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商芷蕊无法相信地睁大眼睛,“你是我亲哥哎,你为什么不站在我这边?你为什么不能帮帮我?咱们商家跟霍家结亲不好吗?”
“nonono!”
商晋北一本正经地冲她摇摇手指,“首先,商芷蕊,你只是我堂妹,其次,我自己有亲妹妹和亲姐姐,商家要是可以和霍家结亲的话,比起你,我当然更希望我亲姐姐亲妹妹去,所以,你懂了吗?”
懂?
商芷蕊被噎的一口老血吐出去好远,“所以哥你这意思是你连砚清哥哥他前女友的名字也不告诉我了是吗?”
“告诉你没用。”商晋北说着郑重其事地上下打量她一眼,“你一没人家漂亮,二没人家学习好,最关键的是,人家是你砚清哥哥的初恋,初恋懂吧,不管结局如何,一辈子都忘不了的那种!”
没等商芷蕊回他,商晋北就又颇嫌弃地说道,“而且,人家跟二哥谈恋爱的时候是真的才只有十九岁,嫩的能出水那种,那个年龄的可爱和灵动绝不是你现在装一装就能装出来的,听哥一句,别学人家了,真的,你差人家差的不止十万八千里,模仿没用。”
商芷蕊再次,……
半晌,她坐直身子,像个高傲的公主一样,“我是不会放弃的,你不告诉我,我就自己让人去查,反正在砚清哥哥这件事上,我有的是钱和时间,而且哥你还不知道吧,最近我和他见面可频繁了,我有一种预感,他对我也蛮有好感的,我相信,只要我们能再多一些相处的机会,他一定会很喜欢上我的。”
商晋北听完不置可否地挑了下眉,“那你要这样说的话,我只能祝你成功了呗。”
对于这个不着调的堂哥,商芷蕊真是有苦说不出,不是到了这一步,她也不想舍下这个脸来找他,毕竟谁让霍砚清跟他关系好。
而她最倒霉的就是在最有机会通过他接触到霍砚清的几年里,被送去了国外读书。
弄得她完全不知道霍砚清当年究竟是跟谁谈了那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商芷蕊思索着,脑海里突然浮现出童映心的脸。
出了包厢后,她阴沉着脸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喂,我需要你现在给我查一个人……”
。
次日是周六。
经过了一个晚上的休息童映心精神明显好多了, 就是还总时不时地咳两声。
张妈无疑是最开心的,尤其是看着两人在一起吃早餐,她笑的别提有多灿烂了。
“二少爷今天不去检察院吧?”
“嗯。”霍砚清应着看了身侧的女孩一眼,“等下让樊医生再过来一趟。”
童映心一听这个,登时放下手里的汤匙对他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已经快好了。”
她自己就是医生,她再清楚不过自己的身体了。
“是吗?”霍砚清闲适地往椅背后靠了靠,“我没看出来。”
童映心,……
对上他老神在在的眼神,她小声地咕哝道,“你是法医,又不是医生,你当然看不出来。”
“噗!”她话音才落下,张妈就忍不住地笑出了声。
然后,一道凌厉的视线就朝她射了过来。
张妈即刻识趣地,“啧,都忘了,我还得去趟菜市场呢,走了走了。”
张妈一走,餐厅里瞬间安静得针落可闻。
童映心不看都知道男人现在的眼神是落在她身上的,想到刚才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他怀里,她小手还摸着他的腹肌,而他不知何时醒来的正以一种你这是想要强我眼神看她,她就感觉自己的脸好像要熟了。
她对他很有那种大逆不道的想法是真的,可她怂也是真的。
而且他不说话就盯着人看时,真的很凶很可怕。
也可能是他职业的缘故,她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被他盯着时,她就总会想,他会不会脑子里已经开始自动想着怎么尸检她了?
“那个,我吃饱了,我觉得我有点累,我要再去躺一躺。”
她说完从椅子上起身,脚下生风了一样,溜的贼快。
霍砚清饶有兴致地坐在那里,瞧着她逃命一样的背影,眸底深处徐徐浮起一抹宠溺的笑。
风吹起窗边的纱幔,他望着外面晴好的天气,忽然觉得自己心情那样好。
樊医生很快来给童映心做了检查,问题不大,就是为了怕她再反复发烧,最好再在家里待着,别去公共场合。
张妈仍然是很贴心地问饮食之类的问题,当听樊医生说没什么特别需要忌口的时候,她乐坏了,恨不得把所有童映心喜欢的菜都做一遍。
送走樊医生后,她就对着童映心念念道,“童小姐就是太瘦了,趁你和二公子结婚前,我得把你养胖一点,太瘦了穿婚纱不好看,而且太瘦万一很快就有了孩子,岂不是更辛苦?”
童映心听完人都要傻掉了,结婚,生孩子,她这误会的也太大了。
“张妈,我跟他,我们不是你想的这样……”
“早晚都会这样的。”
沉浸在自己剧本里的张妈才听不进去她的解释,她兴奋地摇头感慨着,“这么多年了,轮也该轮到我了吧,之前大公子结婚时,可把我羡慕死了,就想二公子什么时候才能像大公子那样快点成家,现在终于啊,我这个想法实现了。”
童映心之前听她说过,她之前一直在老宅里,是霍砚清要搬出来时,她也就跟着过来的。
故而,她对霍家每个人都很了解。
她想了想问,“霍总他,什么时候结婚的啊?”
“三年前。”张妈提起这个两眼直放光,“霍总的太太哦,长得可漂亮了,跟个洋娃娃一样,性格也很好,可让人喜欢了,跟霍总结婚时才刚满十九岁,那时候老宅的人都说,从前真没看出来那般稳重的大公子会干出来这么老牛吃嫩草的事,当时老太太都以为他是一时兴起,没想到他婚后完全宠妻狂魔,把小太太给……”
她说着想到什么地长叹一口气,“可惜,现在不是小太太了,是前小太太了,两人离婚了,搞不懂,那时候那么个劲娶,又那么个劲宠,说离就离了,童小姐你是不知道,两人离婚那天小太太哭的,唉!”
“……”
童映心一直都知道六年长到足以改变很多事,很多人,可这是她真正切身地这样感觉到。
她和霍砚森虽然只见过几次面,但他给她的感觉,真的很沉稳。
在她看来,他绝对不会是那种随便就结婚的人,更不可能是会随便离婚的。
六年,她走的时候大家都还那样年轻,现在……
“那霍总他,为什么要离婚?”她不自觉地问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