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秦峰嘴角微微上扬,那弧度恰似初绽的花朵般自然而优美,欣喜如潺潺溪流般在脸上轻轻荡漾开来。
他俯身,费力搬开床底巨石,那巨石宛如沉重的山岳,压得他额头上青筋微微暴起。
他的双手紧紧抵住巨石边缘,手指因用力而微微发白,手背的青筋如同蜿蜒的小蛇。
巨石缓缓移动,发出沉闷的摩擦声,仿佛在抗议被挪动。
接着,他小心翼翼地掏出此前冒险偷来的储物戒指,那戒指仿若神秘的宝石,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幽光。
戒指的表面有着精细的纹路,在微弱的光线下若隐若现,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他毫不犹豫地将戒指送入小世界,戒指瞬间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秦峰见此,邪魅一笑,那笑容如同秋日不羁的微风,带着几分洒脱的得意。
眼神中透着志在必得的光芒,恰似燃烧的烈焰。就在这时,急促的敲门声骤然响起。
“咚咚咚。”
当这敲门声传来,秦峰神色陡变,脸色瞬间如被乌云笼罩般阴沉。
心中暗想:【莫非是张涛又来寻衅滋事?】
随即,他迅疾拿起法器,身形如鬼魅般飘忽靠近门口,猛地打开门,只见来人是王阳。
“秦峰,你执剑所为何事?”
王阳满脸狐疑,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秦峰,眉头高高挑起,犹如扬起的战旗。
眼中满是疑惑。
秦峰这才恍然回过神来,赶忙收起法器,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泛起的浅浅涟漪。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眼神也有些闪烁。
“哦,无事,我以为有人寻衅。快进来。”
秦峰笑着将王阳请进破旧的洞府,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勉强与尴尬,仿佛苦涩的草药。
洞府内光线昏暗,墙壁上有着斑驳的痕迹,角落里堆积着一些杂物。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仿佛岁月在这里沉淀。
待王阳入内,二人在那张摇摇欲坠、破旧残损的木桌旁坐下,王阳看向秦峰。
“秦峰,近日宗门大乱,你可知晓?我原以为你伤势未愈,没想到你康复如此之速,恭喜恭喜。我本只想来瞧瞧你的近况,还以为你仍卧病在床。”
说完,王阳无奈地摇头轻叹,满脸皆是愁云惨雾,眉头紧锁,忧心忡忡,仿佛心头压着千斤巨石。
他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形成了深深的沟壑,眼神中透露出忧虑和不安。
秦峰见此,笑着上前轻拍王阳的肩膀:
“兄弟,放宽心,咱们杂役弟子身份卑微如尘埃,入不了他们的眼,不会无故找麻烦。若你实在忧心忡忡,不如咱俩离开靠山宗,如何?”
说罢,目光灼灼,犹如燃烧的烈焰,紧紧锁定王阳,眼神中满是期待与坚决。
他的眼神炽热而坚定,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碍。
王阳听到秦峰的这番话,整个人微微一震,双目圆瞪,满是难以置信之色,嘴巴微微张开,仿佛能塞进一颗鸡蛋大小的东西。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什么?你竟然真的打算离开靠山宗?就凭咱俩这点微末的实力,一旦离开,外边的世界凶险万分,那无异于自投罗网、自寻死路!”
他在说话的同时,极度震惊地紧盯着秦峰,脸上写满了困惑与迷茫,五官都皱在了一起,犹如揉皱的纸张。
他实在无法理解,秦峰为何会萌生出离开靠山宗的想法,毕竟留在这里,虽说身份卑微,时常遭受欺凌,但好歹还能有一丝安全的保障。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手指不自觉地搓动着。
秦峰缓缓摇了摇头,唇角扯出一抹苦涩且无奈的浅笑,那笑容犹如深秋的霜花,带着丝丝凉意与无尽的沧桑,轻轻拍了拍王阳的肩膀。
“兄弟哟,你未曾经历我所遭受的这般苦楚。前些时日我的遭遇,你并非不知,险些就命丧黄泉。待来日我变得强大,定要归来一雪前耻!”
说话之际,只见秦峰的双眸之中,凶光犹如寒夜中的冷电,凌厉闪烁,他紧攥双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直至泛白,那副怒目切齿的模样,尽显狰狞凶煞之态,脸上的肌肉微微颤抖,仿佛在压抑着汹涌澎湃的怒火。
秦峰的拳头紧紧握着,关节发白,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愤怒。
王阳目睹此景,不禁长吁短叹。
他对秦峰前些时日的遭遇心知肚明,那个张涛作为内门弟子,却如此肆意欺压杂役弟子,实在是嚣张跋扈、过分至极!
他手抚下巴,陷入沉思,片刻之后,猛地抬起眼眸,眼中绽放出璀璨如星的光芒,直直地凝视着前方。
“我知晓一处所在,或许咱们可以去试一试。宗门深处有一座山洞,山洞之中或许藏有宝藏。我曾在给真传弟子送物之时,看到一名长老行色匆匆、鬼鬼祟祟地往那山洞里走去。不如咱们前往一探究竟?”
“哦?竟有宝藏?”
一听宝藏二字,秦峰的双眼登时亮若星辰,目光灼热无比,犹如燃烧的篝火,紧盯着王阳,一把拉起王阳的手臂。但他很快又冷静下来,微微皱眉道:
“此事不可莽撞,那山洞之中未知风险众多,咱们需从长计议。且这宝藏,或许是我等改变命运的关键。在这靠山宗,我们受尽欺凌,若能得此宝藏,提升实力,便可摆脱这困境,不再任人宰割。”
他的眼神中既有兴奋又有担忧,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
王阳微微点头:
“确实,这宝藏若真能助我们提升实力,那便值得一试。只是那山洞神秘莫测,不知其中究竟藏着何种危险。”
两人陷入了沉思,开始仔细分析前往山洞的利弊。他们的表情严肃,眼神专注,仿佛在思考着重大的决策。
经过一番讨论,他们决定先做好准备,再前往山洞。
他们收集了一些必要的物品,制定了初步的计划。
秦峰仔细地检查着自己的法器,确保其在关键时刻能够发挥作用。
王阳则整理着一些草药和干粮,以备不时之需。
在准备的过程中,秦峰的眼神越发坚定,他深知此次冒险是他改变命运的机会,他必须全力以赴。
而王阳虽然心中仍有担忧,但看到秦峰的决心,也鼓起了勇气。
二人一边这般交谈着,一边朝着宗门深处行进。
途经人多的地方,他们便如惊弓之鸟般,神色紧张,小心翼翼地躲藏在墙角或者一些不显眼的角落,就这样一路来到了宗门的后山。
此地古木参天,枝叶繁茂如盖,连绵的山脉宛如蜿蜒的巨龙,峰巅直插云霄,仿佛要将苍穹刺破。
古老的树木高大挺拔,树皮粗糙,有着岁月的痕迹。树叶茂密,层层叠叠,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斑驳的光影。
二人行走在这曲折幽深的山间小道上,脚下的道路怪石嶙峋,崎岖不平,每迈出一步都好似身负千钧重担。
石头形状各异,有的尖锐,有的圆滑,有的布满青苔。
他们手脚并用,艰难地在陡坡上攀爬,汗水如雨般洒落,衣衫早已湿透,紧紧贴在身上,仿佛第二层皮肤。
汗水顺着他们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瞬间被泥土吸收。
一路上,他们气喘吁吁,双腿沉重如铅,每前行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们的呼吸急促而沉重,胸口剧烈起伏着。
阳光无情地炙烤着大地,酷热难耐,而周围茂密的枝叶却又使得山风难以透入,闷热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他们走走停停,不时被突兀的石块绊倒,被荆棘划破肌肤,鲜血渗出,染红了衣裳,宛如绽放的朵朵红梅。
荆棘的刺尖锐而锋利,划过皮肤时带来一阵刺痛。
鲜血缓缓流出,在衣服上留下一抹鲜艳的红色。
就这样,经过漫长而艰辛的跋涉,直到日头西斜的下午时分,二人才精疲力竭地爬到了王阳所说的山洞之处。
秦峰在远处便瞥见了那位于山脉下方犹如洪荒巨兽之口般硕大的山洞,旋即扭头望向王阳。
只见王阳此刻已是气喘如牛,他那肥胖的身躯弯得像一张紧绷到极致的弓弦,嘴巴大张,急剧而沉重地喘着粗气,仿若破旧的风箱在艰难拉扯,脸上一片涨红,犹如熟透的苹果。
秦峰不由地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带着几分调侃的笑容,那笑容如春风中的涟漪,轻轻荡漾开来,伸手轻轻拍了拍王阳的肩膀:
“兄弟啊,你所说的地方便是此处吗?”
“嗯,是的。”
王阳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极其艰难地点了点头,那动作迟缓而沉重,仿佛每动一下都要耗尽浑身的力气,汗水不停地从额头滚落,如同断了线的珠子。
他的汗水大颗大颗地落下,在地上形成一个个小水洼。
秦峰闻其言,转过头,目光炯炯地凝视着前方的山洞,沉声道:
“好了,走吧。”
言罢,便将尚未缓过神来的王阳猛地拉起,向着山洞的方向大步走去,步伐坚定有力,犹如出征的无畏勇士。
王阳则是万般无奈地挤出一阵苦笑:
“我说你这人啊,真是一点都不懂得体谅,也不让我稍稍缓口气,累死我了,哎呦喂。”
边说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模样,当真累得精疲力竭,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了一般。
秦峰压根就没理会王阳,心急火燎的他恰似一阵狂暴的旋风,死死拽着王阳的胳膊,一路风驰电掣般狂奔至山洞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