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你去说啊,我就不信,你敢说。” 袁琳不屑地转过头,她知道孙哲文不敢轻易这么做,毕竟这对他们两人都没有好处。
孙哲文突然趴在她身上,紧紧地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还没经历过这种事?你不是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大公主吗?这可不符合常理啊。”
袁琳涨红了脸,她抬起头,狠狠地咬了孙哲文一口,“你以为我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吗?我要找好多男人吗?不过你要记住了,你以后也就是我的男人了,你必须什么都听我的,我也会为你考虑的。”
孙哲文一听,顿时没了心情,他想从袁琳身上下去,袁琳见状,小声说道:“快点,我不想被人看见我们在这磨蹭。要是被发现我们有问题,就全完了。”
孙哲文却摇摇头,“我不想了,我想走了。这种事我不想在被监视的情况下做,感觉就像个木偶一样。”
袁琳急忙搂住他,“走个屁,快点。”
孙哲文还是继续摇头,他的态度很坚决。袁琳气得瞪着他,“你要不听我的,我一回去,马上封了你的山庄,把你的那些女人全都抓起来。”
孙哲文气恼地瞪着她,就在这时,那女人从浴室走了出来。袁琳见状,小声地埋怨道:“叫你快点不快点,这下要被她看着了,真是倒霉。”
那女人像是没有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异样,她依旧轻柔地为两人服务着。
……
袁琳躺在床上,看着旁边抱着那女人的孙哲文,心中一阵刺痛,她狠狠地拧了他一把。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男人居然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在这种情况下确定了,而且还是在这样尴尬又无奈的情境中。不过,她又暗自庆幸,还好是他,要是真被那个令人厌恶的胖子看中了,那才叫惨不忍睹呢。她静静地想了一会儿,还是慢慢地贴过去,轻轻地抱着他的手臂,像是给自己打气一般,在心里默默地说道:“不管了,反正他是我男人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那女人先起了床,她轻手轻脚地走到袁琳身边,温柔地扶起袁琳,带着她去做清洁。做完清洁后,两人回到房间,女人走到孙哲文身边,轻轻地推了推他,“先生,快起来了,我们这会要去用餐,然后就要出发了。”
孙哲文迷迷糊糊地应道:“嗯,好。” 他的眼睛半睁半闭,还沉浸在睡梦中,昨晚的折腾让他疲惫不堪。
袁琳坐在床边,瞪着顶着黑眼圈的孙哲文,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昨晚她在一旁虽然没有亲身参与,但那两人折腾了一整晚,她也没怎么睡好。她知道孙哲文有苦难言,毕竟那个女人像是个中高手,孙哲文怎么抵抗得住呢?
昨晚在大厅里,袁琳正沉浸在这复杂的环境中,突然,一阵尖锐的小腹胀痛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下意识地捂住肚子,眼中闪过一丝惊慌,急忙朝着卫生间的方向匆匆走去。
当她赶到外面的卫生间时,眼前的景象让她眉头皱得更紧了。只见卫生间门口排着一条长长的队伍,女人们像是一群叽叽喳喳的麻雀,七嘴八舌地抱怨着。有的眉头紧皱,不停地跺脚;有的则和身旁的人交头接耳,满脸的不耐烦。那此起彼伏的抱怨声,如同夏日里恼人的蝉鸣,让人心烦意乱。袁琳的心中越发焦急,她感觉自己已经有些难以忍受了。
就在这时,一个眼尖的服务员注意到了袁琳的窘迫。服务员身着整齐的制服,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她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过来,眼神中透着关切。她微微弯腰,轻声对袁琳说道:“女士,外面卫生间人太多了,您这样等下去恐怕会很难受。我带您去内部的卫生间吧,那里比较安静。”
袁琳跟着服务员在曲折的走廊里七拐八拐,周围的环境逐渐变得安静下来。终于,她们来到了内部卫生间。这里仿佛是另一个世界,安静极了,只有轻微的水流声在空气中回荡。与外面的嘈杂形成了鲜明而强烈的对比,这种安静让袁琳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
袁琳刚准备进入一个空着的隔间,解决自己身体的不适。然而,就在这时,她隐隐约约听到旁边的隔间里传来一阵压抑的哭声。让她不禁心生怜悯。她停下脚步,轻轻地敲了敲隔间的门,那敲门声很轻,仿佛害怕惊扰到隔间里的人。她小声问道:“你怎么了?没事吧?”
哭声戛然而止,像是被人突然捂住了嘴巴。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一个颤抖的声音,那声音如同风中的残烛,飘忽不定:“你是谁?”
袁琳回答道:“我是来这里的客人,听到你哭,想问问你怎么了。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如果需要帮助,你可以告诉我。”
门缓缓打开,发出一阵轻微的 “吱呀” 声。一个面容憔悴的年轻女孩出现在袁琳面前。女孩的头发有些凌乱,眼睛红肿,眼神中满是惊恐,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周围的一切都能给她带来巨大的威胁。袁琳走进隔间,轻轻关上了门,她看着女孩,眼神中满是同情,轻声询问女孩发生了什么事。
女孩犹豫了一下,嘴唇微微颤抖,像是在努力鼓起勇气。最终,她还是把自己的遭遇说了出来。原来,她本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学生,却不幸被人拐卖到一个地方。在那里,她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和调教。今天,她被带到这里,起初,她还天真地以为是要做形象代言之类的好事,可当得知是要侍候男人时,她感觉自己的世界瞬间崩塌了,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怎样更加可怕的命运,每一个想象都让她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