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地里却一直在暗中筹谋盘算着该怎样借助王家的强大势力去达成自身目的。
此时此刻,正当二人皆心怀着各自不可告人的念头,并看似相谈甚欢之际,
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场景突然闯入眼帘——那位已然断掉一条臂膀虚弱无比的二长老,
此刻正跌跌撞撞、步履蹒跚地朝这边走来,最终因体力不支重重摔倒在地。
见到此景,王蔼不禁大吃一惊,慌忙三步并作两步飞奔至二长老跟前,赶忙伸手将其搀扶而起。
然而,令人倍感诧异的是,王蔼所做的头一件事情并非立即着手对身负重伤的二长老展开救治,
反倒是心急如焚地追问起他们此次行动的具体情况,更为关切在意的竟是这次行动究竟是否取得预期成果,
那个名叫白蓝之人到底有没有殒命当场,至于二长老那触目惊心的伤势,
则似乎完全被他抛诸脑后,丝毫未曾放在心上。如此这般情景,
无疑淋漓尽致地映照出王蔼对于整个家族利益那种近乎偏执般的极度看重,
同时也充分暴露出他对待他人冷酷无情的漠然态度。
就在这一刹那间,二长老如同鬼魅一般骤然现身于众人眼前!
他那突如其来的登场方式以及脸上所呈现出的异样神情,
使得原本就已经颇为紧绷、勉强维持着宁静氛围的场面瞬间被推向了极度紧张的边缘。
此时此刻,书房里的每一丝空气仿佛都已凝结成冰,沉重得让人几乎无法喘息。
风正豪则默默地站在一侧,宛如一座沉稳的山岳,不动声色地审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他那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眸之中,不时掠过一缕缕沉思之色,
仿佛正在迅速分析并估量着这一突发事件将会给王家带来怎样的冲击,
同时也在暗自琢磨它对于自己精心筹谋的计划又会产生何种程度的影响。
二长老的意外降临,犹如一颗巨石投入湖中,彻底搅乱了王家书房原有的安宁与静谧。
只见他身形踉跄不稳,仿佛遭受过重创,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令人心生恐惧的不祥气息。
王蔼见状,心头猛地一颤,一股强烈的不安情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慌忙跨步向前,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二长老,
然而开口说出来的第一句话并非关切对方是否受伤,而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了解此次行动计划的最终结局。
\"白蓝呢?他到底有没有命丧黄泉?\" 王蔼的嗓音略微颤抖着,其中夹杂着难以掩饰的焦灼之意。
他那充满期盼与忐忑的目光死死锁住二长老,仿佛要透过对方的眼睛直接洞悉事情的真相,
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高度紧张的状态之中,似乎只要得到一个否定的回答,便会立刻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二长老那原本红润的面庞此刻犹如一张白纸般惨白无色,
他那条被斩断的手臂处,狰狞可怖的伤口仍在源源不断地往外渗出猩红的鲜血,
仿佛一朵盛开在黑暗中的死亡之花。
然而,与身体上的剧痛相比,内心深处涌起的无尽羞愧与熊熊怒火才是真正让他感到痛苦不堪的根源。
他做梦也未曾料到,自己竟会遭遇如此惨烈的溃败,而且还是以一种近乎耻辱的方式落败。
更令他无法接受的是,身为王家领袖的王蔼,面对自己这般严重的伤势,
竟然表现出一副漠不关心、无动于衷的模样。
\"他......他没死......\" 二长老的嗓音颤抖而微弱,仿佛风中残烛一般随时可能熄灭。
就在这句话从他口中吐出的瞬间,王蔼那张本就阴沉至极的脸庞瞬间变得愈发冷酷无情,
宛如暴风雨来临前那压抑到极致的天空。
此时,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风正豪,其眼眸之中亦悄然掠过一抹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他心里很清楚,此次王家的行动计划惨遭挫败,这对他而言无疑既是一场严峻的考验,
亦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
一方面,他需要重新审视并评估白蓝所展现出来的强大实力;
另一方面,他也必须抓住一切可能的契机,全力以赴地去巩固自己在王家内部的地位。
王蔼的胸膛里燃烧着满腔的愤恨与深深的失望之情,
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苦心孤诣谋划已久的这场行动怎会以失败告终?
他那冷冽如刀的目光之中,猛地闪过一道凶狠残忍的光芒,
显然已经下定决心要亲自出马,将那个让他寝食难安的心腹大患彻底铲除。
王蔼那犹如锋利刀刃般的目光,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直直地刺入风正豪内心最深处。
他的嗓音尽管看似平和,然而其中蕴含的每一个字眼却宛如精心设计过一般,处处透着试探与考校之意:
“风正豪啊,对于此次的失利,不知你作何感想呢?”
风正豪心头猛地一颤,瞬间意识到这不仅仅是王蔼给予自己的一场严峻考验,
更是对其忠诚度发起的一次深度质询。
面对如此情形,风正豪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从容不迫的微笑,并回应道:
“王家之强大实非等闲可比,此番挫败不过是短暂的逆境罢了。
依我之见,王家必定能迅速恢复元气、重振雄风,再度踏上征程。”
听到这番话后,王蔼的面庞之上不禁浮现出一缕若有似无的满意之色,
显然对于风正豪给出的答案颇为认可。
毕竟,他心里很清楚,眼前之人乃是个头脑机敏、处事圆滑的角色,
这样的回应既巧妙避开了对王家的直接批评,同时又未显露出丝毫怨念或抵触情绪。
然而,此刻风正豪的内心犹如波澜壮阔的大海一般,各种思绪如潮水般汹涌澎湃、急速翻滚着。
他深知,此次的失利宛如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王家身上,这无疑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重创;
可与此同时,这场挫败于他而言,兴许恰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