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女儿拜了个师父,师父教了她武功,然后她现在在教你?你今天哇哇叫是因为喝了什么药?”
郑建民点点头:“对对对,不愧是司令,师长都这半天了还听不懂。”
李平安翻了个白眼:“我是听不懂吗?老子是不信!简直是胡闹!一个两岁的娃娃说的话你都信!郑建民,幸好你他娘的转文职了,要我看,要是你再做任务,人家要是拿你女儿威胁你,你一准没原则!赶紧的,去医务室!什么东西都干乱喝!”
耿明军在一旁不说话,但是表情也说明了他也不信。
郑建民也觉得这件事确实不太好理解,突然,他想到什么,忙出去拿了自己的大瓷缸进去。
“我真不是骗你们,你们看,这上面的痕迹还在呢,我闺女,就这么,一按,整个被子都瘪了。然后又这么一拉,这么来回的弄......”
郑建民还没弄完自己就先傻了。他刚刚在做什么?
而一旁的李平安跟耿明军也从原来的无奈到正色的端坐起来。
“把你手里的瓷缸子拿过来我看看。”
郑建民把手里的瓷缸子递给了李平安,而自己看着自己的手满脸的不可置信。
他刚刚,原本只是想比划一下,没想到,竟然把女儿之前在他眼前表演的动作就那么给做了出来!
李平安接过来检查了一番质量,然后把瓷缸子拿给了耿明军。
耿明军也看了看。
终于证实了郑建民之前说的话。尽管匪夷所思,但是,此时却有了一丝的可信度。
就在两人想要问郑建民具体情况的时候,就看见郑建民在家里找了半天,又出去找了一块5公分厚的木板,然后,就当着两人的面来了一个徒手劈木板的表演。
“啪!”的一声,木板随着声音一分为二。
紧接着就传来了郑建民:“啊,嘶!”的声音。之后,郑建民开始傻笑起来。
李平安无语的翻个白眼,这家伙,就算是成了什么高手,他也一点都不觉得羡慕,就是个死娘炮!
“行了,别傻笑了,把刚刚的事情具体说一下。还有,你女儿说的,她交给你的东西可以交给别人?”
郑建民忙正色开始解释起来。
一想到他可以从另外一个方式继续跟战友一起战斗郑建民就很兴奋。他是从枪林炮火中走出来的,更知道即便现在的武器越来越强大,可是,自身的身体素质才是保命的关键。
曾经无数次,他的战友,同伴一个个的倒在了自己的面前,郑建民又怎么不难过。
所以,如果可以提高战友们的作战能力,哪怕只有一点点,这一点点就很有可能让他们在任务中活下来。
而他自己,他其实也是有私心的。
郑建民转文职以来,成天都跟数字打交道,他觉得自己不是很喜欢。
可是,女儿太小,他又不能离开女儿。他觉得,以他的作战经验加上女儿教的东西,说不定他就能转成军队的教官。军衔不军衔的不重要,只要在部队,只要饿不着他们父女就成。
郑建民又把事情都跟领导说了一遍,李平安跟耿明军两人对视一眼,觉得这件事的关键在于今天郑建民喝的那碗药上。
“你今天喝的那碗药,现在有什么感觉吗?”
郑建民想了想:“我觉得自己变得强大了。”
李平安忍着翻白眼的冲动:“算了,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闺女呢?这么久一个人在外面不害怕吗?赶紧叫进来,我们也有事情想问她。”
郑建民闻言立刻跑了出去,就看见此时在院子里四处打量的南曲。
“闺女,你在看啥呢?”
南曲道:“没啥。你们谈完了?”
郑建民解释道:“两位伯伯想问关于今天我喝的那个什么药的事情,我不太懂,要不你自己进去跟他们解释解释?”
郑建民不傻,相反,他很聪明。他知道藏拙。
在领导面前不能表现的太聪明了,要知道,他现在才25就当了团长,晋升速度太快难免会遭人妒忌。他要是在领导面前太聪明了,让领导们觉得有压力了倒霉的就是他!
但是,他女儿可以聪明!当然,他女儿本身就聪明。
南曲也猜到他们会找自己,于是点点头:“走吧,进去吧。”
进入卧室,南曲就把之前准备好的药方拿了出来:“这是师父给我的药方。我爸爸今天晚上喝的就是这个。”
里面内容是她在现代写的,纸是这里的纸,笔也是这里的笔,唯一的区别就是这字体一看就是个成年人的字。
郑建民瞪大眼睛,悄咪咪的走到闺女跟前:“闺女,还有药方啊?”
南曲点头:“有啊。不过我不识字,药方师父给我了,我也用不上。所以师父才无奈的带我去采药草了。”
南曲给郑建民解释,顺便也给李平安两人解释了。
耿明军拿过药方看了两眼又给了李平安。李平安看着这好几排的药的名词不由得眼晕:“月月啊,你跟伯伯说说,你师父都教了你什么?”
南曲道:“就只有武功啊,师父着急离开,教的东西不多。我师父说,这个药是刺激人体机能的,如果身体有病灶的,需要调理一段时间才能用,要不然疼都能给人疼死。我不会给人调理身体,但是我师父说过,回元拳法适合调理,所以我用了一个月的时间让爸爸调理身体,今天吃了药之后,明天才准备开始正式教学。”
郑建民有些傻眼:“啊,这还没正式教呢?”可是他现在都觉得自己强的可怕了。
南曲看郑建民这样实在没脸看:“你这还差的远呢,我只出一只手,你都不是我的对手。”
南曲的话让李平安跟耿明军都激动了,郑建民可是曾经军队里数一数二的厉害,两岁的小姑娘说一只手就能打败郑建民?要是这样,那这武功要多厉害?
南曲没有“弑父”的爱好,而是看着地上的两块木板,捡起了其中的一块,用手一捏,木块竟然像土一样松散了。
关键是,这丫头可没有疼的嘶哇乱叫。而且面上很轻松的样子。
耿明军看着又回到自己手里的药方,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具体的情况需要验证了才行:“这件事先保密,天色不早了,别折腾了,明天还要工作!”
郑建民知道这件事有希望,嬉皮笑脸的道:“是!”
两位领导刚准备离开,耿明军又突然转身对南曲道:“月月啊,明天教你爸功夫的时候,记得避着点人,人多眼杂的。”
南曲点头应下,两人才放心的离开了。
送走了两位领导,郑建民却激动地睡不着,他觉得他现在能挪个山!
南曲看着跟猴子一样的郑建民觉得实在没脸看:“我还要长身体呢,你不睡我睡了。”
郑建民这才安静下来,把外面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收拾好,才睡觉。
而此时,炕上的南曲并没有睡觉,而是脑子里在思考着在现代给苏若言诊脉的脉象。
说实话,苏若言的情况南曲是第一次遇见。
是医书上从来没有过的,但南曲也不是不熟悉。
脉象比较表浅,轻取即得,桡动脉与周围组织界限不清,有弥散黏滞的感觉,重按并不强劲,未浮涩脉。
回想着苏若言的脉象,猛地坐起身。
她想到了,这种脉象更像病毒感冒!
而且,不同于曾经中毒,是血液感染五脏六腑。病毒感染会主攻某个脏腑。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南曲回到了现代,从房间出来就去找苏若言。
听着急促敲门声,苏若言只来得及把房间的电脑屏幕关了,就直接开了门。
当南曲看到上半身赤裸的苏若言愣住了。
苏若言也意识到因为在房间,他就把上衣给脱了。
“那什么,房间有些热,我不习惯开空调。你敲门有些急我就没......”
说完转身准备去穿衣服。
“等下!”南曲拦住他。
南曲刚刚呆愣自然不是因为看见男人上半身赤裸,她好歹是在从龙卫的男人堆里爬出来的。上半身赤裸的男人她看的不要太多。
再加上她自己又为了研究医术,在武侠世界没少去乱葬岗,身体构造什么的,她早就习惯了。
“你这里有颗痣是天生的吗?”
苏若言被南曲指着胸口的位置,心脏突然开始急速的跳动起来。
不同于南曲“见多识广”,苏若言抛开缺失的一年的记忆不算,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事情。尤其是,这个女人还是在他这里有些特殊的女人。
再这么下去自己可能会失态,:“稍等,我换个衣服在谈!”
说完,苏若言忙把门关上,转身回到房间。
深吸几口气,把心里的悸动压下去,确定自己没控制不住,才放心的换了衣服再一次走了出去。
南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见苏若言出来了指了指沙发,示意他也坐。
冷静下来的苏若言这才说道:“我之前这里没痣,你不说我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