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重生侯府姐妹花
作者:吞掉恋爱脑   快穿:主打一个快最新章节     
    “这是个好东西啊!”汤圆儿扒拉着从上个小世界得来的东西,从中扒拉出一个散发蓝色的白珠子,递给祁怨。
    祁怨一看,顿时眼前一亮,这下滑雪可有自己的雪山了。
    刚找到合适的地方安置珠子,祁怨察觉到小世界的召唤。
    再睁眼就看到祁怨身着一袭明黄色的龙袍坐在自己的面前,手中还拿着白玉棋子,正在犹豫要下在哪里。
    “咳,你干嘛也来了?”室内没有别人,想来是原主兄弟俩不喜欢跟前有人伺候,祁怨索性瘫靠在椅背上。
    “我怎么知道?我睡的好好的,就突然过来了。你最近怎么样?天道可排斥你了?空间里那个汤圆儿怎么回事?为什么身上都是你的气息?你可别搞什么分裂自己什么的,对你可没有好处……”说是沉睡,但实际上空间里发生了什么祁愿都知道,只不过不能说不能动罢了,这不一见到祁怨,立马喋喋不休起来。
    “你以为谁都是你啊,没事切片自己,我又不像你这么傻。”一句话,成功的阻止了祁愿得话头,祁愿瞪了祁怨一眼,明显在说他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接受完记忆了?”
    “没有。”
    “那还等啥?”
    半刻钟后,兄弟俩同时看向对方,又同时开口道:“你是个恋爱脑。”
    “你的国没了。”
    第一句是祁愿说的,第二句自然是祁怨说的。
    “你说啥?”
    “你说啥!”
    再次同时开口,只不过语气不太一样。
    互相讲述了记忆才知道,这是第三世。
    平安侯有一对姐妹花,姐姐柳如烟自幼在侯府长大,妹妹柳如月因被偷走,一直流落在外,过了十多年的苦日子,在十三岁时才被寻回家中。
    柳父柳母念及柳如月一直在外吃苦,深感都是他们识人不清才导致柳如月过了这么多年的苦日子,事事都以柳如月为先,夫妻俩的放纵,养的柳如烟无法无天,无视规矩与体统,只要她看上的都要和柳如烟抢。
    而柳家那对夫妻也是偏帮柳如月,事事都要柳如烟退让。
    第一世,柳如烟如往常般进宫成为妃子,柳如月嫁给她一眼就相中的祁王,也就是原主。
    原主与当今皇上祁愿一母同胞,自然也是极好的夫婿人选。
    按理来说,姐妹家兄弟,应当是一段佳话。
    可惜第一世的原主对柳如烟一见钟情,也不知道他那眼睛是怎么分辨出长的一模一样的姐妹俩的,为此原主爱屋及乌,善待柳如月,但柳如月不满柳如烟从美人一步步晋升为妃、贵妃、乃至皇后,在柳如烟回家省亲时联合柳父柳母杀了柳如烟,欲替之。
    柳如烟死后,世界崩塌,再睁眼姐妹俩重生,柳如月一重生就火急火燎的去寻了柳父柳母,请求代替柳如烟入宫,其理由也是冠冕堂皇。
    “一入宫门深似海,你妹妹也是为你着想,你不知感恩就罢了,还……”
    父母的偏帮下,正好柳如烟也不想再进宫,索性两人的身份互换。
    此后,月是烟,烟是月,柳如月以柳如烟的身份入宫,柳如烟以柳如月的身份嫁给祁王。
    柳如月只是个脑子发育不全,又没有经过熏陶的傻瓜,进后宫没多久,就因她着实愚蠢,成了皇帝身边较为得宠的妃子。
    得宠必要炫耀,柳如月宣了柳如烟进宫,这一下激起了柳如烟的胜负欲,除此之外更是恨皇上变了心,不像前世一样对自己,却不想她自己也没有为皇上守身如玉。
    回府后,逼着原主篡位,亲哥哥和情妹妹,孰轻孰重原主还是明白的,只是应付着柳如烟,实际上并没有篡位的意思和动作。
    时间一长,柳如烟也发现了原主只是敷衍她,为了不再被对柳如月行礼问安,柳如烟想起了秦家,一个世代将军,掌握着兵权的秦家。
    有了柳如烟做内应,原主和皇上双双身中奇毒,死于非命,这时秦家回京平乱,成为了国家新的主人。
    柳如月不满自己成为了亡国妃子,买通关系爬上了秦寿的床,之后姐妹俩共侍一夫,娥皇女英,也没斗出个死活来。
    合着这是披着大女主爽文的男主后宫文,女主和女配害死原主兄弟俩,登上皇位,顺便还接手了兄弟俩的女人,这怎么看,兄弟俩都是送皇位、送女人的冤大头。
    既如此,祁怨和祁愿对视一眼,祁怨屁颠屁颠去找空白的圣旨和玉玺,祁愿则等着祁怨的伺候。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今有平安侯嫡女柳如烟、柳如月,情同手足,且皆有贤德之姿、温婉之态。
    今闻二女方家心愿,不忍分离,欲同侍一夫,共结连理之好。
    秦将军府秦寿,武艺超群、气宇轩昂,曾坦言欲娶姐妹二人,其情可彰。
    今见此良缘天成,朕心甚悦。
    特旨赐婚柳如烟、柳如月与秦寿,自当结为夫妇,琴瑟和鸣。
    望尔等谨遵礼教,相濡以沫,为家为国,恪尽本分。
    钦此。”
    圣旨到侯府时,正在道德绑架柳如烟让出进宫资格的柳如月人都麻了,不是,为什么皇上突然赐婚,还是将自己和柳如烟一起赐婚给名不见经传的秦寿?
    柳如月自以为侯府嫡女是什么了不得的存在,因此眼光极高,平时眼中只有天潢贵胄,哪里看得到秦家的秦寿?因此,一听到赐婚圣旨,第一个开始不愿意起来。
    “为什么?不,爹娘,我不嫁,我堂堂侯府嫡女,为什么要嫁给劳什子秦寿?听他的名字,秦寿,禽兽就知道不是个好人,爹娘若是孩儿嫁过去了,岂不是禽兽不如了?”柳如月哭哭啼啼的扑进柳母的怀中,可把柳母心疼的够呛。
    传旨太监还没走呢,柳母就露出对圣旨的不满来,还好柳父神志还在,拉了一把柳母,柳母这才发现传旨太监还在,两人又急急忙忙的赔礼道歉,塞了两千两银子,小金子这才哼哼唧唧的回了宫。
    刚进宫,迫不及待地将侯府中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详详细细地讲述了出来,没有丝毫遗漏,就连平安侯给的两千两,都双手举在胸前。
    “给你的,你自己拿着吧。”祁愿摆了摆手,小金子立马笑开了花,刚要谢恩,余光瞥到了祁怨,糟了,他怎么就把这位爷给忘了。
    “王爷,这钱奴才一个人也花不完,劳驾您帮帮忙。”小金子行至祁怨的身边,双手举着银票,一脸讨好的朝祁怨笑。
    “行吧,看你如此请求的份上,爷就帮帮你。”说着,祁怨拿走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直接揣入怀中。
    “多谢王爷。”小金子很高兴,以往这位爷可是拿九成的,这次怎么就拿了五成?难不成柳家姐妹惹到王爷了?还是那个叫秦寿的惹过王爷?
    小金子想到这儿,脑子一转,出门便在徒弟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你啊,连奴才的钱都要抢……”小金子走后,祁愿摇了摇头,含笑道。
    “你不懂,这里门道儿多着呢。”
    ……
    侯府中,姐妹俩因为嫁妆的不平等闹得不可开交。
    秦家这边的聘礼倒是一分为二,公平得很,只不过先给谁下聘,后给谁下聘,又惹了柳家姐妹二人的不满。
    这事在侯府中发生,倒是没有传到外面去,外人也就不知柳如烟和柳如月姐妹,根本不如皇上所说的手足情深。
    成婚当日,秦府迎亲的队伍一分为二,到了侯府门口。
    柳如烟和柳如月这对姐妹花身着华丽无比的华服,妆容更是精致入微,蛾眉如黛,朱唇似火,面若桃花,每一个细微之处都散发出迷人的魅力。
    在一群丫鬟小心翼翼地搀扶下,柳如烟和柳如月缓缓地上了各自的花轿。随着欢快而响亮的锣鼓声响起,喜庆的唢呐吹奏出悦耳动听的旋律,送亲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发了。一路上,人们纷纷驻足观望,无不为这两位美丽新娘的风采所倾倒。
    不多时,两顶花轿便同时抵达了秦府门口。然而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柳如烟和柳如月竟然互不相让,争抢着要第一个进门!一时间,场面变得有些混乱起来,双方的陪嫁丫鬟也急忙上前劝解,但却丝毫没有作用。
    “我身为长姐,入门之序自当由我为先,此乃伦常!”柳如烟声音坚定。
    “我与秦郎早有情义,这一点毋庸置疑!先进门者理应是我才对!”柳如月不甘示弱道。
    回想起当初得知赐婚圣旨无法违抗时,柳如月心中虽有万般不甘,但也深知无力改变命运的安排。于是乎,她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想方设法先一步接近秦寿。
    经过多番谋划和努力,柳如月终于成功地与秦寿建立起联系,并逐渐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最终,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两人情不自禁地行下了夫妻之礼。自那时起,他们的关系愈发亲密无间。
    时光荏苒,转眼间已过去一月之久。如今想来,或许此时柳如月腹中已然孕育着他们爱情的结晶——秦寿的嫡长子。想到这里,柳如月不禁轻抚自己的腹部,脸上洋溢出幸福而又满足的笑容。
    柳如烟察觉到柳如月小腹上的手,瞳孔微缩,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眼看着两人僵持不下,周围的宾客们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大家都好奇这场争夺究竟会如何收场……
    秦寿第一次觉得娥皇女英并不是什么美事,匆匆下马安抚,最终柳如月以腹中那不知有没有的孩子为由,第一个进了门。
    柳如烟气的搅碎了手中的帕子,心中暗道:她一定要弄死这个该死的柳如月。
    当晚的洞房花烛夜,柳如烟以为柳如月有了身孕,那么秦寿怎么都会来自己房中,事实也是如此,秦寿应酬完宾客,摇摇晃晃的进了柳如烟的房中。
    柳如烟坐在床边,心中犹如小鹿乱撞一般,她紧张地看着眼前英俊潇洒的男子缓缓挑起自己头上那鲜艳的红盖头。随着红盖头被轻轻掀起,柳如月娇羞地抬起眼眸,与秦寿四目相对。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仿佛有无数道电流在空气中穿梭。
    紧接着,他们共饮了象征着百年好合、恩恩爱爱的交杯酒。此时,屋内的气氛越发暧昧起来,烛光摇曳,将两人的身影映照得若隐若现。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一个焦急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和美好。
    “求秦将军去看看我们大夫人吧!大夫人突然腹痛不止,府医来了都没能缓解啊……”原来是柳如月身边的丫鬟彩雀在窗外急切地呼喊着。听到这个消息,秦寿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深知,对于秦家这样一脉单传的家族来说,孩子的事情至关重要。
    于是,秦寿毫不犹豫地迅速穿上衣服,急匆匆地走出了柳如烟的屋子。一边走,一边对跟上来的彩雀问道:“路上说,大夫人到底怎么了?情况严不严重?”彩雀紧紧跟随在秦寿身旁,气喘吁吁地回答道:“回将军,大夫人从傍晚开始就觉得腹部隐隐作痛,但起初并未在意。可后来疼痛越来越剧烈,到现在已经疼得在床上打滚了。府医给开了药,也施过针,却都不见好转……”
    只听得秦寿那充满关切之意的话语传来,心中被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所充斥。只见柳如烟端坐在那张精心布置的喜床上,娇美的容颜因为愤怒而微微扭曲起来。
    她紧咬银牙,一双美眸之中闪烁着熊熊燃烧的怒焰,仿佛要将眼前这一切都焚烧殆尽。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内心愤恨的她,猛地抬起玉手,狠狠地朝着身下的床榻砸去。
    随着“砰”的一声闷响,喜床上原本摆放整齐的红枣、花生、桂圆和莲子顿时如天女散花般四处飞溅开来。这些象征着吉祥如意的干果,此刻却像是被遗弃的残兵败将一样,狼狈不堪地滚落满地。
    新婚当夜,姐妹之争已经打响,不对,应该说从重生那一刻开始已经打响,只不过祁怨兄弟二人把三人凑到了一起,省的牵连无辜的人。
    柳如月的胎养到了八月,还有一个多月即将临盆时,发生意外,胎儿在母体内时间太长,出来时浑身青紫已然没了气息,柳如月也因此落下了病根,常年见红,再也无法与秦寿同房。
    柳如烟也没落得好,被柳如月一碗红花汤灌下,绝了生育的可能。
    秦寿眼看着姐妹想斗,实在是不愿给两人断官司,便在外面养了外室。
    柳家姐妹对自己狠,当然对别人更狠,于是一个喂了秦寿绝嗣药,一个喂了慢性毒药。
    两年间,秦家没有子嗣诞生,秦寿的外室们也没有喜讯传来,秦寿自觉自己年纪尚轻倒是不急,一次在青楼和幕僚谈事时,倒在了妓子的怀中,醒来后已经是口不能言,手不能抬的废人。
    柳如烟和柳如月又开始了新的争斗,她们恨秦寿,于是开始比谁更能让秦寿痛不欲生。
    秦家和柳家早就成了京城人口中人人避之不及的存在,谁让皇上身边的大太监金公公曾说过,柳家和秦家惹了祁王不开心。
    祁王那是谁?那可是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弟弟,就看皇上对祁王的信任,想要继续在仕途上混下去,就不能离这两家太近了,偶尔看看热闹倒也还行。
    祁怨趁机收拢了兵权,一时玩嗨了还跑出去开疆扩土,可把祁愿忙得够呛,加急诏书一封接一封的送往边关,全被祁怨丢在了营帐内。
    “再打下去,你当皇帝!”
    “地太大了,管不了!”
    “求你,别打了!”
    ……
    诏书散落一地,明显是看过的,但祁怨上头才不管这些,好不容易能报复,他才不会让祁愿闲下来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