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宋锦眠想的一样。
姜婳婳是在对方的提醒下，才意识到这两天确实是有点太过于得寸进尺了。
“不好意思。”小狗非常识时务的道歉了，但随后又理直气壮道，“谁让你做的太可爱了呢！”
还每天都发来一个新的花样！
这怎么让她能够承受得住呢！
就连系统也对这些小玩意抱有期待，每天在姜婳婳空闲的时间，都会主动催促她打开手机看看。
系统：【终于知道宋家为什么能这么赚钱了，他这么有生意头脑做什么不会成功！】
系统：【这就是肮脏的大人！】
姜婳婳没有跟着附和。
她只是道：【可是宋锦眠都没有向我要钱或者是提要求耶。】
甚至还有助理时不时就送上下午茶。
那天打包回去的小蛋糕也很好吃。
姜棋和白清都赞不绝口的那种。
系统：【……虽然知道，但是我觉得很奇怪。】
天底下就有这种连吃带拿还不要钱的好处？
还会被自家的傻狗狗给碰上了？
系统不敢相信，但奈何系统没有证据证明问题在哪里。
搜寻了一圈，都只能将念头归结于或许是小说男主喜欢做慈善。
系统：【难道宋锦眠真的是大慈善家？】
姜婳婳的倒打一耙没让宋锦眠生气。
反而电话那头传来两声轻笑。
姜婳婳揉了揉发痒的耳朵，确实是有点良心发现。
姜婳婳放柔了声音：“好嘛，这段时间我的要求确实是有亿点点高了，作为补偿，你也可以要求我呀。”
就像是察觉到了解决办法，姜婳婳再次许诺道。
“我们礼尚往来嘛，你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找我，只要我能做到就行了呀。”
电话那边这次沉默了会。
宋锦眠再次开口：“也没什么让你做的，这些事情就是举手之劳而已，不值得你特意要还什么。”
姜婳婳顿了顿，本来想要再次吹嘘的。
但宋锦眠就像是察觉到了姜婳婳的想法，直接开口道。
“如果真的要，那还是有一个的。”
“以后遇到什么问题来找我吧，或者碰到犹豫不决的事情也可以。”
“这些廉价的手工艺品，比不上你的承诺。”
姜婳婳没懂。
对她来说，这些东西确实是可爱的，也是为她制作的。
宋锦眠人很好，之前也帮过她不少忙，因此她帮助宋锦眠也是自然的。
但是宋锦眠居然这样说？
嗯……不太懂得。
不过因为是教父说的，所以姜婳婳还是认认真真答应了。
听着姜婳婳迟缓而疑惑的语气，宋锦眠就意识到姜婳婳并没有懂。
他也只是轻轻叹息一声：“你比其他东西都珍贵很多，也不用想着回报什么。”
宋锦眠自己也曾听到不少的新闻。
比如说家庭父母不重视，小姑娘被低廉的小礼物骗走感情的事例。
他有点担心类似的事情会发生在姜婳婳的身上。
另一方面，宋锦眠也忧心自己的说教意味太浓，容易激起姜婳婳的逆反心理，也怕被她给嫌烦。
宋锦眠没有深入的去继续说，只是打算以后多做。
他将话题再次转到小玩具上面。
短暂的五分钟内，姜扒皮又钦定了两款小玩偶。
宋劳工任劳任怨的领着自己提议增加的工作量去干活了。
姜婳婳心满意足的挂断了电话。
系统的声音幽幽袭来：【咳，你自然一点，姜夫人站在你的身后。】
一开始系统也在乐呵呵的听着宋锦眠说话，心中止不住的发出感慨。
男主不愧是男主，人还怪好的呢！
但听着听着，身后忽然传来的细微声响吸引了系统的注意。
也是听得太过于入迷了，等到它反应过来时，姜夫人就已经站在了姜婳婳的身后，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
实在是太吓人了。
系统刚刚也差点没有忍住尖叫出声。
但即使是发现，也没敢第一时间提醒姜婳婳。
它害怕姜婳婳说了些什么。
但也怕姜婳婳发现后又不自然。
姜夫人是多疑的。
她天生就比旁人敏感多疑了些。
这份多疑让她成为了一个成功的商人，但对其他人的防备心也极重。
系统是生怕姜婳婳稍微不对劲就被怀疑。
也好在，姜婳婳除了讨论要做什么样的小家具和小布偶外，没有透露出其他事情来。
系统战战兢兢地松了口气。
姜婳婳在被系统提示后根本就没有掩饰。
她直接被吓了一跳，随后猛地转过身去，和姜夫人对上了视线。
她一向不会隐瞒情绪和下意识的行为。
系统只能庆幸自己刚刚没有说话，要不然说不定会搞砸。
姜婳婳此刻说话都有点结巴：“我就摸鱼了一会会，一会会哦！”
姜夫人没有表现出什么，只是开口道：“进来一下。”
但就是这么轻轻的一句话，把姜婳婳吓得不行。
等姜夫人在办公室内看到姜婳婳时，就仿佛看到一只夹着尾巴的小狗，眼中带着心虚和害怕。
姜夫人忍不住皱皱眉：“怎么胆子越来越小了？”
姜婳婳迈出试探性的步伐：“因为刚刚在做坏事呀？”
还被人从背后抓包了。
姜婳婳努力摆出一副乖巧的模样。
其实比起姜婳婳曾经做的那些事，现在的“坏事”根本算不上什么。
姜夫人拍拍她的脑袋：“接个电话没什么，我没有压榨员工的习惯。”
她的脸上出现罕见的笑容。
“倒是我还要夸夸你。”
夸我？
姜婳婳疑惑的看向她。
姜夫人笑了：“是关于万家合作的事情，你是功臣。”
对于万家合作的橄榄枝，姜夫人确实是心动过。
对方的表面功夫做的实在是太漂亮了，开出的条件也确实是让人心动。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在数家企业联合争抢以及时间紧迫的情况下，姜夫人也确实是更倾向于出手。
好在姜婳婳说出的那些猜测，才让她稍微冷静些。
她没有贸然出手。
等到最近的消息传出，万家提出破产保护后，万家背后的野心也才显现。
如果姜家这次也加入的话，必然也会吃不少苦头。
“做的不错。”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