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承远抬头看着苏语犹豫的样子,眼中闪过一抹轻蔑他嗤笑道:“又不是没做过,你在别扭着什么?”
说着,他起身走到她的身前,紧贴着她身体,大手顺势从她的衣摆探进去,动作一点也不温柔,说出来的话更是十分的霸道:“其实从你给我送醒酒药的那晚,你应该把所有会发生的事情都想好了不是?你所谓的骄傲从那天晚上开始,已经荡然无存了,你口中的平等,你觉得还存在吗?甚至说你配吗?”
男人的话,一字一句地击碎着苏语的心脏,她原本是狩猎的,计划着一步步地,慢慢地让猎物进入圈套。但是她又不能什么都不做,不给足诱饵,他又怎么会上钩?只是没想到,她还是太嫩了,猎物没上钩之前,却已经发现了她这个猎人的目的。
不过她也没多大的意外,像穆承远这样狡猾的狐狸,自己怎么可能斗得过他。这样也好,既然被戳穿,自己也不用像傻子一样,在他面前扮演小丑的角色。
她轻笑一声,抬眸对上男人极冷的眸,她不仅不惧,反倒笑着调侃道:“穆先生,您明明知道我接近您是有目的的,您为什么不拒绝我,还将我带到了您的住处?不会因为喜欢我吧!”
沐承远轻嗤:“你未免太自恋了,我留你在身边,只是因为你好睡,能让我舒服。”
赤裸裸的嘲讽,让苏语咬了咬牙,眼底闪过一抹晦暗之色。
穆成远看着她涨红的脸色,知道她在生气,而且气得不轻,却对自己无可奈何。
他很享受这种过程,驯马的过程。
苏语一定没有想到,她一直把他当做猎物,而他却把她当成一匹野马在驯,甚至蓄谋已久。
而此刻,苏语的无奈和窘迫,让男人心情大好。
他眯着眼睛看着她,修长的手指落在她的唇上,指腹轻轻挪动:“你很有诱人的本事,虽然。。。”
说着,他的视线滑到她的胸前:“这里不太尽人意,但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确实被你qy到了,关键是你的sg也好。”
长这么大,第一次被男人用这么露骨的话“赞美”,苏语自然是羞愤难当,但她却也不想输了气势,她撇了下嘴,绵绵的嗓音里夹杂着一股浓浓的傲气:“穆先生技术也不差,既然都已经说开了,我也不装了,没错,我接近你确实是图谋不轨,但我不是为了钱,我也不要钱,我可以做您的金丝雀,但我需要您背后的势力和资源,咱们各取所需,可以吗?”
苏语说这些话的时候还是有些心虚的,她招惹他,确实是有不轨的意图,但从来不是为了利益,而且爬上他的床也,绝大部分的原因是自己骨子里的叛逆,说白了,那时就是纯粹的想气杨教授。
至于搭上自己她从来不后悔,毕竟对象是北城所有女人都垂涎的穆承远,从某种意义来说,她反倒赚了。
而她之所以那么说,主要是想穆承远自以为是地认为她就是一个看中他权势的女人,她接近他的真正目的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否则自己将会前功尽弃。
穆承远手指从嘴唇摩擦着到她的下巴,紧紧扣住,讳莫如深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一遍又一遍地审视着,最终,他冷冷一笑:“成交。”
语气淡淡,手劲却是更大。
苏语微微皱了下眉,笑得很娇媚:“那从现在开始?”既然要当情人,自然要当得合格,当然,关于父亲翻案的突破口,她也得把住机会,不能错过任何的线索。
穆承远眸色很沉,犹如无底的旋涡。他终于松开了手,低头就见她下巴上那几条明显的指痕。
他嘴角扯出一抹轻笑,语气既不屑又带着嘲讽:“真是娇贵得很。”
苏语抬手抚了抚微疼的下巴,晶亮的眼中盛满了委屈:“哪里是我娇贵,明明是你不懂得怜香惜玉,明明是你欺负了我。”
穆承远坐回到沙发,手肘支在扶手上,手掌撑着下巴,目光看向她:“这就被你定义成欺负,还说你不娇贵。”
暖黄灯光下,男人身影线条流畅,肩宽腰窄,清冷禁欲,上天是真的很偏爱他,
让他天生就拥有致命的吸引力。
“过来。”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硬是把苏语与生俱来的傲气消磨一大半,她微微一僵,还是乖巧地向他走去。
她虽然高傲,但也能认清现实,既然已经做出选择,就没必要再扭扭捏捏。
她刚走到他身前,一只手的手背就被男人的手掌握住,随即男人稍微向前一拉,她整个人被他拽进了怀里。
苏语身体一颤,却也没挣扎,乖乖地在他怀里待着。
穆承元低头,覆住她的唇,并牵引着她的手放在了该放的地方。
两个小时后,苏语已经躺在了主卧的大床上,双眼怒怒地瞪着浴室的方向,恨不得跑进去,将那个男人直接给灭了。
明明说好了,给他伺候好了,他就把消息透露给她,结果男人竟然不认账。
越想越气,她抓起一个枕头,气呼呼地朝浴室的方向砸过去。
刚巧不巧,穆承远推门出来,枕头不偏不倚就砸在了他脸上。
男人一把抓住枕头,蹙着眉目扫了她一眼,看到她气呼呼的样子,微微扬了下嘴角,一副愉悦的样子。
而苏语却是愣愣地看着他,刚沐浴过的男人,身上随意穿着一件藏青色的浴袍,腰带宽松系着,露出一大片古铜色的肌肤。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滴落,顺着他健壮的肌肉轮廓滑落,性感之中又有些禁欲,真的让人挪不开眼。
苏语也是食人间烟火孩,对于这种画面,自然也是垂涎三尺,她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穆承远察觉到她灼热的目光,嗤笑一声的女,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踱步到她身前。
他身上散发着一股清新的沐浴香味,给人一种干净又舒爽的感觉。
然而,他下一秒说出来的话,直接又让苏语将他打回了原型。
“想看的话,求我,我不介意全部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