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伦伸出手指,指向萧子泽,脸上带着几分戏谑的神情,大声说道:“他在捧哏里面啊,那可算是前一百呢!”
萧子泽一听,眉头微皱,满脸疑惑地反驳道:“伦哥,一共都没有一百个捧哏演员啊。”
张鹤伦眼睛一瞪,提高了音量:“有!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说着,他的脚用力在地板上踏了一下,那“砰”的一声,仿佛是他对自己观点的有力强调,在舞台上回荡。
萧子泽无奈地摇摇头,摊开双手说道:“您这这我还真来不了。”
张鹤伦看着他,语气缓和了些:“确实,你脚受伤了还来演出,也是不容易。”
萧子泽一脸正经地回答:“因为要赚钱啊,没办法。”
张鹤伦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唉!你怎么能说得那么低俗呢?咱这是为了传播传统文化,赚钱那是其次的事儿。”
萧子泽却笑了起来,不以为然地说:“那不都是赚钱嘛,本质上没差啊。”
张鹤伦也笑了:“是,是,不过下次真不能带九南玩了,和他踢个球,你看咱俩今天都成伤员了。你是骨裂,我这后背还淤青着呢。”
萧子泽点点头:“这倒是,不过伦哥,您刚才说得不对,咱德云社演员才一百多个,怎么捧哏就有一百多个呢?”
说着,他成功地把话题又带了回去。
还没等张鹤伦回答,台下观众就有人高喊:“五百多个!”
张鹤伦赶忙回应:“五百多个?没有,没有,工作日那些人就不算了,咱就只算演员啊。咱别较这个真好不好?”
说着,他伸手把话筒的话筒套扯了下来,拿在手里晃了晃,做出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样子,朝着观众的方向走了几步。
台下观众看到他这副模样,顿时被逗得哈哈大笑。
张鹤伦走了几步又转身走回去,嘴里念叨着:“较这个真呢!”
然后准备把话筒套放回去,可不知是看不清楚还是怎么的,放了两次都插空了。
萧子泽在一旁看着,笑得前仰后合,嘴里不停地喊着:“唉唉唉唉。”
台下观众也跟着起哄,“吁~吁~吁”的声音此起彼伏。
张鹤伦顿时觉得有点尴尬,不过他反应也快,再次把话筒套扯下来,嘴里喊着:“宝剑入库!”然后精准地把话筒套了上去。
萧子泽见状,笑着夸赞道:“这眼神不错啊,伦哥。”
张鹤伦挑了挑眉毛,反问:“眼神需要你肯定吗?”
萧子泽点点头:“肯定啊,这多厉害。”
张鹤伦无奈地摇摇头:“这孩子现在也是不挑食,啥都夸。”
说完,他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说道:“哎!也不是那样啊!咱们今天来这儿,对我来说,看到台下的观众,我心里真的很欣慰。”
萧子泽凑趣地问:“在哪呢?”
张鹤伦一本正经地解释:“他们不是那种麻木崇拜的人,和其他观众不一样。”
萧子泽适时地捧道:“哦!”
张鹤伦像是来了兴致,问台下观众说:“是真的,你们会是因为我的长相才来的吗?”
台下观众像是商量好了似的,齐声高喊:“是!”
张鹤伦一听,脸上露出得瑟的神情:“我可不希望是那样,我不希望我再怎么努力,在你们眼里就只是一个帅哥。”
他这话一出口,台下观众先是一愣,随即被他这“不要脸”的话逗得哄堂大笑,就连旁边的萧子泽也笑被逗笑了。
张鹤伦摆了摆手,像是要把周围的轻松氛围挥散开,一脸正经地说:“好了,不说玩笑话了啊。”
他微微挺直了身子,接着说道:“咱上台来,按照惯例也是要做一个简单的介绍。”
说着,他突然提高音量,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故意大声说道:“我叫萧子泽。”
话音刚落,台下观众先是一愣,整个剧场安静了好几秒,仿佛时间都凝固了。
萧子泽先是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看向张鹤伦,随后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用手轻拍了一下张鹤伦的肩膀,说道:“他们反应好快啊!”
这时,台下观众反应过来,顿时笑成一片。
张鹤伦双手抱胸,身子向后微微仰着,佯装懊恼地说:“嘿,没晃住你们啊!”
说着,还朝台下观众皱了皱鼻子。
接着,他重新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大家好,他叫张鹤伦。”
台下观众先是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鼓掌声,随后又安静了下来,气氛显得有些微妙。
萧子泽歪着头,眼睛眨了眨,对张鹤伦说:“感觉很矛盾呢。”
张鹤伦听到了,双手叉腰,无奈地叹了口气,肩膀微微耸动,说道:“确实很矛盾,算了算了,无所谓啦。”
然后,他伸出手指,先指了指自己的胸膛,又指了指萧子泽,提高声音说道:“张鹤伦、萧子泽,就我们两个人。”
话还没说完,台下观众就纷纷鼓起热烈的掌声。
张鹤伦一脸无奈,笑着对台下说:“这只是名字而已啊,就是个代号,对不对?”
萧子泽在旁边赶忙点头应和:“对。”
就在这时,台下有一位男观众大声喊道:“张~利~明~”,直接给张鹤伦摘了字。
张鹤伦一听,立刻拿起桌子上的扇子,作势要往那个观众的方向扔去,手臂高高扬起,身子前倾,嘴里还说着:“我送他一把扇子。”
台下观众开始起哄:“来,来。”
张鹤伦听着观众的调侃,拿着扇子朝着观众的方向虚晃了两下,脚步也跟着向前迈了一小步,开玩笑地说:“张嘴,给你做个核酸。”
说着,拿着扇子朝着观众的方向刺了两下,那模样既滑稽又可爱。
萧子泽在一旁笑着说:“刚才那句‘张立明’可真是救了我,伦哥。
因为刚才介绍我俩名字的时候,您那个眼神就好像在告诉我,今天吃饭不带我了,哈哈哈,我可害怕。”
边说边模仿着张鹤伦刚才的眼神,朝他挤眉弄眼。
张鹤伦手里拿着扇子,无奈地摇摇头,用扇子轻敲了一下萧子泽的头,说:“别提吃饭了,提这个我心都凉一半。”
他皱着眉头,满脸哀怨地看向台下,“他们现在都管我叫行走的粮票,我是真的受不了啊。昨天下午我演了一场,就挣了三百块钱,结果吃饭就花了五百多,赔了好多钱呢。”
萧子泽在一旁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眼睛睁得圆圆的,说道:“这还没有吃饱呢!”
张鹤伦一听,气得直跺脚,冲着萧子泽挥舞着扇子:“吃多少才多啊!这都快把我吃穷了。”
说完,他双手往背后一背,学着小品里的台词,一边摇头一边说道:“要啥自行车,要啥自行车。”
台下观众被他们俩这一连串的对话逗得前仰后合,整个剧场都充满了欢声笑语。
ps:经历了世事无常, 不盼来日方长,只愿生活平淡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