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柱暗暗观察了一下屋中的陈设。
其中桌上的红烛引起了他的注意。
因为刚开门的时候他就闻到了一股迷幻药的味道。
这让他更加警惕了起来。
“爷,晚娘总算是把您给盼来了。”
她赶紧起身上前拉着陈大懒,但是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王大柱。
“晚娘,爷可想死你了,今儿我带了兄弟来,你给我们唱个小曲儿吧。”
“那是自然!”
王大柱无心观看表演,他悄悄对陈大懒说。
“陈哥,这屋里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
“看到那红烛没,里面加了迷幻药。”
他以为说了之后陈大懒会当回事儿质问那晚娘。
没想到他却大声笑了起来。
“大柱,没来过这种地方吧?”
“这可是春楼,在这里面有这种东西正常得很。”
“就是助兴的,别紧张。”
“可是......”
王大柱还想说,但是却被陈大懒阻止了。
“哥今天可是专门带你来见见世面的。”
“你都过了十八了,也该体会下做男人的快乐了。”
说完之后他又走了出去。
此时屋里只剩下弹琵琶跳舞的晚娘还有王大柱。
见陈大懒出去,晚娘一步一步跳到了王大柱的身边。
故作脚步不稳跌倒在了他的怀里。
王大柱猛地把人推了下去。
跌倒在地的女人不可置信的望着王大柱。
“爷真是好生粗鲁,奴家只是想伺候爷。”
说完故作伤心的哭了起来。
“桌上的红烛是你点的吧?”
“刚才我上来的时候看了其他房间并没有红烛。”
“你的目的是什么?”
不等晚娘说话,陈大懒便回来了,还带了一个姑娘来。
“哎呀,我的乖乖,这怎么还哭起来了。”
他看到流着泪跌坐在地上的晚娘心疼不已赶紧把她扶了起来。
“刚才奴家只是想伺候这位爷,不知是奴家哪里做的不对,竟然惹得这位爷动怒,推了奴家。”
说完晚娘把头埋进陈大懒怀里伤心的哭了起来。
“晚娘你别理这小子,他就是个还没开化的榆木疙瘩。”
“哎哟,我的心肝宝贝,你可别哭了,哭得爷我心疼。”
陈大懒把晚娘护在怀里转头又怒骂王大柱。
“大柱,这可就是你不对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欺负一个娇滴滴的女人。”
“陈哥,这女人不对劲,我们离开这里吧。”
“大柱,你傻了吧,晚娘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女人而已,有什么不对劲。”
“那迷幻药闻多了对身体伤害很大。”
王大柱指着烛台上的红烛说道。
“什么迷幻药,我真的不知道,这蜡烛一直都在我屋里的。”
“爷,我真的没想害你。”
晚娘泪眼婆娑的看着陈大懒。
“这还不简单吗,肯定是老鸨干的,不怪晚娘。”
陈大懒把蜡烛熄灭扔到了窗外。
“这下就好了啊。”
“快坐,大柱,我还给你带了个姑娘来。”
“翠竹,赶紧伺候着。”
陈大懒招呼着刚才从外面带回来的姑娘。
“你呀,就是没尝过味儿,相信哥,等你尝过了味儿,你就知道好了。”
陈大懒笑嘻嘻地说道。
“陈哥我不需要,我们还是走吧。”
王大柱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哎,大柱你真走啊。”
“晚娘,你等我啊,我去劝劝我这兄弟我就回来。”
陈大懒也跟着追了出去。
“爷,我等你啊!”
晚娘死死地盯着王大柱离去的方向。
紧紧地攥着拳头手心都被指甲划出了血。
“大柱,你说你这是干什么啊?哪个男人不出来花天酒地。”
“都是逢场作戏而已,你别当真啊。”
“陈哥,我没反对你去这种地方放松,但是那个晚娘真不对劲。”
“你还是别去找她了。”
陈大懒看着王大柱坚决的态度也不好说什么。
“大柱,真是抱歉,今天说好带你来放松,搞得这么不愉快。”
“没事儿,陈哥,我就先回去了。”
“好,下回哥请你吃饭啊。”
陈大懒看着王大柱走远,这才又悄悄返回春楼。
“晚娘,我的乖乖,爷回来了,等急了吧。”
陈大懒刚进门就急切地抱着晚娘。
“人家哪有这么小气啊。”
“爷,你要相信我,我真没想过要害你。”
“别说了,爷相信你,春宵一刻值千金。”
陈大懒抱起晚娘往床边走。
“爷,别急啊!我专门为你准备了一支舞,奴家跳给你看。”
“哎呀,舞什么什么跳都行,爷可想死你了。”
“别呀,这支舞可是从塞外传过来的,保证爷会喜欢的。”
晚娘边说边把外衣脱了露出里面的衣服。
陈大懒看着晚娘的衣服瞪大了双眼。
晚娘并没有在意他的目光开始跳起了舞。
她外面只穿了一层薄薄的透明纱衣。
随着她的舞动,纱衣也翻飞起舞。
陈大懒可以透过纱衣窥探到里面的一丝春光。
晚娘绕着陈大懒起舞,忽然朝着他的脸上挥了挥衣袖。
陈大懒随即闻到了一股异香,然后便觉得眼前的一切变得朦胧了起来。
随后他看着晚娘把他带到了床上,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等他再睁开眼的时候晚娘已经褪去了衣服。
他猛得一激灵翻身而起又似昨晚那样。
当陈大懒第二次睁开眼的时候,又看到晚娘衣着完整的坐在梳妆镜面前。
而且自己也像昨日那般浑身酸软无力。
熟悉的场景和感觉让陈大懒有些恍惚。
“爷可真行,奴家都被你折腾散架了。”
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听到这样的恭维。
陈大懒正正洋洋得意,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我睡了多久?”
“一个时辰吧!”
“遭了!”
陈大懒一想到家里那个母老虎就有些害怕连忙起身穿上衣服就要走。
“晚娘,我明日再来看你,我有事先走了。”
“好啊,晚娘等着爷。”
陈大懒赶回府里的时候,月亮已经升到头上了。
还好家里的母老虎没等他,估计是暂时对他放心了,他蹑手蹑脚地去了书房。
刚才在晚娘床上的时候就感觉浑身酸软,陈大懒沾上床就睡着了。
没想到睡了一觉之后酸软的感觉并没有缓解,而是更严重了。
“难道我真老了?”
陈大懒想到王大柱给他的药瓶,赶紧拿出来吃了两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