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怀亮感觉自己好像上当了,这李恪看着不像个傻子呀!难道是和尉迟二傻接触长了受影响了?还是得病发烧了?想到这他就抬手摸了摸李恪的额头,也不烧呀?
“怎么了二哥?你以为本王发烧了?”
“不是,王爷你难道真的不懂种地的常识吗?别看俺平时学业不怎么样,但就连俺也知道这个时候种菜岂不是……”
“呵呵!二哥你说平日里这蔬菜是不是很便宜呀?”
程怀亮点了点头,李恪继续:“是不是冬日里买不到这些菜呀?”,还是点头,“那随口冬日里有这些菜卖你会卖吗?”,继续点头。“但要是贵点你还买吗?”,仍然点头,“那不就得了!”,摇了摇头!
“哎呀!本王从灾民那得了一份冬日种植蔬菜的法子,到时候种出来放在本王那全城居卖,岂不是……”
“王爷此话当真!”,这次程怀亮不再用他的头说话了。
“这不是刚开始弄吗!九月底种上,大概元日左右就能吃上了,有的菜两个月也能吃了,想想就好!”
“不行王爷!俺得回去趟!”
“干什么呀?忘东西了?”
“俺回去跟程五说声,让他把武器准备好了,不行俺再找阿爷把曲部调过一些来,必须得看好了,要不让别人或其他村庄上的人知道了那就坏了!”
“哎呀!二哥不用如此,现在还在建棚,等过几天再说也不迟!你就安心吧!赶紧回去做课业,别老是抄本王的!”,说完就吩咐车夫快点回去。
用完晚膳后,李恪并没有着急练功休息,他估计长孙涣应该今晚会过来,于是在书房起草了个协议,别看这事不是很大,但毕竟长孙无忌肯定要过问的。
刚写完放下毛笔,三德子就报长孙涣来了,李恪让将其带到书房,落座后李恪便开口:“涣兄!怎么样?”
“回王爷!阿爷同意并让我全权负责,这次前来将百贯大钱带来交于王爷。哎!只是分润得上交一半!”
“同意就好!至于分润怎么处理本王就不好干涉了,来你看看这是协议,没问题的话就签了。”
长孙涣拿过来非常仔细的看了一遍,便皱眉道:“这里面怎么会有程家老二?”
“哎!是这样程家老二在家中地位和咱差不多,月例也不够花,还经常受他大哥的气,这不想着用三十亩地算做份子钱,哎!都是同道中人呀!”
“噢!既然这样让他入份子也不是不行,但这三十亩地就占了三成是不是多了点,我觉得两成还差不多!”
李恪现在知道为什么长孙无忌死后,他家没落了,特么的这家人不怎么大气,我一个堂堂的亲王拉着你,你还挑三拣四的。要不是为了给长孙无忌添堵早就大嘴巴抽你了!但想归想还是耐心的开口解释道:“涣兄你听本王说,本王的这个小买卖机密性强,程家老二还得派人去保护那里不被外人所知,这样多给他一成也无妨,你说呢?”
“嗯!那为何还要给他家食邑工钱?”
“哎!本王的食邑都在益州,你家和他家的你俩也无权调动,再者咱们作为勋贵总不能能克扣百姓不是!也不是很多,你也知道四季祥本王也都给了,涣兄就别在意这些小事了!放心本王还能坑你不成!”
长孙涣思索了下也觉得有点道理,便不再墨迹一边签字一边道:“行!只要是王爷您主持就行,全听王爷安排便是!”
李恪心中这么气呀!玛德百十来贯的事让你弄得跟跨国大单似的,最后了还是我的事,真想掀桌子!
而现在的程府中程咬金正美滋滋的喝着小酒,因为程家老二回家后坦白了今日之事,老程第一次没有动用拳脚,只是斥责了一番,痛心疾首的骂他败家,但事已至此便让程老二全程负责后就让他滚了出去,自己却喝了起来!
嘿嘿!蜀王呀!蜀王!你还得斗不过俺老程,咱一分没花就用了块破地换了三成的份子,而且地还是自己的,这买卖划算!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把长孙家的老二也拉上了,不应该是裴家或柴家吗?难道他不知道他家是太子亲舅舅吗?猜不透呀!管他呢!这冬日里的胡瓜,芹菜,韭菜想想就美呀!
接下来的几日李恪就忙碌了起来,先是和司农寺的全员去城外的皇庄看了看那十亩地,定了定大棚的基础建设,并吩咐管事提前准备竹子和草帘子,然后绕路去程家庄看看进度,最后又来到群贤坊的全城居指导开业前的最后准备!
贞观二年九月初九巳时过半,群贤坊临朱雀大街一个门市,突然中门大开,左右鱼贯走出两排伙计成扇形排列,然后赵钵从中间走出高呼:“吉时已到!全城居开业大吉!”,紧跟着两排伙计也跟着喊了三遍,随后欢快的音乐响起,最后赵钵喊道:“诸位父老乡亲们,今日全城居开业,特惠酬宾九日之内酒水半价,肉类食材吃一盘送一盘,望诸位乡亲父老相互转告!”,说完赵钵就拿起三吊铜钱抛向看热闹的众人,惹得大家纷纷抢夺,好生热闹!
李了今日本想请假,但考虑到了明日沐休就没有去开业现场,其实也没什么担心的毕竟全城居的定位消费群体也是普通百姓。
下课后,李恪便邀请了所有同窗共同前往,有几个觉得身份地位差了很多想婉言拒绝,却被李恪强行带走,美其名曰今日开业必须去捧捧场仅此一次。本来李恪还想邀请李纲和褚遂良的,但李恪一想还是作罢。
于是崇文馆的第一次集体聚会救灾在全城居拉开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