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侄子(祁怨)
作者:吞掉恋爱脑   快穿:主打一个快最新章节     
    原主生于六十年代初,从小生活贫困,又是家中长子,其父早逝,其母一个人将原主兄弟二人拉扯大,因一个寡妇独自抚养两个孩子极其不容易,因此原主很是听从祁母的话,这也导致了他后面的悲剧。
    原主十八岁时,家中没有多余的钱财,祁母也就没有张罗着给原主找老婆,这一拖就拖了一辈子。
    七十年代末,原主一次路过黑市,看着别人手里一沓子大团结,顿时心中有了想法。这是他第一次隐瞒了祁母,一个人偷偷搞起了投机倒把。
    后来响应国家政策,办厂……生意越做越大,财富也越来越多。
    老人总是偏疼过得不好的那一个,祁母也是。眼见着原主的生活越来越好,祁母的一颗心全都偏到了祁恨身上。
    祁恨也是个油嘴滑舌的,不停的给祁母洗脑,又让祁母给原主介绍一堆歪瓜裂枣,不是年纪大的寡妇,就是有明显缺陷的女人。
    原主起初还是愿意去相亲的,直到被对方的态度吓到,之后更是产生了心理阴影,对女人退避三舍。
    因此,原主还得到了一个‘银样蜡枪头’的外号。
    原主一生未婚,自然也就没有儿女,一辈子兢兢业业的都在壮大自己的事业,然而人到中年,却发现自己后继无人,无奈之下,选中了祁恨的儿子祁出生作为继承人培养。
    却没想到,只因原主想要捐一部分资产给国家,被祁恨父子俩知道后,没等原主联系上国家呢,原主就在他们的精心策划下,重伤,苦苦挣扎了一个月,最终还是惨死,原主死时,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儿好皮肤,入殓师看着都无法下手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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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红弥漫着一股复杂而浓烈的气息。脚臭味率先冲击着鼻腔,除此之外,呛人的烟味,油腻食物的味道,以及各种因长时间未清洗的座椅等散发的霉味,隐约还有厕所的味道……
    祁怨是不知道原主怎么坚持下来的,他是坚持不了一点,嗯,娇生惯养说的就是他祁怨。
    要不是马上就要到达地方,祁怨说什么也会立马下车。
    祁怨拎着一箱子从外地倒卖过来的稀罕物,以及一大包衣物下了火车,没有学原主的模样去黑市,一股脑的把所有东西塞进空间,身无分文的回了家。
    感受着屁股上的颠簸感,祁怨有些后悔,为什么这趟家非回不可?
    刚到村口,祁怨就看到家家户户的烟囱正冒着烟,空气中散发着各种食物的味道,这不比农家乐要好吃的多?祁怨咽了咽口水,大步流星往家走,猜测着自己不在家,祁母给祁恨他们做了什么好吃的。
    果然,一进屋,祁怨一眼就看到了桌上有一大盆肉,看着呲出来的鸡爪子,不用猜都知道是小鸡炖蘑菇,除此之外还有一碗五花三层的肉,以及一小盘青菜。
    每次原主回来时,从未吃过如此丰盛的饭菜,都是几根白菜和一碗粥就完事了,偶尔才会有一碗咸菜。这也让原主以为家里的日子不好过,却没想,他在外吃不饱穿不暖的,他们在家吃的倒是香喷喷。
    “大哥回来啦!”弟媳妇柳如烟最先发现了祁怨,扯着嗓子喊道。
    “老大!”
    “大哥!”
    “大伯!”
    祁母看到祁怨回来,心下一紧,手下意识的想要把桌上的两道荤菜藏起来。
    这是祁恨急忙开口道:“大哥,前两天我朋友办酒,我和如烟去帮忙,这才……”
    “对对对,老大,你弟弟说的没错,要不是因为这个,咱们家哪里能见到荤腥啊?正好你也回来了,快坐下一起吃,一起吃。”祁母起身拉祁怨坐下。
    柳如烟和祁出生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祁怨的布袋子,眼露精光。
    “快把布袋子拿下来,歇一歇,坐下来吃饭。”祁母察觉到大孙子的眼神,几步上前,帮着祁怨卸下了布袋子。
    “大伯,我的洋画呢?”祁出生扒拉着布袋子,没有看到洋画,顿时不乐意了,整个布袋子倒扣在地上,里面除了原主那散发着汗臭味的换洗衣物什么都没有。
    “老大,你怎么回事?怎么不给小生带玩具呢?”祁母有些不高兴了,一脸埋怨的看向祁怨,就连祁恨和柳如烟也是满脸不开心的看着祁怨。
    瞧瞧这一家四口就像是祁怨做了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一样。
    “我要,我要!大伯坏,把他赶出去,他不给我买洋画,就把他赶出去,不让他吃我们家的饭!”祁出生看着所有人都站在他这边,顿时有了底气,摔着膀子开始闹腾,声音尖锐的,吵得祁怨吃肉的速度又快了些。
    笑话,有肉不吃那是傻子,别看这家人不怎么样,但饭菜做的确实不错。
    “给我也尝尝,还有虎子它们也要!”汤圆的声音在祁怨的脑中响起,下一刻,空间里就多了小半碗的小鸡炖蘑菇,还有几块大肉片。
    于是,一家四口就看着祁怨头不抬眼不睁的狂吃,很快,一盆小鸡炖蘑菇就见了底。
    “老大!你怎么一回事?”祁母不解极了,老大怎么出去一趟就变成了这样?吃独食不说,连玩具都不给小生带,简直是……
    “奶,你快把他赶出去,哇哇哇!我的鸡肉,我的猪肉,我要杀了你!”祁出生见大伯迟迟没有给自己道歉,这才转过身来,看了一眼饭桌,这一看不要紧,在看到空荡荡的盆和碗后,祁出生要疯了。
    “大哥,你怎么全吃了?就算是不给小生留也要给咱妈留一点啊,毕竟咱们可是十月怀胎生了你的,你怎么,诶……”柳如烟叹了口气道,但并没有上前拉祁出生,任由祁出生往祁怨身边冲。
    “老大,你赚的钱呢?”祁母看着大孙子一直想要往祁怨身上扑,被祁怨一脚抵住额头,只有两只手不停的倒腾,忍住心中的不悦道。
    “哪来的钱?”
    “什么意思?”这下不只是祁母着急了,祁恨也终于出了声。
    “诶,现在国家严打,这不是……”祁怨装作一副愁苦的模样,唉声叹气道,只是那只抵着祁出生的脚并没有收回。
    “什……什么?你竟然说你没钱了?这怎么可能呢?那会不会对我们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啊?警察会不会因为这个事情找上门来啊?哎呀,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你赶紧给我走!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千万别再回来了!咱们可千万不能被你给牵连进去呀!”
    祁恨满脸惊慌失措地从座位上猛然站起身子,一边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一边伸手紧紧拉住祁怨的胳膊,用力拽着他就往门外快步走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祁出生终于挣脱了祁怨那如同铁钳一般的束缚与掌控。只见他犹如一头被激怒的小野兽,张牙舞爪地向前猛扑而去,双眼死死地盯着祁怨的小腿,嘴里还发出阵阵低沉的咆哮声,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其撕成碎片。
    说时迟那时快,祁出生张开嘴巴,露出尖锐的牙齿,如闪电般朝着祁怨的小腿狠狠地咬去。然而,就在他即将得手之时,突然传来“咣当!”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紧接着又是一道轻微而清脆的“咯嘣”声响起。
    待到祁出生再次抬起头来,眼前的景象却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只见他满嘴鲜血淋漓,原本整齐洁白的门牙此刻已然不翼而飞,只剩下黑漆漆的两个空洞,看上去格外骇人。
    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而来,祁出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哇哇哇!奶奶打死他,哇哇哇!”那哭声简直响彻云霄,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响亮,这回听起来就像是一只待宰的小猪正在惨遭屠戮,凄厉无比。
    “小生!”
    “儿子!”
    祁母和柳如烟齐齐往祁出生处跑去,心疼不已。
    祁恨也很担心自己的儿子,但是想到要是警察也把自己带走,狠狠心还是死命拉着祁怨往外走去。
    “老大啊,你弟说的对,你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别连累了我们,妈年纪大了,以后就要靠你弟他们了,你也别怪妈,你走吧!”祁母说这话时眼中一点伤心都没有,倒是有不少的埋怨。
    埋怨什么呢?埋怨祁怨不像原主似的为祁恨一家出钱出力当冤大头?
    “没天理了啊,我妈有了孙子忘了儿子,让我去投机倒把为他们卖命,现在出事了就想要我一个人扛,各位叔伯婶子们快出来帮我评评理啊!”不就是谁声音大谁有理吗?他也会喊的好吗!
    听到祁怨这么喊,这下包括柳如烟全都不管地上没了两颗门牙的祁出生了,全都冲向祁怨面前,一人一只手捂向祁怨的嘴。
    “杀人啦!老子娘要杀亲儿子啦!”插空祁怨就要喊上这么一句。
    三人被吓的汗流浃背,对视一眼后,祁母道:“老大,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说,妈同意还不行?你快别喊了!”
    最终,伴随着祁出生哭泣的背景声,祁怨如愿的得到了一千块钱,然后净身出户,以后跟祁家四口再也没了关系。
    这一千块钱八成都是原主这些年赚来的,剩下的就是买断关系的钱了。
    关系断绝书一式三份,几人匆匆去找了村长,都盖好了手印,祁母带着祁恨离开了村长家。
    “祁怨啊,怎么就闹到这个地步了呢?”村长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有些看不明白这孩子,以前不是甘愿当什么老黄牛的吗?怎么突然开窍了呢?
    “叔,我又不是真的傻子,您看我现在连个媳妇都没有,再看我弟他……诶,要不是你们都说我是我娘亲生的,我都要怀疑我是不是抱来的了。”
    “诶,只能说父母缘浅吧,怪你长的太像你爹了,你娘这才……罢了,不说了,你想要之后要怎么办了吗?
    山根低下有个房子,修一修也能住,到时候让你壮哥,勇哥和小军去帮你拾掇拾掇。”
    “叔,我还是想出去闯闯,要是侄儿我真能闯荡出个样儿,到时候我就回来,在咱们村儿也整个厂子,让家家户户都能当上工人!”
    “你啊,行,出门在外穷家富路的,叔也没有多少钱,这五百块,你拿着,出了咱们村,你叔也是个没本事的,帮衬不了你什么,但你记得,混不下去了就回家,有叔在,怎么都能让你吃饱饭。”
    村长从枕头底下掏出五百块钱,塞到祁怨的手里。
    刚刚村长媳妇进来一趟,不知道往枕头底下塞了什么,现在祁怨可是知道了。
    “叔,我刚从家里把我这些年赚的钱都拿出来了,够用的,您别担心,等我回来孝敬您!”这钱不出意外是给小军娶媳妇用的。
    村长一家能对自己这么好,祁怨也不会忘了,但是这钱,他还真是不需要。
    在确定祁怨不用后,村长这才把钱拿了回去,又对祁怨一顿嘱咐,招呼着祁怨在家吃了顿饭,这才放人走。
    祁怨走前特意两手空空的绕着村子走了一圈,垂头丧气的模样,引来不少村民的跟随,最后祁怨停在了祁家的门口,跪下冲着里面磕了三个头道:“妈,我知道你心里只有老二,不想要儿子了,儿子今天遂了您的心愿,签下了断绝关系书,日后再也不会打扰你们一家四口的幸福日子了,儿子走了,离开这个伤心地,愿妈您长命百岁……”
    村民们看着祁怨声泪俱下的模样,对着祁家指指点点,期间祁家大门一直没有打开。
    出了村子,祁怨一改垂头丧气的模样,直奔火车站,进京,买四合院!
    一年后,祁怨带着人回了村子,小汽车刚驶进村子,就引来不少人的围观,不到两分钟,就见村长沓拉着拖鞋,着急忙慌穿着衣裳往这边赶。
    “叔,跑慢点,是我,祁怨。”祁怨赶紧伸出脑袋冲着村长挥了挥手。
    “你小子,一年没给叔写信,叔以为你走丢了呢,这是发达了?咦,这就是那个什么车吧?真气派!”村长绕着小汽车转了两圈,想要摸,又怕自己手上的茧子刮花了这么好看的车,被祁怨一手按了下去。
    “想摸就摸,叔什么时候还跟我生分了?这是不想要我这个侄子了?”
    “哈哈哈,好小子,好小子!”
    摸还不够,祁怨又把人拽上车,绕着村子兜了几圈,可把不少村民羡慕坏了,一个个跟着小汽车跑,其中就有一个胖乎乎缺了两颗门牙的小胖子。
    “祁怨,你给我下来,让我上去坐坐!”祁出生一点都不客气的直呼祁怨的大名,于是原本过一两年就会长出的门牙,这辈子也没有了生长的机会。
    祁怨看着手心中两个小牙齿,随意的往外一丢,正中祁出生张大的嘴巴。
    祁出生砸吧砸吧嘴,还以为是沙子进了嘴里,呸了几口继续跟在车屁股后叫嚣。
    “这次回来是干啥?”村长起初还很拘谨的坐在车上,感觉屁股底下有钉子似的,两圈逛下来,也放松了下来。
    “这不是答应叔了吗?回来办厂子啊,大壮哥他们在哪?叫上一起去镇里聊聊?”
    “在家聊呗,正好让你婶子给你做点好吃的,”
    “是祁怨回来了吗?祁怨,我是你妈啊!”村长话说一半,被祁母的声音打断,村长回头看了一眼在后面跑的祁母等人,拍了拍司机道:“快快,开快点。”
    祁母等人追着追着,只闻到了汽车的尾气,和阵阵尘土飞扬,连祁怨的面儿都没有见着。
    祁怨可不想搞什么当面打脸的,他连看都不想要看到这家人的嘴脸,要不是没到日子呢,祁怨早就把这家人整整齐齐的送上黄泉了。
    厂子在村里开始建设,全程祁怨一次面都没有露过,就算是有事,也是让人开车来接村长去镇子上谈。
    所以祁家想要找祁怨,都成了难题。
    更何况,这一次因为祁怨开厂子,全村受益,更是没有人帮祁家人说话了。
    于是,祁家四口就这么被孤立排挤了。
    “哇哇哇,奶,他们不跟我玩,你帮我打死他们!”祁出生张着大嘴嚎叫,一开口就是黑乎乎的两个洞。
    “不跟你玩,你不会不玩!天天就知道玩,怎么不学学你大伯!”祁母一巴掌拍在祁出生的屁股上,顿时祁出生哭的更大声了。
    “你个老不死的,要不是我爸说你还有用,早就弄死你了!”祁出生捏着小拳头就往祁母身上招呼。
    起初祁母还不跟祁出生一般见识,可越听越寒心,因祁恨和柳如烟没有在家,于是一腔怒火发在了祁出生的身上。
    等祁恨和柳如烟回来时,看到的就是缩在角落里,脸蛋通红且红肿着一双眼睛的祁出生。
    “爸,妈,奶奶打我,你们弄死她啊!”一见到父母,祁出生终于找到了靠山,眼睛一亮,扑进了柳如烟的怀里,恶狠狠的看着祁母。
    “妈!你打小生了?”柳如烟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一脸不悦道。
    “妈,你联系上大哥没有?关于我进厂工作的事儿怎么样了?我能混个主任当当不?”现在还指望着祁母联系祁怨呢,祁恨并不关心祁出生的死活。
    什么都没有他的面子重要,他已经吹嘘出去了,这个主任药师当不成,他以后还怎么在村里待着啊!
    “没有。”冷冷冰冰一句,成功激怒了祁恨。
    “你个老不死的,要你有什么用,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你怎么不去死呢你!”祁恨一想到自己被人围着耻笑,心里的恨意就无限滋生,对着祁母拳打脚踢。
    祁母求饶无果,为了避免挨打,还是喊道:“我找你哥,我找你哥还不行吗!”
    可是,是她想找就能找的?直到厂子建好,所有村民都有了工作岗位,包括邻村的几个村民都有了工作,只有祁恨一家一点着落都没有。
    祁恨拎着酒瓶子醉醺醺的回了家,最近他那帮哥们儿们也混上了厂子里安保的工作,一个个不知道被祁怨喂了什么迷魂药,竟然都不出来耍了。
    气不顺的祁恨想要找人喝酒都成了难事,只能拿着一瓶酒晃晃悠悠的回了家,一看到祁母,祁恨的气就不打一出来,狠狠的踹了一脚祁母后,拉着人往外推。
    “滚出去,老不死的别住在我家,找你那个有出息的大儿子去!”
    祁母就这么被赶出家门,柳如烟和祁出生就这么看着,一点阻拦的意思都没有。
    前两天刚下完一场大雪,正是冷的时候,祁母蜷缩在猪圈中,靠着猪身上的温度来维持体温。
    感觉到越来越热,祁母脱掉了自己身上的外套,躺了下来。
    第四天,过来买猪的人才发现,早已经冻僵的祁母。
    因没有确实的证据,最后祁恨一家什么事都没有,简简单单给祁母下了葬,就算了事了。
    “我就不信了,他能发财,我就不能!”祁母死后,祁恨翻出家中所有的钱财,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家,两个月后,还真让他赚了一笔钱回来。
    “当家的,我就知道你能行,为了小生的学习,咱们搬到镇子上好不好?”就算柳如烟不说,祁恨也是这个打算。
    赚了钱,不炫耀那岂不是白赚了?
    新家里面有个煤气罐,且卧室和厨房的通着的,因为房租便宜,祁恨最终定下了这个房子。
    刚搬进新家的第一天,祁恨坐在床上,看着柳如烟在厨房洗菜,切菜,祁出生坐在饭桌前写作业,祁恨下意识的掏出了进货来的打火机。
    “啪嗒,啪嗒,嘣!”
    一声巨响,煤气爆炸,窗户四分五裂,三个人艰难的从屋子里爬了出去,运气好街上有人路过,把三人送去了医院。
    重生而来的三人,感受着皮肤要炸开的痛感,动一下都会让自己痛不欲生后,终于意识到了不对。
    可无论他们怎么喊是祁怨害了他们,都不会有人相信。
    此时的医术并不发达,三人经过三个多月的痛苦治疗,最终还是没能挺过这个夏天。
    让他们多活了两个月的祁怨表示,自己还是太善良了,这样不好,不好。
    -番
    “三弟,爸说让我给你带点家里的吃的,这是妈给你灌的香肠,没放麻椒的,还有熏鸡,都是你喜欢的。
    对了,这是你的侄子侄女们让我给你带来的礼物,我也不知道是啥,他们也不让我打开,你自己看吧。”
    祁怨看着大壮哥再一次一声招呼也不打的,坐了十几个小时火车,又扛了一堆东西过来后,有些无奈。
    “大壮哥,这次又是咋过来的?你说那车不开也没用,就让我接你去能咋了嘛!”
    “嘿嘿,上次学会坐公交了,没做错,一点儿都不累。”大壮憨笑的挠了挠头。
    村长一家就这么跟祁怨不远不近的处着,从没有惦记过祁怨财产的分毫。
    后来,祁怨与世长辞,他那庞大的财富也迎来了新的归属。九成的财产都被他毅然决然地上交给了国家。
    大壮几人的得知后,决定将祁怨的名字郑重地记录在自家的族谱之上。因为在他们眼中,祁怨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人物,更是一个值得铭记和敬仰的楷模。
    至于祁怨留给他们的那一成财产,也被他们用来盖起了一所又一所的学校和卫生所,就叫,祈怨小学\/中学\/卫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