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阴沉沉的,柳清云早早就起床开始修炼武技,一直练到金乌东升才停止,浑身舒爽,洗了一个冷水澡,查看了脑中的面板,便去吃早饭了。
姓名:柳清云
年龄:13岁
境界:磨皮境后期
功法:磨皮功(76%)
技法:猛虎拳(圆满)梅花步(大成90%)基础弓箭(精通10%)乾元棒法(熟练70%)开天刀(大成21%)斗拳(入门24%)
迈步走进了洪帮在泰渊县城的驻地,立即有洪帮帮众向柳清云打招呼,柳清云微笑着一一回应了。
柳清云坐在了主位上,方同此时也走进了大厅之中。
恭敬的行礼,这才说道:“已经打听好了,明天早上王家商队就会返回蓝灵镇,随行人员一百五十人,有武艺在身的六十人,十辆大车上面都是泰渊县城的特产,价值不少,以咱们的实力很容易将他们拿下。”
柳清云摇了摇头说道:“不能以咱们的名义来做这件事情,你去调集一百二十名好手,一会跟我去会会山熊寨的银熊大将。”
秋高气爽,微风拂面,道路两旁的树叶也黄了,纷纷扬扬飘落在道路两旁,一支一百多人的马队急驰而过,带起尘土飞扬遮挡住骑手的身形。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山熊寨所在的大山,经过了通报,柳清云带着人马顺利的上山。
“哈哈!我早就说过,我柳兄弟肯定不是池中之物,你们看这实力,现在肯定是庞然大物了。”
“哈哈!谢银熊大哥吉言了,这么长时间没见,大哥还能记住小弟,小弟可是倍感荣幸啊!”
“自家兄弟,怎能忘记,这次来我山熊寨,就多停留几天,也让我尽尽地主之谊,来人辈饭,你们都招呼好我兄弟的人马,尤其是马,贤弟你这马真不错。”
“这有什么的,大哥喜欢,回头我也给大哥弄一批,这马匹可是大丰国军队之中流出来的,马是好马就是太贵了。”
“哦,还是战马,这可是好东西,贤弟有门路就给大哥弄一批,价钱方面不是问题。”
“可以,有大哥这句话,回头就给大哥弄。”
两人说说笑笑,便来到了花亭,两人落座,边吃边聊起来,在坐的只有两人,并没有其他人,这明显是已经明白柳清云的来意,有些话不足为外人道也,便没有安排陪客的人员。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柳清云这才道明此次的来意:“此次前来是有一事请大哥帮忙。”
“贤弟如此客气,有什么事情尽管道来。”
“明天有一商队从泰渊县城而来将会路过此地赶往蓝灵镇,商队有十大车泰渊县城的特产,价值颇丰,这商队是蓝灵镇王家的,王家已经被灭,这商队咱们拿下不会有任何问题。”
“哦,这可是一只肥羊,你确定王家真的倒了,那这一趟贤弟想要什么。”
柳清云端起酒杯敬了银熊大将一杯酒,这才说道:“王家肯定灭了,这一次蓝灵镇五大家族牵头我们家也参加了,没有任何死灰复燃的可能,这一次商队的货物都归大哥,贤弟我只要王家的镇长印玺、完税证明、和各种文件资料。”
银熊大将双眼一瞪便说道:“贤弟野心不小,这是看上了蓝灵镇镇长的位置,不过有蓝灵镇五大家族在,镇长的职位你们家恐怕想拿到并不容易。”
柳清云猛干了一杯说道:“总要试一试,要不然我可不甘心,要万一成了呢?”
“好,贤弟有志气,这次的活我接了,以后贤弟还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大哥,大哥肯定帮你。”
“那就多谢大哥了,贤弟先干为敬。”
枯黄的山道上,吱嘎吱嘎声不绝于耳,一队人马押解着十辆马车走在山路上,队伍之中一杆杆大旗预示着他们已经得到了这一路上所有山寨的通行权。
“来了,大哥让注意的车队到了。”
“好,一会将车队围起来,将领头的带过来,贤弟也让你的人认一认,别弄错了。”
山道上响起了喊杀声,很快商队便被山贼们围了起来。
“你们是哪里的商队,领头的跟我来,我们大当家的要见一见。”
很快这名山贼就领着三人来到了凉亭处。
商队头领一走上凉亭,便认出其中一人的身份,大惊失色,赶紧转身就跑。
还没有等他发出预警,便有山贼突然出手将其擒拿下来。
“哈哈,有意思,看来是认出我的身份了,你为什么要跑。”柳清云十分好奇的询问道。
“在山贼窝里看见认识的人,能有什么好事,我猜的没错,你应该就是奔着我们而来的吧!”
“王家已经被灭,蓝灵镇五大家族一起找我处理掉你们这些王家残余。”
商队头领立马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很快山贼们就动手了。
简直如砍瓜切菜一般,商队完全没有反抗之力,这山熊寨的实力真强,应付起银熊大将来越发的小心了。
很快十辆马车的货物就被拉上了山寨,柳清云的人也在商队之中搜索到柳清云想要的物品。
这一次的行动完美结束,柳清云连手都没动,就完成了既定的目的。
接下来的几天,柳清云便在山上和银熊大将好好的游玩几天,这才告辞离去。
经过了日夜兼程,可算是返回了泰渊县城,离开的这几日,泰渊县城并没有什么变化,柳清云再次返回了宝华武馆继续修炼。
过了一些日子,一封从蓝灵镇送来的信,被交到了柳清云的手中,打开信件细细的看了起来。
“吾儿清云安好,
诛王行动已经完美结束了,王家已经被灭,王洛伦下山收拢了王家残余,重建了大青村王家。
蓝灵镇内五大家族相争,被他们请来的两名炼肉境武者背刺,现在两名炼肉境武者占据镇守府,不肯让出,看来其有意染指蓝灵镇镇长的位置。
接下来该如何做,还望吾儿清云给与参考意见,为父已经看不清面前的局势了。
父柳元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