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手撑着头靠坐在王座上饶有兴趣的看着萧溜,虽然他多有冒犯,但...感觉他还挺可信的!
张让,赵忠你们两个先出去外面守着。
张让大惊:陛下这...
嗯?刘宏看了过来。
张让无奈只能称是退下。
看着赵忠一脸偷笑的样子,张让是气不打一处来。
笑!笑!笑!咱家看你赵公公是根本不把陛下的安危放在心上!
赵忠闻言正色了起来:呐~张公公可不要乱讲啊!小心咱家告你诽谤!咱家对陛下的忠心那是日月可鉴!
张让白了一眼:我呸!陛下面前打不出来几个屁就会哭哭唧唧卖同情,现在陛下安危全系于那萧溜之手要是陛下出了事全怪你!
赵忠小手一指尖声道:你放屁!
张让嗤笑一声看着旁边的守卫大拇指一拐对着赵忠:他急了,他急了。
赵忠能说他是收了银子且料定萧溜不会伤害陛下吗?那肯定是不能啊!
急赤白脸的辩解道:咱家警告你不要乱讲话啊!咱家告你诽谤你知道吗?咱家告你诽谤啊!一边说着一边还用他的兰花指疯狂指着张让:守卫!他诽谤咱家呀!他在诽谤咱家呀!!!
守卫:........
草(一种植物)怎么今天是我值班啊!
皇宫嘛,为避免偷听隔音效果自然是顶好,刘宏和萧溜也当然不知外面的两个公公吵了起来。
刘宏见两个公公离去了以后,也是抬手示意萧溜平身,起来说话。
刘宏直了直身子:萧溜你可知帝国正在遭遇重大磨难?偌大的大燕密探说没就没了,朕甚至不知道他们是死是活,是叛是降。
呵呵~说来也不怕你笑话,朕之所以终日在这暗无天日的宫中完全是因为...
陛下在宫中不是为了及时行乐,为皇室诞下更多的皇子吗?萧溜疑惑道。
刘宏到底还年轻,脸皮没萧某人那么厚,脸红了一下摆了摆手:哎呀~也不全是,也不全是,主要还是为了躲避灾祸,避免为奸人所害。
别看朕贵为大燕帝国至尊无上的皇帝,其实呢?自十二岁继位以来权力就都被太后一派与地方贵族所把控,朕说的话出了皇宫谁人会听?自继位以来在这宫中五年了,五年!整整五年!你知道朕这五年怎么过的吗?朕甚至再没出过一次宫!
陛下!
刘宏抬手打断了好像要仗义执言的萧溜,虽然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突然把这些年的心里话都说了出来。但说出来的感觉好像还不错?索性就都说了吧。
萧溜你且听朕继续道来。
朕在夜深人静时每每想起同样是幼年继位却反被毒死的诸位皇帝...久久不能入睡。所以我开始亲近于宦官,给予他们重权与之抗衡。朕知道宦官之中没几条好狗,呵~可就算是恶狗那也是听我话的恶狗,总比不听话的饿狗要好。
朕就这么看着他们吃的着帝国的肉喝着帝国的血而束手无策,经济上不仅土地兼并严重导致自耕农破产,流民遍野,同时帝国财政还收不上钱,国库空虚。而边境上,北方的兽人又不断骚扰,开始崛起...刘宏是越说越难过,最后干脆直接掩面而泣了起来。
萧溜知道该自己表演的时候了当即悲痛道:陛下身为大燕帝国的皇帝竟然也会如此境地吗?我泱泱帝国何至如此啊!
萧溜不才,如今不过区区大法师之境,却也愿为陛下为帝国效犬马之劳!陛下只需说是何方奸人,待我去除了就是!
刘宏收起掩面的手:哦?此言当真!萧溜你可知奸人势大,不说其手握有京都的七成兵权,光是奸人豢养的门客就极难对付。
听说光是高级战士高级法师就有数十名!刘宏假装面露难色犹豫道:萧溜你去的话恐怕...害~也罢,留在我身边护我安全就可。
刘宏这一副生怕萧溜不去的激将法算是成功了。苟全性命两年半,终是修得无敌身,现在只想出门乱杀顺便闻达于世界的萧溜能受这气?
当即左手一挥,不屑的道:呵~高级战士高级法师?不过插标卖首尔!陛下且等我将奸人头颅取来就是!
刘宏眼看计成心里暗自窃喜但反过来一想说明这萧溜真是忠臣啊!就这么让他去送死...不好,不好。
萧爱卿且慢,莫要冲动啊!朕刚刚忘说了,不止高级战士高级法师,其中可能还有一位战王!跟大法师一个级别的那种!所以萧爱卿你懂的吧?
陛下放心就是!
刘宏为自己保下一位忠臣松了一口气。
插标卖首尔!
刘宏震惊!!!
不是啊萧爱卿朕说...
萧溜表示不听已经转身离去。
刘宏伸着手似乎是想抓住什么,可惜终是没能抓住,只得无力落下。
累了,毁灭吧!我心态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