里很是鄙夷,又疯狂妒忌贺柳命好。
贺柳抱着狼崽子一路悠哉悠哉的回了家,远远就看见有人正徘徊在她家大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