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师尊让自己在命运长河中看到的,按照原来的封神设定走的结局。自己最终自焚,苏妲己被姜子牙以斩仙葫芦杀死。
可是,如今自己的命运已经发生了改变,女娲庙进香这件事,便可以看出。至少,女娲娘娘不会找自己与大商的麻。
那么,女娲娘娘就不可能再招轩辕坟三妖,来祸乱自己的朝纲。
女娲娘娘不招轩辕坟三妖,祸乱大商朝纲,苏妲己应该没有机会,被千年狐狸精吸干魂魄,借体重生。
可是,即便如此,苏妲己最后还是要死。
毕竟,苏妲己可是,与西伯候姬昌的大儿子伯邑考,情投意合的。如果没有自己宣旨让苏坦己进宫,苏妲己铁定会嫁给伯邑考。
西周反商,有师尊相助,姬昌大败已是定局,届时,西伯候肯定是满门抄斩,祸及十族的。如此,苏妲己还是逃不掉死亡的结局。
如果想改变苏妲己的命运,唯有将她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经过一系列的推理论证,帝辛终于给自己招苏妲己进宫,找了一个最合适的理由。
“费仲。”帝辛既然想明白了,便不再拖沓。
“我皇,您讲。”费仲连忙说道。
“等下,你去冀州候所在驿馆,告诉冀州候苏护,本皇让他择日将苏妲己送入皇宫。”
“是,我皇放心,老臣一定让您满意。”费仲目的已经达到,当即喜不自胜,连忙磕头谢恩。
冀州侯苏护所在驿馆,天色有些晚,苏护还在灯下看书。
“梆梆梆……”
清脆了敲门声响起。
“谁?”苏护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这么晚了,这个敲门声让他有些心惊肉跳。
好像,有些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父亲,费仲费大人前来拜访。”外面响起了苏护之子苏全忠的声音。
“费仲?!他来干吗?”苏护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过,费仲毕竟是朝堂重臣,很受帝辛看重。自己不去走费仲的门路,那是因为自己不屑于做一些蝇蝇苟苟的事情。但是,费仲上门拜访,如果自己不见,那就是失礼了,难免会被一些礼官针对。
“请费大人到偏殿,我马上就到。”苏护说着,整理了一下衣衫,便朝着偏殿行去。
偏殿内,费仲正在喝茶,苏护大笑着走了进去:“哎哟哟,不知道是什么风,把费大人您给吹来了,苏家当真是蓬荜生辉啊。”
“苏候爷言重了,以后,费某还得依靠老苏候爷提携呢?”费仲放下茶盏,站起身来,同样笑着拱手行礼。
“费大人客气了,快快请坐。苏护小门小户,以后,还得看费大人赏口饭吃。哪敢提携费大人。苏护惶恐,苏护惶恐啊。”
苏护虽然正直,刚烈。但能做到一方诸侯,自然不是笨蛋,基本的人情道理还是懂得。
常言道,宁可得罪君子, 不可得罪小人。特别是费仲这种身居高位,直达天庭的小人。否则,很容易家宅不宁。
“苏候爷如此说就错了。听闻苏候爷膝下有一女,名曰苏妲己,那可真是国色天香,美若仙嫡。我皇今日让费仲前来求亲,希望苏候爷能够顾全大局,将苏小姐送入皇宫,服侍我皇。”
“从此,苏家便是皇亲国戚,家族更是扶摇之上,难道以后还不得苏候爷提携。”
费仲笑着说道。
苏护心中一阵抽搐。果然,费仲这厮在这里憋着坏呢?
他苏护有一女,名曰苏妲己,那长相自是如同外人所夸赞一般模样。只是,苏妲己自幼便与西伯候姬昌的大公子伯邑考,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而且,他与西伯候姬昌也有意结为儿女亲家。如今,帝辛横插一手,却是打乱的自己与西伯候的计划。
本来,他们就得到了神灵谕示,说是人皇帝辛失德,不久的将来,大商必乱。届时,人皇之位也会产生动荡,让他们好生准备。将来逐鹿天下。
西伯侯姬昌,素有贤名,自己辖地内,更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臣民犯罪,画地为牢。如果大商动乱,西伯候姬昌振臂一呼,绝对是应者云集。到时候,自己与西伯候因为儿女亲家关系,想必会让苏家更上一层楼。
如今,帝辛昏庸,女娲庙上香,更是亵渎女娲圣母,女娲圣母绝对会降灾祸于大商,大商动乱将至,帝辛也命不久矣,自己的女儿嫁给帝辛,岂不是自寻死路吗?
可是,如果不将女儿送来朝歌,帝辛一定会以欺君之罪,将整个苏家一网打尽。还会恶了姬昌,虽然姬昌当时不会说什么,但是,其中的隔阂,可不是那么容易消磨的。
苏护一时之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怎么?苏候爷看不上我皇?还是说,苏候爷另有心思?”费仲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苏护说道。
苏护心头一跳,玛蛋,这帽子哥不敢接啊。如果接了,恐怕自己难以活着离开朝歌啊。
“哈哈,费大人哪里话,我皇能看中小女,这是小女的福份,苏护又怎么会拒绝。只是,如今,苏某人身在朝歌,实在无法与小女传讯。等苏某人回了冀州,定当备足仪仗,亲送小女入皇宫。”
苏护哈哈大笑,故作轻松地说道。
“那就好,希望候爷能记住刚刚说的话,否则,你应该知道,欺君之罪,嘿嘿……”
费仲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便阴冷的一笑,告辞离开。
苏护双拳紧紧攥在一起,恨不得在费仲那苍老而又令人作呕的老脸上,狠狠上演一番全武行。
“爹,看你气成这样,这个费仲到底和您说了什么?”费仲一离开,苏全忠便推门进来,看到父亲那种有气撒不出来,憋屈至极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于是,苏护便将刚刚与费仲所谈的事情,给儿子苏全忠完完全全地说了一遍。
“坏了,爹,他们这是在算计我们,在挑拨我们和西伯候的关系。只是,如今,我们该如何选择呢?真够头疼的。”苏本忠好像想到了什么,狠狠拍了一下额头。
“要不,我们现在去找西伯候商议商议。西伯候的卜卦之术,天下无双,刚好让西伯候帮我们算算,我冀州将来究竟会如何?”
苏全忠两眼一亮,兴奋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