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叶娇娇静立于另一座擂台之上,美眸中光芒闪烁,宛如熠熠繁星,目光紧紧锁住秦峰所在的208号擂台。
她柳眉微蹙,满心的疑惑似迷雾般在眼中弥漫,口中不自觉地喃喃低语:
“那大汉相貌如此粗鄙丑陋,可为何身上竟有一丝仿若秦峰哥哥的气息呢?”
言罢,她轻摇螓首,嘴角泛起一抹苦笑,恰似残花带露:
“不,这绝无可能!我那秦峰哥哥仿若谪仙临世,风姿卓绝,怎会是这副丑陋模样?定是我思念过甚,才生出这荒谬错觉。”
语毕,她粉拳紧握,娇嗔道:
“哼!谁敢胡言这大汉似我秦峰哥哥,我定不饶。我秦峰哥哥貌比潘安,这大汉却丑如夜叉。虽说他周身气势雄浑,隐隐有着秦峰哥哥那种气吞山河、傲睨万物之态,但他绝非我心中哥哥。”
说罢,她骄傲地扬起下巴,宛如一只高傲的凤凰,不再将目光投向208号擂台。
而在另一处擂台,张斌双眸璀璨如星,他望向秦峰的方向,心中暗自思忖:
【不知此人与我师尊秦峰相较,孰强孰弱?不,师尊仿若浩渺苍穹中最耀眼的骄阳,定然更胜一筹。不过,若我能拥有这大汉一半的实力,亦能在这世间闯出一番名堂了。】
念及此处,他嘴角微微上扬,似有春风拂过心田,沉浸在美好的憧憬之中,仿佛已看到自己扬名立万的辉煌未来。
另一边,高浩一脸茫然地凝视着208号擂台方向,眉头紧锁,眼中满是惊愕,恰似湖面被巨石激起千层浪。
“这天云宗何时冒出了这等惊世骇俗的人物?我竟毫无察觉。”
他的目光中交织着震惊与惊喜,望着那如天神下凡般傲立苍穹、霸气绝伦的秦峰,整个空间似乎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疑惑填满,宛如平静的海面下暗流涌动。
然而,刹那间,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暗自思忖:
【不管此人是谁,只要他是以天云宗之名参加此次天骄大比,必能让天云宗威名远扬,此乃天大的好事啊!】
一念及此,他不禁仰头大笑,笑声如洪钟大吕,全然不顾身旁虎视眈眈的对手,仿若世间诸事皆在他的掌控之中。
与此同时,在另一处擂台,有一位处于渡劫期的女子,她本是神色悠然,似一朵静绽于幽谷的幽兰,却在目光触及208号擂台内的秦峰时,花容失色,满脸尽是难以置信的惊愕,樱唇微张,忍不住娇呼:
“卧槽!这小子居然还能苟延残喘!”
她那如美玉般的面容上,诧异之色愈发浓郁,双颊泛起的红晕如天边的晚霞,眼中满是激动之色,一瞬不瞬地盯着秦峰,宛如猎豹盯上了猎物。
这女子正是此前放言若秦峰能侥幸存活,定要与他结交的那位绝代佳人。
就在那一刻,各个擂台的目光如利箭般齐聚208号擂台,众人神色各异,或惊愕、或疑惑、或贪婪,正瞠目结舌、满脸疑云地望着秦峰。这时,威严霸气的龙霸天声音仿若雷鸣般从虚空传来,震得人鼓膜发颤。
“哈哈哈,好小子!妙语连珠、智谋如海,似你这般天骄,举世难寻。小友,你那万丈功德到底从何而来?如此年少竟有这般海量功德,你是行了何种惊天大善?难道是挽救了一方星辰?”
龙霸天久经世事,本非少见多怪之人,可秦峰身上那海量功德太过离奇诡谲,闻所未闻,令他也难掩惊愕。
他在修真界漫长岁月的修行中,从未见过如秦峰这般惊才绝艳、堪称妖孽的存在,仿若漆黑夜空中划破天际的流星。
况且那无尽功德是西域佛国之人梦寐以求的万丈金身,如今却被仅仅合体境的秦峰所拥有,这如何不让他惊愕到极致?那感觉,就像凡人目睹了传说中的神只降临人间。
闻听此言,秦峰当即将周身万丈功德收入体内,动作潇洒自如,而后抬眸望向虚空,看向那在阵法光幕之外伫立的龙霸天身影,嘴角泛起一抹玩味至极的笑容,宛如狡黠的灵狐,心中暗忖:
“这老家伙,要是知晓我的真实身份,恐怕得惊掉下巴吧?哈哈。”
不过,他嘴上却不紧不慢,语气恭敬平和地说道:“前辈,吾之机遇实难相告,还望前辈海涵,莫要怪罪。”
言罢,他朝着龙霸天所在的虚空恭敬作揖,姿态优雅大方,仿若换了一人,毫无做作之态,旁人根本无法窥破他的真实身份,就像平静湖面下深不见底的暗流,神秘莫测。
“也罢也罢!”
龙霸天无奈长叹,声中满是惋惜与不甘,那声音似古老的洪钟,在虚空中悠悠回荡,透着无尽的沧桑。
“小友之机缘,吾等身为长辈,本不应有非分之想。但你之前所为,显然没将我的告诫放在眼里。我明令禁止在此斩杀天骄,高云,你却为何阳奉阴违?”
龙霸天话语铮铮,每字每句都似重锤,砸在众人心中,震得空气都微微颤抖。
说话之际,他那目光如寒芒利刃,裹挟着凛冽至极的气势,直直刺向秦峰所在的208号擂台,眼神中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仿佛只要秦峰稍有异动,他便会如苍鹰扑兔般毫不犹豫地出手,那眼神,似要将秦峰看穿。
毋庸置疑,此刻的龙霸天对那修炼功德之法已然是垂涎若渴,那贪婪的念头在心底如野草般疯狂滋生,甚至起了抢夺的心思,仿若饿狼见血。
若不是此刻正处于天骄擂台赛这等特殊场合,受到规则的束缚,他定会按捺不住冲动,即刻冲上前去,将眼前这个看似平凡的大汉当场斩杀,而后不择手段地夺取修炼功德之法的奥秘,那场景,仿佛已在他脑海中反复演练。
倘若他知晓这个其貌不扬的大汉竟是他的老上司,是玄天宗真正宗主所化之身,真不知他会是何种表情?
想必会被吓得当场跪地,惶恐不安,仿若蝼蚁面对巨龙,那场景定是充满了戏剧性与讽刺意味,似命运对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然而,秦峰闻听此番言语,瞬间便洞察了龙霸天心中那如渊薮般的贪念,仿若能洞悉一切虚妄。
他双眸之中仿若有冷电乍现,锐利无比地抬眸,直视虚空之中那龙霸天如冰峰般寒冷、似利刃般逼人的双眸,眼神之中毫无半分退让之意,恰似苍松之坚韧,磐石之稳固,任尔狂风暴雨,我自岿然不动。
秦峰心中暗自冷哼:【这老匹夫,若是今日胆敢生出半分不轨之念,我定当召唤大帝之力,将其彻底灭杀于此,让其魂飞魄散,永无轮回之日!这般心术不正、阴险狡诈之徒,竟也配为一域之主?简直是世间败类,修真界之耻!】
念及此处,秦峰神色冷峻,如霜雪覆面,唇齿轻启,话语似冰棱般从牙缝中迸出,目光如寒芒剑影般直刺对方,毫无躲闪避让之态,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似要在虚空中划出道道裂痕。
“哼!按龙前辈所言,难道在他人欲取我性命之时,我便只能伫立原地,引颈就戮?若我反抗自保,反倒成了我的罪过?那晚辈倒是想冒昧问龙前辈一句,您贵为中州九域霸主之一,更是这百年一次天骄大比的发起者与举办方,依您这般逻辑,这天骄大比举办的意义何在?众人都站着等死便罢,又何必劳神费力地分出胜负高低?此等行为,岂不是荒谬绝伦?”
秦峰话音方落,那话语竟似有形之质,如寒芒针刺一般,直直刺向龙霸天,仿若要洞穿他的灵魂。
龙霸天竟被这目光看得心头一颤,心虚不已,仿若被人揭开了心中最隐秘的伤疤,恰似偷食的老鼠见了猫。
他赶忙如惊弓之鸟般,隐晦地移开了视线,不敢再与秦峰那仿若能洞悉一切的目光交汇,生怕自己那不可告人的心思被进一步窥探,惶惶如丧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