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默不是针对“清冷校花”韩菲。
    而是因为韩菲的样貌就不适合小龙女。
    在娱乐圈里，其实是有着这样一个说法的。
    古典美女。
    所谓的古典美女，就是适合古装的美女。
    能够单纯驾驭现代装，不难。
    因为你就是现代人，有底子的情况下，想丑很难。
    但是想要驾驭古装，而且还是素雅型的古装，那是真的不简单。
    就拿汤薇来说。
    她算是演技、颜值都在线的吧？
    人气也是很高的。
    可就是这样的美女明星，在拍摄《大明风华》的时候那什么鬼造型？
    直接暴露自己的颜值短板。
    男装也就罢了，女装……
    那就是灾难！
    其他的还有小笼包陈希。
    ab杨影。
    大嘴舒齐。
    这些人哪个不是现代戏各种漂亮，各种高人气的？
    结果一上身古装就是丑。
    难以掩饰的丑。
    有人说，古装又不是必须的，完全可以演现代戏。
    这话听上去就可笑。
    开车都说擅长跑弯道。
    可从来没有人吹嘘过跑直线。
    特么跑直线要你有个屁车技？
    油门踩死不知道么？
    跑弯道，就相当于古装造型。
    跑直线，就相当于现代造型。
    所以你可以弯道技巧不怎么好，但你要有弯道技巧。
    而不是直接就是一场灾难。
    真当自己是《四驱兄弟》里面的星马豪呢？
    看到方默不说话，张果力语重心长地说道：“听果力叔一句劝，那部戏……”
    这话说到一半，张果力突然间顿住了。
    两人对视一眼，突然间哈哈笑了起来。
    “潘嘎之交”可是前两年挺火的词。
    “嘿嘿嘿，你看看，人老了啊……就喜欢指手画脚……算了，这样吧，你要是非要拍，到时候遇到麻烦找我。”张果力笑完说道。
    “恩，先谢谢果力叔了。”方默笑着道谢。
    不管别的，人家最少真的是在为他好，而且还及时停止，没有爹味十足的去指手画脚，反过来还让他又需要直说。
    该说不说，人家是圈内大佬呢？
    这情商、智商的，都点满了。
    杀青宴其实没啥可说的。
    他是导演，自然一群人前来敬酒。
    方默也是主打一个来者不拒。
    看的一边的张果力头皮发麻。
    “慢点！慢点！”张果力忍不住劝道：“方导，一斤多了，行了，行了。”
    然后不给方默拒绝的反应，直接端着酒杯对着所有人说道：“好了，导演喝了不少，今天就到这一杯了！大家举杯！”
    以张果力的资历，没人敢胡来，纷纷举杯敬酒。
    张果力直接一口闷了。
    “好！”
    一群人称赞之后，敬酒终于戛然而止。
    一旁的方默有些感动地说道：“果力叔，谢谢。”
    虽然对于方默来说，这世俗的酒水并没有什么用处，但是人家的人情，他要认。
    张果力身子摇晃了一下，有些苦笑地说道：“老了，老了啊。”
    他的年纪很大了，这样一口闷了一杯白酒，难免身体有些吃不消了。
    方默扶住张果力落座，然后一边哄着，一边悄悄将张果力体内的酒液取走四分之三。
    所以很快，张果力就缓了过来。
    “咦——今天这酒不错啊。”张果力有些惊讶。
    以往这么来，总要难受一阵子，今天只是难受了一会儿。
    倒是让张果力对于这酒十分感兴趣。
    不过现在是杀青宴，张果力打算之后再说。
    其实杀青宴基本上就是所有人最后相聚的场景了。
    从明天起，所有人就算以后还会合作，也不会那么容易的。
    剧组离别的情绪，总是难免有些怅然。
    不过好在大部分人都已经是圈内老前辈，最差的都是snh48这种在各种自制剧、烂剧里挣扎的小花。
    早就习惯了剧组离别了。
    让副导演安排好晚上的第二轮，方默就和年纪大了的张果力一同回了酒店。
    张果力毕竟年纪大了，今天又贪杯喝了一些。
    所以已经睡着了。
    将张果力送回房间，和邓杰问好告辞之后，方默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刚进屋，就听到门外传来了门铃声。
    方默一愣，随后有些哭笑不得起来。
    自己这是……
    遇到了主动送？
    这戏都拍完了，现在才来？
    方默来到门口问道：“谁啊？”
    “方导，我孙瑞。”
    “什么事？”
    “我、小鞠和许琪要走了，和您告个别。”
    方默神识扫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套路之后，打开了房门。
    果然，三人都带着行李。
    “这么晚还走？”方默看了看时间，才晚上十点。
    “对，一点的飞机。”孙瑞笑着说道。
    随后三人对着方默行了一礼。
    “感谢方导！”*3
    她们是真的感谢。
    能够参演这样一部大投资制作的电视剧，对于三人的事业来说，绝对是能够更进一步的。
    小鞠也就罢了。
    她毕竟是丝巴前一姐。
    但是许琪和孙瑞可都是小透明。
    以往能够拿到同等的资源，要么身份背景逆天，要么那都是最少要付出一些东西的。
    整个丝巴，哪怕包括小鞠在内，就只有一位成员林意获得过，人家之所以有这样的机遇，那是运气好+实力强。
    她本来就在芒果台工作过，是负责综艺的台本助理之一。
    后来在接触到丝巴之后，就萌生了成为小偶像的想法。
    然后在后来成为二期生之后，还意外因为17年《择天记》里面的小黑龙出圈。
    后来更是出演了赵颖的《幸福到万家》里面的妹妹王秀玉。
    今年还因为这个角色，入围了金鹰奖最佳女配角提名名单的选拔！
    虽然没有最终通过考核，进入提名名单，惜败于同剧组的张可，但是对于她们这些小偶像来说，那真的已经完全领先一大步了！
    一个清北的吊车尾的学生，也要超过普通一流大学的尖子生一大截！
    可孙瑞和许琪只是普通人。
    没有背景，没有人脉，没有资源。
    这样的情况下能够获得这个角色，真的是遇到了方默这个贵人。
    当然，三人还不至于搞那些东西。
    但是对于方默的感谢，是实打实的。
    坦然受了这一礼之后，方默笑着说道：“那行，那我就不留你们了，慢走。”
    “谢谢方导！”*3
    三人再次感谢，然后笑着告辞离开。
    送走三人，方默一阵唏嘘。
    其实三人的戏份早在一个多月之前就已经杀青了。
    之所以还留下来，其实也是为了能够结交人脉。
    否则娱乐圈的小演员们为什么打破头的也要进大项目？
    是仅仅因为这种大项目能够给自己带来的事业起飞？
    这只是玄学，未必会成真。
    真正的原因，就在于拓展人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