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天宗宗主伤的很严重,虽然用了顶好的药材,但是还要卧床三四天,才能正常的活动,这样一来,行程就被耽误了起来,不能立即赶往丰都城的互助会总部了。
由于清剿的不太干净,还是有一些泰安宗的人逃了出去,很快的就来到了泰渊县城的泰安武馆进行躲藏。
并将流民起义的宣扬了出去,立马引起了泰渊县城的注意,这则消息也被层层的汇报了上去,给整个丰国都提了醒,各个郡县也都开始了严查。
这才发现,在诏安县陷落的同时还有三座县城,也是同样被打下来了,这些地方都在发兵攻打附近的郡县,一时间,整个丰国境内都混乱不止。
同时,在丰都城,也发现了大量的流民,他们将整个城市都围住了,所以地方上的流民起义,丰国高层已经没有任何办法,只能靠当地的郡县自己解决了。
与此同时,丰国的皇宫之内,皇帝召见了自己的七儿子。
“小七,朕有一件事情要交给你去做,这件事情关乎着咱们丰国的生死存亡。”
“父皇,你就吩咐吧!为了咱们丰国,我抛头颅,洒热血,在所不辞。”
“好,不愧是我的儿子,这是丰国的国主令和密诏,你都带上,立即从密道离开丰国都,去宝华宗俗世殿,将这两样东西交上去,自会有人来联系你,你将咱们丰国现在的困难,都一一禀告上去,来人自会为咱们出头的。”
七皇子接了这个任务,趁着夜色直接出发了,通过了密道,直接来到了国都之外,向着宝华宗的方向而去,翻山越岭,离开了丰国境内。
泰渊县城得到消息后,因为是去打流民,各世家都争抢起来,在他们看来这就是天降的功劳,手快有手慢无,所以最后争抢到这个任务的世家,都派出了大量的精锐军队,离开了泰渊县城,前仆后继的攻向了诏安县流民。
各世家的军队互不同属分开行动,迅速推进,生怕其他人抢了自己的功劳。
就这样,各世家的军队相互之间都拉开了距离,漫山遍野十分散乱,这一点给了流民可乘之机。
此刻流民军的大本营已经由诏安县城迁移到了原泰安宗驻地,也就是现在的霸天宗的驻地。
一场紧张的会议正在霸天宗驻地内进行。
作为现在流民军对泰渊县城进攻的总指挥姬凌云,坐在会议室的主位上,听取着打入泰渊县城内部的探子的汇报。
“总指挥,泰渊县城内已经传遍了消息,诏安县城被攻下来已经不是秘密,泰渊县城各世家派出了大量的军队,前来收复诏安县城。”
“哦,消息传出来的真快,敌人已经到哪里了?”
“离咱们这只有半天的路程,先头部队随时都可以到达。”
“嗯,这样啊!你先前说的是诏安县城被攻陷,那泰安宗驻地被攻下来的事情并没有传播开来吗?”
“啊!”探子突然就停顿住了,开始仔细的想了想,这才意识到有些不对。
赶紧汇报道:“这个确实没有传出去,不知道那些逃不掉的泰安宗的人为什么没有将这件事情公布出去?”
“这就对了,这帮爱面子的人,居然将消息捂下来,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樊泰,你带着一些人,穿上泰安宗的服饰,冒充泰安宗的人,将那些世家兵卒骗进宗门,然后给他们饭菜下药,一举全歼来犯之敌。”
“韩风,你带人布置好整个宗门,别让那些世家的人看出破绽,所有人都换上泰安宗的服饰。”
就这样战前会议结束了,各自都去忙活自己的任务。
姬凌云则留在了会议室,查看起整个泰渊县的地形图,接下来的入侵制作方案,要以最小的代价尽快的攻下整个泰渊县城。
就这样,樊泰换好衣服,领着人走出了宗门,很快就遇到了各世家的先头部队,王家的人马,大约三千人左右。
樊泰立即走上前去不卑不亢的说道:“诸位在下是泰安宗长老,奉命来迎接征讨诏安县城的军队,现在天色已晚,诸位可以先进入宗门歇息一晚再出发,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和食物,大家可以好好休息一晚好恢复精神,全力进攻流民。”
王家军的头领是蔷薇将军王海涯,世家王家的公子哥。
回头看了看自己带来的人,确实已经疲惫不堪,便也就不推拒泰安宗宗门的好意。
“好,多谢泰安宗的好意,今晚就去你们那里休息。”
“客气了,咱们都是为了丰国办事,理应互相帮助,随后我们也会出人跟你们一起去进攻流民,诸位随我来。”
樊泰很轻易的就哄骗了这支先锋军队,越过了宗门大门,彻底进入了敌人的腹中,他们全然不知已经上当了,一个个喜笑颜开的,洗澡吃东西,没过多长时间,就毫无声息的全部倒下了。
樊泰领着人仔细查看了一番,发现并没有任何遗漏,这才让人将这些世家兵卒,全部丢进事先挖好了大坑之中,全部活埋了。
没有想到,这些世家的人这么好骗,根本没有一点警惕心理,有了经验樊泰更加的应对自如。
短短两三天的时间,就活埋了上万人,并且一点都没有引起世家军队的警觉。
这天樊泰还是像往常一样,勾引着世家军队进入泰安宗。
李家的军队晚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前面的钱家的军队进入了泰安宗,这时候再赶上去就有些掉面子了。
所以李家的军队,并没有去打扰泰安宗,而是在原地安营扎寨,在这里度过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李家的军队收拾好所有东西,正准备继续赶路。
就发现泰安宗的大门打开了,樊泰继续领着人寻找过来的军队,而昨天入驻的钱家军队却不见了踪迹。
李家军队的头领游击将军李源旬,立马感觉出不对劲,便将手下的部队,一分为二,大部分都留在了原地,只带了一小部分人向着对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