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桂花庄园那静谧的二楼饭厅里,何文轩、李校长、江胜伯和何新正围坐在一起。四人面色凝重,手中的茶杯升腾起袅袅热气,却无人有心品尝这杯中的香茗。
江胜伯刚从外面回来,带来了一个令人震惊且愤怒的消息:哑巴阿生被沈祺正和黄清栽赃陷害,已被公安带走。他为了哑巴阿生的事四处奔走,找遍了能找的关系,却依旧毫无头绪,无奈之下,只能回到庄园向何文轩求助。
何文轩知晓此事后,第一时间召集了昔日的护院何新和李校长一同商量对策。然而,尽管众人绞尽脑汁,苦思冥想,却始终无法找到解决问题的关键所在。
李校长忽然想起陈部长的到来,他面露难色地说道:“我虽与他有些旧交情,但此刻夜深雨急,贸然前去拜访,恐怕会打扰人家休息。”何文轩沉吟片刻,提议道:“那便明日再去拜访,祈求陈部长能看在阿巴阿生年轻、又是孤儿且聋哑的份上,可怜可怜他,帮忙求求情。”
江胜伯气愤难平,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这一切分明是有预谋的!先是派人以纠察队的名义制止哑巴阿生的房屋改造,接着又偷偷放粮票诬陷他偷盗。而那沈祺正看似和事佬,实则偏袒黄清,一同指认哑巴阿生。阿生有口难言,正式到哑巴吃黄连。世上怎会有如此巧合的一模一样的粮票和钞票?”
何新目光坚定,他说道:“应当在夜晚监视黄清。”大伯公点头表示赞同,让何新出马收集证据,以便为哑巴阿生洗脱罪名。何新爽快地应下此事,虽说为了阿巴阿生重操旧业有些无奈,毕竟此事因晨仔的阅览室改造计划而起,阿生负责处理房屋改造,才让王清有了可乘之机。或许他们所做的一切威胁到了王清,所以王清才会对哑巴阿生下此狠手。
江胜伯眉头紧锁,推测道:“也许是金星的儿子结婚没地方,黄清和金星狼狈为奸,企图霸占阿巴阿生的房子,才设计陷害他。如果真是针对房子,王清下一步恐怕还会有更狠的招数。只要阿生还未摆脱罪名,他们就可能继续加害。”何新紧握拳头,说道:“如果有这个可能,我一定要密切监视黄清和金星的一举一动。”何文轩对何新和江胜伯的分析深表赞同,感慨道:“辛苦你了,新记,没想到还要你重出江湖。”何新笑了笑,回道:“大少爷这些年也够郁闷了,动下筋骨对自己也有好处。”
接下来的日子里,众人决定进一步深入调查王清的阴谋,同时也在思考如何能更好地帮助哑巴阿生摆脱困境,保护他不再受到伤害。他们深知,这是一场艰难的战斗,但为了正义,为了哑巴阿生的清白,他们绝不会退缩。
他们围坐在一起,面色凝重,低声商议着如何拯救哑巴阿生。而此时,凌晨和凌教授正冒着狂风骤雨匆匆赶回。恶劣的天气仿佛一只凶猛的巨兽,肆意蹂躏着大地,使得道路泥泞得几乎难以行走。那部老旧的吉普车在风雨中艰难前行,却显得极不听话,一路上故障频发。
小王司机眉头紧皱,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但他凭借着出色的技术和丰富的经验,一次次地进行抢修。车窗外,风雨呼啸,仿佛在嘲笑他们的艰难处境。
终于,在深夜十二点,吉普车摇摇晃晃地回到了家。然而,对于哑巴阿生的遭遇以及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们却一点都不知道。
小凌晨顾不得满身的疲惫,脑海中还在思考着下一步如何拓展摄影楼和阅览室的具体运作。他深知,这不仅是自己的事业梦想,更是为大家带来希望和美好的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