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当即报纸上就刊登了这个汉奸被刺杀而亡的消息。
可为什么他如今却如诈尸一般突然又活过来了。
这其中必定有诸多的阴谋。
亦或是敌人早已如毒蛇一般,在他们的内部悄然渗透。
就比如江父江母,他们多年来一直相安无事。
即使江父命手底下的人拿着皮鞭狠狠地抽打江母,江母依旧固执地认为是曦曦干的的。
认为曦曦是个小妖孽。
她突然就跪下。
紧紧地抓住江父的腿。
“你知道吗?本来江小月都没有那么嚣张,但是因为曦曦,所以她才变得这么张狂,你想想,之前陆家人就曾被她打。”
“我觉得这个曦曦实在是太邪门了。她根本就不是人,或许曦曦早就死了,她在那里装神弄鬼的,你还记得吗?之前江小月在生孩子的时候大出血,这说明那时她们早就已经死了。现在存在的,都是假的,曦曦是假的!江小月也是假的……”
江母神神叨叨的。
“一定是曦曦在搞鬼。”
曦曦的眼睛里悄然地划过些许幽暗诡谲。
静静地听着江母所说的话。
此时,江父立刻揪起她的头发。
他仔细地端详着江母这张鼻青脸肿、面目全非的脸。
仿佛要从这张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来。
而江母此时却忽然想到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东西。
“这些是明卫国,宋婉,他们打的,他们并没有死,还有那鱼塘……他也没有死。
“他们刚才在我面前骤然消失了,毫无疑问,这肯定是曦曦小杂种捣的鬼!”
在这一刻,江父的眼睛蓦然瞪大,他怒声吼道:“你说什么?”紧接着,他更加用力地揪住了江母的头发
仿佛要将她的头皮撕裂。
疼得江母几乎要昏厥过去。
然而,江父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变化。
他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眼眶了,再次恶狠狠地问道:“你说什么?”
可是江母她却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异常的崩溃。
随后,她在那里喋喋不休地说着。
曦曦干的事。
他们并没有死。
而江父在听到这话时,如遭雷击,江母所说的话,犹如一把利刃,直插他的心脏。
“你说什么?他没有死?你这个畜生!你不是把他们全都除掉了吗?”
“呵呵,你有没有发现我的枪被他夺走了。”
“被谁?”
“被鱼塘,我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江母自嘲地一笑。
“那你说他们都去了哪里?“
江父开始质问江母。
身为特工头子的警觉,让他觉得这件事情非常的不对劲。
这个废物女人。
这么久了才蹦出一个屁来。
“我不知道。他们一定是藏起来了,他们或许就在这附近。眼睁睁地看着我们。“
“你们究竟在哪里?”忽然,只听得江母声嘶力竭地大喊一声。
“一定是曦曦干的,你知道吗?傅子衿还在这里。傅子衿在这里。他们家位高权重,他一定早就知道了我们的身份。”
江母说话的语速特别的快,带着癫狂。
“到时候我们两个都会死的,我们的儿子小宝也会跟着死。”
而江父在这一刻,他的脸色也变得惨白如纸。他那如鹰隼般阴鸷的眼睛,突然就扫视着四周。
然而四周空无一人。
寂静的很。
仿佛他们凭空消失了一般。
他忽然下达了命令。
“跑!”
“快跑!”
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
至少以江父的警觉。
他从来都没有遇到过如此邪门的事情,现在真是大意了。
而其他的两个人。
在听到江母所说的这么严重的事情后,便如惊弓之鸟般打算逃跑。
然而,就在他们逃跑之际。
只听得“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狠狠地砸在了他们身上。
他们竟然如被飓风吹倒的稻草人一般。
全都跌倒在了地上。
看到自己手底下的小喽啰这么狼狈,江父不禁吓了一跳。
他怒吼道:“你们干什么?你们干什么?”
“老大,跑不掉啊!”
两个人战战兢兢地说着。
却发现自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禁锢住了,
面前的力量,如同一堵无法逾越的高墙。
他们就是被面前的一切给击倒的。
明明面前什么都没有啊。
这一切,使得江父在这一瞬间也深刻地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他环顾四周,四周依旧空无一人,他们就像蒸发了一样。
但是,江父知道,他们一定就在附近,默默地注视着他们。
或许,这个诡异的东西就是曦曦精心布置的陷阱。
如今他终于明白,曦曦的恐怖,就是曦曦干的!
他的两个手下一下子就撞在了透明的墙上。
江父却不死心,他妄图冲破这牢笼。
没想到自己也直直地撞了上去,这一撞,使得他额头顿时起了一个大包。
疼的他仿佛要裂开。
这个地方果然诡异。
这已经不能用玄学来形容了。
使得江父如今更是面容如霜。
仿佛被一层阴云笼罩。
他现在完全相信了江母所说的话,这一切都是曦曦的杰作。
若不是曦曦,恐怕他们也不会落得这么凄惨的下场。
“你给我出来!曦曦你给我出来!江小月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就在里面,我就知道你在这边!”
然后他在这里怒吼着。
而后他便从自己的兜里掏出枪,砰砰砰的,便朝着旁边虚空打了几枪。
他完全就是破罐子破摔了。
他的枪是消音的。
虽然发出了攻击,却让人难以察觉。
之前他很节约子弹的。
现在嘛,直接打,能打死一个是一个完全失去了自己应有的谨慎。
他恶狠狠地盯着不远处的方向?
他势必要让让曦曦他们出来。
谁能想到他,竟然会落得这么下场!
他实在是太过难受了,他何曾遭遇过这样的滑铁卢啊。
如今,他的心情飘摇不定。
难以自持。
这已经不能用牛鬼蛇神来形容他们此刻的那种心情了。
那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他真的没有办法跑。
额头头有一个鼓鼓的大包。
不知曦曦给他们设下了什么迷障,他们竟如无头苍蝇般,一下子就撞到了。
他的手下眼睛里也全都是恐惧,逃也逃不了。
明明前面就是路,但是为什么他们走着的时候就变成了绝路。
突然,就在这时,江父听到了一声声诡异的童声。
那童声犹如来自九幽地狱?
阴森恐怖,还散发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味道。
这个声音是这么熟悉,只听到曦曦说道:“外公,你戴上眼镜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一个大汉奸!”
“我就说嘛,你戴上这眼镜,特别像大汉奸。没想到啊,你竟然真的是一个大汉奸!外公!”
她亲热地叫着他。
然而,江父却从她的话语中透露出阵阵诡异和令人胆寒的味道。
他知道,这一切,真的和曦曦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看来,江母蠢货所说的话不假。
之前,江小月在生产时大出血,本就应该死的。
可她却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这其中,必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阴谋诡计。
“哼,小畜生,你就不怕被别人发现吗?你这么诡异,不怕被别人给抓起来抽血研究?”
他对着曦曦怒声呵斥。
而当他听到曦曦的话时。
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如惊弓之鸟。
但是多年强大的心理素质让他立刻就稳定了。
反正绝对不能够被曦曦给影响。
江父这个臭名昭着的大汉奸,心中涌起了无尽的悔恨之色。
当初,他就应该把江小月给弄死的。
而不是让她苟延残喘这么多年。
只可惜,江母的反对和她的妇人之仁,说江小月还有用,可以给他们当牛做马,端屎盆子端尿,女孩嘛,吃的又少,一天给一顿就行了,不用吃饱。
每天在她耳朵旁,灌输生来就是欠他们的的思想,灌输爹娘把你养大不容易,你生来就得照顾自己的弟弟。反哺自己的父母……
妇人之仁……
江父真的后悔了。
当他看到旁边的女人时,他知道今日自己必死无疑。
于是,他怒不可遏,没有地方发泄,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江母的脸上。
把她的嘴都给打出了血。
“当初我就让你去将江小月这个杂种掐死,可是你呢?偏偏不听,非要存有这妇人之仁!看到没有?你遭到了报应!”
他又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江母的脸上,江母被打得摇摇欲坠,再也站立不稳。
她望着面前的丈夫,感觉是这么陌生,仿佛从没有真正了解过他。
因为她的丈夫,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汉奸,一个毫无人性的畜生。
还是一个阴险狡诈、心如蛇蝎的恶魔。
江母从没有见过这么丧心病狂之人,这竟然就是了的枕边人!
她一直自诩为一个清醒而厉害的聪明人。
在乱世之中也能够投机取巧。
在乱世中能够成为一名特工。
并且还能如愿以偿地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取得这么辉煌的成就。
而其他人呢,连温饱都成问题。
那时的她,早已过上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她是这么幸运。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到头来竟是这么悲催。
这对于江母而言,就特别的难受,按理说她会一直幸运下去的啊。
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大的变故。
而江父他嘶声力竭地叫喊了半天,却仍没有见到小女孩的半点人影。
而后,江父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仿佛在盘算着什么,他恶狠狠地对曦曦说道:“你这么邪门,你难道就不怕我把你所干的事情让别人都知道吗!”
“到时候你给我等着,你一定会被送到研究所的!”
“你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吗?!你搞这些牛鬼蛇神之类的东西。”
然而,曦曦只是轻蔑地呵呵一笑,不以为意地说道:“他们才不会相信你呢,你这个大汉奸,投机取巧的卖国贼,他们更愿意相信我。”
此时的她不由自主地施展了一点符纸。
去窥探那前尘往事。
关于江母江父的前尘往事。
原来,江父竟然也使出了一招偷梁换柱。
将别人残忍杀害,然后利用当时信息的不完善,将自己伪装成了别人的子女。
就这样,他摇身一变,从一个声名狼藉的大汉奸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想当年,江父可是个大腹便便的胖子,体重足有三百斤左右。
如今竟然变成这样生硬的减肥
将自己折磨得瘦骨嶙峋
仿佛风一吹便会倒下。
这份心智……他为达目的,可谓不择手段,其心如蛇蝎般歹毒。
江父的脸上挂着些许阴险与毒辣,仿佛隐藏着无尽的阴谋。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偷梁换柱的?”
“你觉得呢?”
他突然对着曦曦大吼一声。
“自然是要将他们全都给弄死,来个偷梁换柱。哈哈,我就利用这样的漏洞。”
他的笑声还夹杂着得意。
毕竟享受了真正的红利。
占到了便宜。
自然视角就不一样,他就看不起那些没有占上便宜的人。
似乎在这世上已无什么能够阻挡他的脚步,他便是这么的狂妄自大。
而他在那里喋喋不休。
明父明母在听到江父所说的话时,心中不由得涌起阵阵恶寒。
只因他是这么的恶毒,残害了众多无辜的人,却还不知满足。
明父明母以及傅子衿他们在听到江父的话时,特别的愤怒。
真的很想一巴掌拍死江父。
“哈哈哈,你可知道?当时我将他们杀了,然后假扮他们时,他是何等的震惊呀,他根本毫无办法。”
“只能在临死之前质问我为什么要加害他?为什么会这么……我看到他们的惨状,听到他们的哀嚎。然后他们瑟瑟发抖,只因我冒名顶替,给这个国家带来了沉重的打击,随后便想着告发我。”
“然而这一切都没用,因为他们早就死了……”
江父在那里喋喋不休。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狰狞与恶毒。
“我没曾料到最大的变数竟在你身上,当初我就该将你那母亲斩草除根,是不是让她活到今天。”
“我真是后悔啊,本以为养个狗是来伺候我们的,没想到这个狗,生的狗最后不缺咬我们一口,可真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