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去了七天时间,整个天雷郡城内没有任何动静,只有衙役和士兵在搜查,但也已经懈怠了,没有那么尽职了。
柳清云等的确实有点心急了,以对方的行动能力,应该是一个比较激进的人,居然能忍耐得住,这让柳清云大为不解。
柳清云并不想在天雷郡城继续耗下去了,所以他准备给对方加把火,就不信对方还能忍耐得住。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蒙蒙亮,柳清云便带着几名护卫,找到了一处挂着野狼帮牌匾的大院子。
直接就闯了进去,为此还损坏了一扇大门,立马野狼帮内冲出了,二十多号人,这些人实力并不强,都在炼肉境和磨皮境。
“你们是什么人?敢擅闯我们野狼帮。”
“我是什么人,你就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我是洗髓境的高手就可以了。”
这句话将整个野狼帮的人都镇住,没有想到这种身份的人居然会来到他们这里找麻烦。
“这位大人,不知道我们哪里得罪了您?您怎么还亲自上门了?派人传个话,哪个不长眼睛的,立马给您送过去。”
“你小子有点意思,你们没有得罪我,只不过有点事情需要你们帮忙,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野狼帮帮主脸色一变,颤巍巍的问道:“大人需要我们做什么?”
柳清云微微一笑说道:“不用那么紧张,事情办好了,对你们有很大的益处。”
野狼帮的人听了这话,更加紧张了。
柳清云也没有废话,直接掏出了一张纸,递给了对方。
“这上面记录的帮派,跟我有些仇怨,我不方便亲自出马对付,这不机会就轮到你们了,不用害怕,我在后面给你们撑着。”
“大人,这些势力都比我们强大,我们不是对手,恐怕要让大人失望了。”
柳清云摆了摆手说道:“不要害怕,实力不够就去招人,只要人够多,你还怕他们吗?”
柳清云说完,立即有手下走上前去,掏出了一大沓银票,递给了对方。
“拿了我的钱就要为我办事,不过你们也可以试试逃跑,后果是什么样的?我想你们不想知道。”
野狼帮帮主查了看了一下银票,都是大丰国,各郡之间流通的正规票据,并且这些票据面额相当巨大,他整个人都陷入到有些呆滞之中。
“听到了吗?”
一声暴喝唤醒了野狼帮帮主,立即弯腰行礼:“大人放心,小的保证完成任务,我这就去招人吞并这些势力。”
“这些势力恐怕早有人下手了,不管谁出手,你们都要将他们的地盘抢过来,最好能灭了他们?”
“是,大人!”
柳清云十分满意对方的态度,转身便带着手下离开了。
“你留下来暗中监视,看看他们有没有用心办事,记住及时汇报,要是他们敢逃出城去,便通知城外的人,将他们全部做掉。”
随后,柳清云带着剩下的护卫,开始在城中逛了起来,专门找一些商会,实际考察了一番,最后选定了一家。
钱氏商会,创办十分悠久,足有上千年的历史,但最近百年,一直走下坡路,现在只是勉强维持。
这样的商会才好控制,柳清云带着护卫送了拜帖,很轻易的就见到了钱氏商会的会长。
一间酒楼的雅间之内,柳清云和钱氏商会的会长钱权单独会见。
这名字起的,又是钱,又是权,怎么就混成这样。
“钱会长,请喝茶,我有意给你们注资,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这个,没有问题,但钱氏商会是我们祖传的,我们钱家需要绝对控制,这些年我们也陆陆续续,出售了很多股权,现在还能拿出一成的份额,希望你能谅解。”
柳清云摇头说道:“我对你们的份额不感兴趣,我还可以出资让你将其他人手中的份额重新收回来,但我需要你们钱氏商会为我办件事。”
钱会长并没有多犹豫,便直接答应了下来,已经差不多山穷水尽,这是最后一根稻草,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钱会长都要紧紧的抓住。
柳清云很是欣赏钱会长的果决。
“不要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这是一份商会名单,他们惹到我了,我需要你帮我将它们击垮,吞并,彻底掌握。”
钱会长拿过了名单,仔细看了看说道:“这些商会背后有洗髓境坐镇,想要搞垮他们很难。”
柳清云眼一眯,紧跟着说道:“你知道他们背后是谁?”
钱会长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幕后之人十分隐秘,还是曾经有人惹到了这些商会,一夜之间被灭了满门,这才传出幕后之人有洗髓境的势力,这样大家才不敢招惹这些商会。”
柳清云这才叹了一口气,还以为能从钱会长口中知道幕后之人是谁,这样也不用这么麻烦了。
看了一眼柳清云的神态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大人,你跟他们幕后之人有仇?那可是洗髓境,并且我有小道消息,那个人与郡守的关系莫逆。”
钱会长的意思柳清云明白,只是不屑的说道:“藏头露尾之辈,不用怕他,我也是洗髓境,他要是敢蹦出来,我就灭了他。”
随即柳清云从怀中拿出了大把的银票,塞进了钱会长的手中。
看着银票的面额,钱会长彻底沉默了,过了好半天,才咬牙说道:“我干了,您可要保护好我的安全。”
柳清云微笑着,举起了茶杯,拍了拍钱会长的肩膀说道:“放轻松些,合作愉快。”
两人碰了一下茶杯,一饮而尽,柳清云离开了雅间。
酒楼门前,柳清云和护卫们汇合,一边往回走,一边琢磨,对方和郡守大人关系好,要动他,还得过郡守那一关。
看来得派人打听一下天雷郡城官府,看看哪些官员与郡守不和,能拉拢一些人一起对抗郡守。
很快,手下就分散出去,开始打听衙门内的事情。
柳清云则是又来到了赌场,一面下着赌注,一面等待着属下到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