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绝之地,目前三大帝国养蛊的地方。
简单来说,隔绝之地所隔绝的就是三大帝国那些穷凶极恶但又由于各种原因没办法立即处死的罪犯。
能被关押在隔绝之地的人,还能活着的人就没有废物的。什么欺男霸女的二世祖之类的小喽啰来到隔绝之地的第一天就会和这里的其他人掏心掏肺的交流一番,然后变成别人今天晚餐的下酒菜。
所以这里也被戏称为养蛊地。
刚踏入这里的第一步,疑月就感受到一股浓浓的恶意,这不是某个人的恶意,而是整片土地的恶意。
稍微多散发出一丢丢神性压制住这些恶意,疑月跟着兰黍走了进去。
路上,疑月和兰黍聊着天:“兰黍,你和外面那些看守大哥很熟吗?我看他们岗哨亭里都有你的专属水杯。”
兰黍点了点头:“无涯叔和岩叔叔还有其他的看守叔叔和我都很熟,可以说我是他们看着长大的。”
“难怪。”疑月了然的点了点头。
“对了,团长。你记得跟紧我,这里面的其他人都不是什么善茬。”兰黍在进入大门的那一刻起就将大剑背在了背上。这是一种威慑,就是直接告诉这里的其他人,我不是什么好欺负的对象。
“看来来,兰黍你在隔绝之地里很有威慑力的呀。”疑月看见了好几双带着汹涌恶意的眼睛。如果不是兰黍在前面威慑的话,估摸着这些人早就冲上来准备把疑月蘸着大酱生吞了。这不是形容词,他们真会的吃人。
“因为我狂化症的关系嘛。”兰黍解释道:“其实这里的人都不弱于我,但因为我狂化的缘故。哪怕是特级的家伙,如果被我纠缠上了也没办法全身而退,总要受一些不轻的伤。而在这里受伤就代表着慢性死亡,所以他们也就不太愿意招惹我了。”
兰黍说的很轻松,但疑月还是感受到了一丝心疼,拍了拍兰黍的肩膀没有说话。
“团长不必心疼我,从小就是这么过来的,习惯了。”兰黍微笑着说道。
疑月很少看见兰黍的笑容,但这次或许是回到了熟悉的环境,比平时要开朗了一些。
可也是在这个时候,一个身材高大的疤脸壮汉走了过来。
“这不是我们的小杂种吗?又哭着回来找爸爸了?”壮汉拦在路中间看着疑月和兰黍,就差在脸上写着来者不善了。
“呦,这次还带着个小白脸?”壮汉说着就把手伸向了疑月。
兰黍一巴掌打开壮汉的手:“善去,你放尊重点儿!”
被拍了一巴掌的壮汉也不恼,揉了揉自己的手:“别这样嘛,小杂种。你带回来的这个帅哥挺不错的,借姐姐玩两天。玩坏了还给你。”
没错,眼前这个五大三粗,满脸胡子的壮汉是个女的,准确的说——是个波刚。身上还散发着一股子恶臭,也不知道她多久没洗澡了。身上抖一抖都有蛆虫爬出来。
善去说着就以一种与体型严重不符合的速度越过了兰黍,试图擒住疑月。
她的目标一开始就不是兰黍,而是疑月。在她看来,以自己的实力完全能够趁着兰黍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带着疑月离开。
至于怎么玩弄疑月,她已经想好了几十种姿势了。
“yue~(●﹏●)”还没等善去摸到疑月,疑月就已经先被善去的恶臭给熏吐了。
疑月轻松躲过善去的袭击,从自己的储物空间里掏出两张防毒面具。先给自己戴上了一个,又给兰黍也戴上了一个。
“不好意思啊大姐,你实在是太臭了。”疑月毫不留情的说道。
“你说什么?”善去脸色变得很难看,她最讨厌别人说她臭了(虽然这是事实。)
善去身上的恶臭是她的武器之一,她算的上是驯兽师的一种变态。只不过别的驯兽师培养的是魔物,而她培养的是恶心的蛆虫和烂泥兽。这些恶心的魔物能极大的强化她自身的防御,同时烂泥兽和蛆虫也能给对手添加各种各样的负面效果,异常的好用。
只不过就是太过于恶心了点儿。
“大姐你生气了?果然谎言没有伤害,真相才是快刀啊。”疑月继续刺激着眼前的波刚变种。
“呵呵。”善去怒极反笑:“小帅哥,一会儿我一定把你玩的死去活来的!”
兰黍表情凝重的看着眼前的善去,把疑月护在了身后:“团长你先走,我来拖住她。”
“不用。”疑月拍了拍兰黍的肩膀,反手掏出了自己的观察者手枪。
“大姐,时代变了!”连续两颗子弹命中善去的面门,善去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死在了疑月的枪下。
全程没超过三分钟,从善去对着兰黍挑衅到善去横尸当场这个过程只有三分钟。可以正面和同级别特级冒险者交手且不弱下风的善去就这么水……有点侮辱水灵灵这个词了。反正善去就这么死了,唯一的反击还是自己身上的恶臭熏吐了疑月。
“我说的恶臭可不只是你身上的蛆虫和烂泥……”疑月收回了观察者手枪。
他动手的原因自然不是善去的挑衅,事实上如果只是挑衅的话疑月会把善去当成一个屁,放完就忘了。
可惜呀,善去灵魂上的恶臭让疑月实在是忍无可忍。疑月可以很明显的看见善去的过去数十年做过的恶,一百三十五条被她虐杀的生命融合出来的那股恶臭让疑月动起手来如德芙一般丝滑。
这一百三十五条人命不仅是她杀死的,甚至是虐杀致死。所以疑月才会选择直接出手。
“兰黍,我们走吧,这家伙身上太臭了。”疑月拉着兰黍的手,迅速的离开了现场。反正之前无涯说过,这些混球杀了就杀了,纯粹的给社会做贡献嘛。
其实如果不是担心暴露身份,疑月都想把一路上看见的所有混蛋一起排队枪毙了拉倒。这些人就没有一个不臭的。
要知道,正常的干掉其他人,甚至是把人满门给屠了,蚯蚓竖着批、鸡蛋摇散黄、哪怕是蚂蚁窝都给它灌上开水。疑月都感受不到。
能让疑月感受到的只有一种情况,虐杀!还是无缘无故只为取乐的虐杀同类才会留下无法那种抹除的恶臭。
现在疑月就在祈祷,兰黍的父亲,那位冲魔大帝——兰吏不要也是这种人,他真的会忍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