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方就有点不正常了,没有说过一句话。这就表明对方可能根本就不想给你时间,让你赎回粮食。当然也可能根本就不是道上的劫匪,他们也不敢公开亮明身份。
“第一种情况的话,可能性不大,如果是劫匪的话,他就算需要粮食,也可以商谈,留下一部份,准许赎回一部份,就算全部都需要的话,也会明说。而不会不留下话语来的。”清秀分析道。
“是啊,我也觉得可能是第二种可能,他们根本就不是道上的劫匪。”渔卫阳也说道:“那他们又是谁呢?要么是寻仇,寻仇对象是你,我,满仓、图乃还有青羊。”
“我们这一丁点大,哪有仇家。”清秀直接表明,她与满仓图乃都不可能有仇家。
“我这人做的小生意,平时也非常注意尽量不得罪人。唉,我们这样的小生意人,哪有资本去得罪人啊。”青羊也说没有得罪人,没有仇家。
“我也应该没有仇家,我们商会平时都很注意这些,一般就算有点过节,也宁愿花钱摆平。另外,就是道上,也每年都会花上不少的银钱来消灾。所以我们一般也没有仇家。当然,像我们这样的人,也不敢有仇家。”渔卫阳也基本消除了仇家的可能。接着他又说道:“那么如果寻仇的话,也有可能与黑木队长有关,或你们的大掌柜也有可能。如果是你们的仇家,对方也有可能来劫掠财物,而且还下死手。这就表明,这是仇深似海。黑木,你跟大掌柜说一说,看你们自己有没有这样的仇家?如果有的话,那就仔细地查一查。如果没有的话,那就别外有人。”
“我肯定是没有这样的仇家,我们自己走的就是这样的路,吃的就是这样的饭,我们肯定比谁都要注意的。至于我哥他,我虽然不敢打包票,但估计也应该没什么厉害的仇家,否则,还能安身?”黑木儿贴说道:“不过,等他过来,我问问就是。”
“看来,我们还是得多找找其他原原因。黑木勃这个人,我是知道的,为人低调,谦和,从不得罪人。更重要的是,他功夫高呀,寻常人就算是想跟他结仇,也得打得过才行呀。他好像是到了筑基期了,是不是?”渔卫阳说道。
“是,大哥他年初就到了筑基期了。”黑木儿贴提到大哥黑木勃就油然而生一些自豪。
“是啊,一个筑基期的高手,劫匪怕是不想活了,一个半夜,爬入山寨,一两百人的寨子,一个也别想活。”渔卫阳说道。
清秀一听,心中一惊,这么厉害?
渔卫阳看出了清秀心跳惊悸,又说道:“如果是筑基大成期后期,恐怕一千百的普通人,都是灰飞烟灭。”
清秀更是惊得一塌糊涂。这是什么等级?能一人来一千?那人还不够长的。
“其实,这也没什么,那里有一千来人没有一个能人,却敢得罪这样的高人。就算有,他们之中至少三、四名炼气期大成的高手。有三到四名炼气期大成的高手也能拖住这位高人了。即使不敌,也可从容逃脱。”渔卫阳又继续说道。
“那他们的队伍里有没有这样的高手?”图乃还是有些紧张地问道。
“他们的队伍里,我敢肯定没有。如果有哪怕一个,黑木就别想着回来了。”渔卫阳信誓旦旦地说。
他们说着话,就到了临河村。临河村的村民们早已到了村口迎接他们。
三叔公昨夜熬过了最艰难最危险的一夜,今天身体大好,已能行动自如,这时也与一众村民前来迎接满仓、图乃他们。
远远的看见满仓、图乃他们到来,村民们自发地跪下迎接。这一下,却把满仓、图乃吓得不知所措。还是青羊赶紧走过来,拉起一众村民。说道:
“老人家,万万不可这样。你们家里也有人在我们这里干活,救你们,也是满仓图乃他们应该做的。老人家不必介怀。”
“你可是城东头的那个,旺记杂货店的老板,叫青羊。”三叔公说道。
“是呀,是呀,老人家,你认识我?”青羊连忙说道。
“大名鼎鼎的旺记青羊,谁不认识啊。你可是咱们镇河城的救星啊。”三叔公连忙拉到青羊的手,连连感谢。
“是啊,是啊。”众村民也连连附和。
“哎,我可说不上什么救星啊。”青羊知道村民们说的是灾后,他们第一个组织粮食回来的事,但那也是卖了钱的啊。
“怎么说不上?那次五大世家要强买你的粮食,是你想尽办法,才让咱们小才百姓买到了救命的粮食啊。你们说,是不是?”三叔公对上次的事,还记忆犹新。
“是啊,是啊,上次要不是青羊老板,我们小老百姓不知要饿死多少人呢。”众村民齐声答道。
“青羊智斗大管家的事,在我们老百姓中那是广为流传呐。”三叔公说道。
“嗨,别说了,别说了。愧不敢当啊,愧不敢当啊。”青羊连连摇手,表示不敢当。
其实,当时还有两位无名英雄,那就是清秀和渔卫阳,只是他们隐藏在人群之中,不为人知罢了。当然,此时清秀和渔卫阳也不会再在人们面前表露出来。
这时,满仓也过来给大家逐一介绍。三叔公平时在村里就是德高望重的人,是众村民的长辈,也是代言人。
满仓也就将五百银币交给三叔公手上,这一举动,差点又让一众村民下跪道谢。还是清秀等人急忙将众人拉住,方才作罢。
“三叔公,你就安排吧,我们还有急事,我们就告辞了。”满仓把钱交给三叔公后,连忙告辞。
“行,这里就交给我吧,你们放心。看得出来,你们要是没有急事,怎么可能这么多的老板们一起走,而且,还有一个伤员。唉,这世道啊,总是好人多磨啊。”三叔公一看到伤员,便基本能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黑泽,你娘好些了么?”满仓问道。
“满仓兄弟,我娘好多了,今天已能赶路了。多谢你了。”黑泽更是谢声连连。
“吃药在罐里,热一热,今天还是要吃三道。药浴在今天晚上来一次就行。药草有些不够了,我晚一些过来,再给你娘采一些过来。”满仓说道。
“记住了,我娘说,让我记得感谢你们。让我给你们磕头。”黑泽说完便往下跪。
满仓连忙拉起黑泽,说:“不要,不要,都是乡里乡亲的,搭把手的事,也没花费什么,不要这样。”
满仓拉起黑泽后,又对三叔公说道:“三叔公,村里的事就拜托您了。我车里只有三套棉衣棉被了,你先分给大家。清秀姐已安排到清河城去买了,也就这一两天的事。晚上大家伙还是可以挤在一起,生火取暖。”
“那好,就这样吧。这几天,大家就聚在一起,老板放心,只要有我老头子在,他们就不会有事。你们尽管放心去办你们的事,苍天要佑好人啊。”三叔公道。
清秀众人再一道直奔镇河城东的饿狼谷而去。清秀他们由南方而来,饿狼谷在城东五十里的地方,从来到镇河城的时候,几乎都没到过城外的其他地方一步,所以他们对这一带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