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云这天还是像往常一样来到了练武场,开始修炼开天刀法,练的很顺手,进步很大。
就在这时一个人跑进了柳清云的修炼范围,打断了柳清云的状态,为了避免伤到人便停了手。
“你是怎么练武的,怎么专门奔着自己来,差点就伤到了我,你说怎么解决吧!”
柳清云这下来气了,这家伙还恶人先告状,立马变了脸色说道:“啊!这样啊!好,我这就去找武馆教员来评评理,看看是不是我的错,然后咱们两个在好好算算账。”
对方脸色立马就变了,旁边的人则出来当和事佬。
“哎!两位这么一点事情,何至于闹到教员那里,咱们私下里了怎么样,你看你差点伤到人,这样每个月出五两银子做医药费,这件事情就这样了了,怎么样。”
柳清云十分生气的说道:“不怎么样,我看还是让教员来处理比较好。”
“你这人怎么油盐不进那,你一个刚入门的就得罪我们老学员,你以后还想不想在武馆混了。”
“不想混了,怎么地,有长成你现在就动我一下,你就看我举不举报到教员那里去。”
看见柳清云死磕到底,两人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指着柳清云警告道:“有种你别离开武馆,你看到时候弄不弄你就玩。”
“哎!我就不信这个邪了,明天早上我就出武馆,你要是不来你就是个棒槌,我还就不信了,你还敢在内城动手。”
“我靠!”说着对方便当胸向着柳清云砸过来一拳。
柳清云早就注意对方的动作,双手交叉防护胸口挡住了这一拳,并后退了好几步御下了对方的力气。
这一击并没有对柳清云造成什么影响。
但明面上柳清云退了,都以为柳清云实力不够。
另外一人赶紧打圆场说道:“都是学员,互相切磋互相进步吗?”
“哼!你小子给我等着。”
“嗨!你还没完了,教员,教员这里有人敲诈勒索,你快来管管啊!”
两人一听不好,赶紧躲进人群之中,逃离了演武场。
这事不管这两个人会不会罢休,反正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威胁过的柳清云,是不准备放过这两个人。
没有心情继续训练的柳清云返回了宿舍,拿出了纸笔便将两人的模样都画了下来,准备明天去找冬青让其去摸摸两人的根底。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有亮,柳清云便起床离开了宝华武馆,前往了内门城门处。
来到城门处刚刚好,城门缓缓的打开了,一群小孩子涌进了内城之中。
一眼辨认出来冬青,此时的冬青变化不可谓不大,干净得体的衣服,干干净净的身体,额,他是黄色皮肤,不是黑色皮肤,先前得有多脏啊!
此刻他的身边聚集了十多名小孩子,都以他为尊,能力不错,可堪一用。
远远的柳清云便向其招手,只见冬青向着周围的伙伴们交代了几句,便向着柳清云跑了过来。
两人来到一个小胡同,柳清云将两幅画像交给了冬青。
“这两个人是宝华武馆的,给我查查他们的底细,越详细越好,记住不要暴露,不要和他们照面,更不能跟他们动手,等我将麾下的人带来在收拾他们。”
“好的,帮主,交给我你就放心吧!保证查的明明白白的。”
“嗯,你的能力这么强,那就在帮我查一查,蓝灵镇王家在县城里那个武馆修炼,实力如何,这二十两银子,先拿着,经费。”
冬青将钱收好便离开了,柳清云这时候也快要到修炼的时间了,疯狂的跑回了宝华武馆。
冬青这里将麾下的小伙伴分成了三组,一组留守在城门口,接待进城人员,一组守在宝华武馆门口,监视画像上的两个人,最后一组去了外城三十六坊打听画像上的人。
冬青则单独行动,花钱在四家武馆门房处买来了各家武馆学员的名单和籍贯。
最终确定王家子弟拜入的武馆是泰安武馆,人数有些多啊!足有十六人,这一点太反常。
冬青便请了泰安武馆的招生处主管搓了一顿,这才探听出具体的消息。
任务完成一半就等着柳清云前来找自己了。
柳清云这里好不容易完成了一天的训练,晚饭后再次来到了演武场上修炼武技,还是开天刀法,还是昨天的位置。
昨天的一幕又上演了,还是有人冲进了柳清云的攻击范围,可是这一次柳清云并没有留手,反倒是下了死手。
大刀直劈而下,奔着对方脑袋而去,要不是对方反应快,及时躲开了,脑袋肯定会被开瓢,就算是脑袋躲过去了,还是在这人后背留下了一道长长的伤口。
“你瞎啊!没看到人啊!你怎么敢下死手。”
“啊,你怎么知道我瞎,这次算你幸运,我下次保证你肯定躲不过去。”
“你,不知道武馆不准同门相残,怎么下此重手,不怕教员将你革除武馆。”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泰渊县城学不了,我还可以去其他县城学习,反正我住在荒野之中去哪都一样远。”
“对了,不是要告状吗?来我帮你喊,你别走啊!”
“你也别嚣张,我还不信就治不了你了,你给我等着,我每天晚上都回了,一天一次看你还不屈服。”
柳清云一句话都没有说,拿手抹了抹脖子。
眼看着两个人躲进了人群逃走了。
柳清云并没有受到影响,继续修炼起武艺,心情格外的好,刀法使得也格外的趁手。
两人直接离开了武馆,前往了一间小酒馆,他们并没有发现几个小孩子正跟随在身后。
小酒馆里,一桌子酒菜,两人边喝边合计怎样才能拿捏住柳清云,从他的身上炸出些油水来。
他们的谈话都被小孩子们听去了,并记录成册,回去交给了冬青。
根据交谈的话语,对照着宝华武馆的名称很快就将其身份确定了。
第二天一大早,冬青的人就盯上他们的家人,并开始了详细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