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若嫣的忽然出现,让同学阿发和其女友小佳均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寒昭,你..你结婚了?”
“这是你老婆?”
“给我介绍一下呀,老公!”
肖若嫣自然而然的挎起张寒昭的胳膊,将俏挺的胸部紧紧压在对方肱二头肌上说道。
“哦,这两位是我的同学,阿发和小佳,这位是我妻子,你们就叫她若嫣吧!”
“嗨...若嫣大美女!”
见自己男友睛直勾勾的看着对面这个大美女,小佳猛地从后面踢了一脚阿发。
“哎呦!”
阿发急忙揉了揉自己被踢得部位,脸上一红。
“你好,阿发和小佳!”
肖若嫣微笑道,随后又看向张寒昭。
“老公,刚刚你们说是去参加婚礼是吗,我也想去呢!”
听见这大美女居然要同行,阿发顿时眉开眼笑起来。
“美女,来上车吧,我拉你过去!”
阿发胸有成竹说道,心想这么个大美女肯定会选择坐车而不是坐那辆破摩托。
“谢谢啦,我还是习惯让他老公载着我,抱着老公!”
肖若嫣看向张寒昭的眼神中写满了浓情蜜意。
“寒昭,你这也太可以了啊,居然讨来个这么美若天仙的老婆!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
阿发跃跃欲试问道。
“这个....一见钟情,一见钟情!”
张寒昭挠了挠头傻笑道。
听见这几个字,肖若嫣不禁想起当初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形,想不到自己真的深深爱上了当初这个土里土气的傻小子,爷爷当初安排这桩婚事确实没有看走眼。
张寒昭心想确实也好久不见铁蛋这家伙了,赶上大喜的日子如何不去祝福祝福呢,便向满心期待的肖若嫣点了点头。
行驶路上,阿发一边看着车窗外的大美女坐在摩托车上紧紧搂着张寒昭一脸陶醉,一边吞咽着口水。
“小佳,我也馋了,要不你也搂一会我!”
“搂你个奶奶孙子!”
几人赶到宴席时,新娘的接亲车队也刚刚抵达。
同大城市常见的西式婚礼不同,县城里的婚俗还是比较传统,新娘子一身红色国风服饰显得十分喜庆,而新郎铁蛋长相质朴,满脸洋溢着幸福将新娘从车中抱起,走上红布,跨过炭火,在众多亲友的欢声中三拜九叩,完成一系列古老传统的神圣仪式。
第一次参加这样形式婚礼的肖若嫣看着两人对拜,不禁感动落泪。
“老公,我们还没办过婚礼呢!”
肖若嫣倚靠着张寒昭撒娇说道。
“那就等爷爷回来,咱们也办一场!”
“真的吗?那太好啦!不过我想办两场,一场中式,一场婚纱的好不好呀老公?到时候洞房的时候,你就可以拥有两种风格的我!”
“都依你!”
肖若嫣满脸开心,忍不住又要上去亲自己这个老公。
“先别在这,这是人家的主场!”
张寒昭侧身躲了躲。
“哼!”
肖若嫣一脸不情愿,心想今天晚上看你还怎么躲!
写礼金时,兴奋的肖若嫣直接给转过去了八万六千六的全场最高礼金,让所有前来参加婚礼的张寒昭的老同学们皆是一脸震惊不已。
“你怎么随礼随了这么多啊?我们这随个五百块就行了!”
张寒昭满是心疼小声说道。
“哎呀,看人家小两口多幸福呀,我高兴嘛!”
仪式结束后,全场随礼最高的肖若嫣两人自然成为了上座的客人,或许是因为面对的都是自己老公认识的同学好友,或许是因为老公就在身边守护自己,肖若嫣竟然也十分激动的同大家一起喝了几小口酒。
回到家时,吹了一路的风,肖若嫣反而有些微醺上头了。
“你看你,一点酒量都没有还要逞强!”
张寒昭将脸色白里透红,仿佛盛开桃花般娇艳的肖若嫣抱到了床上,语气埋怨说道。
夜晚降临时,迷迷糊糊的肖若嫣逐渐清醒过来,发现张寒昭又在地上打起了地铺。
“老公,今晚你还睡地上呀?”
张寒昭动作略略迟疑,经过这两天滋补药膳的调理,肖若嫣基本上已经恢复了元气,身体也已经处在正常健康的状态了。
“床太小了,两个人会很挤的!”
“你抱着我就不会挤了呀!大不了我让你压在身下嘛!”
肖若嫣明示道。
张寒昭内心开始动摇,心跳也开始剧烈的加速起来。
“老公,我这种身材抱着睡觉可舒服了!”
肖若嫣将白玉长腿从被子里伸出,荡在床沿来回摆动。
“那...那我就上来了!”
张寒昭转过身来,语气颤抖说道。
肖若嫣内心一喜,却也是紧张起来,看来今晚终于可以和张寒昭真正的在一起了。
张寒昭刚一进入床上的被窝,就被肖若嫣像树袋熊一样缠了上来。
“老公,今晚我是小毛驴,你是大高马好不好?”
“啊?什么小毛驴大高马的!”
“哎呀,你忘啦白天在集市上...”
肖若嫣本来想把“配种”两个字说出来,到后面确是声如细蚊,哪里还敢在明示了。
正当张寒昭再也抑制不住的时候,窗外一个犹如洪钟般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
“寒昭,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
张寒昭心中赫然一惊,急忙从被窝中闪身而出,同时拽起地铺上的被子将肖若嫣又盖了一层,如临大敌一般看向窗外。
月光下只见一个白色的身影如同闪电,从远方的小路上急速而来,片刻后便无声无息的抵达到院子里,竟是一个面如冠玉的俊朗中年男人。
肖若嫣则也是吓了一跳,蜷缩在被窝中一动不动。
“寒昭,若嫣,勿惊勿怕,吾乃道统正一掌门张勇怀!”
听见对方报出来历,张寒昭心中松了口气。
“道统正一,张勇怀?这就是王松溪和赵夜忠的师父,称自己爷爷为师叔的掌门人?”
“你....是来找我的?”
“我是受师叔,也就是你爷爷所托前来找你的!”
张寒昭想起了前不久刚回来的时候,王大娘就说过爷爷打了一半的麻将的时候,就有个俊朗的中年男人来找,看来就是和这个掌门人一起出去了。只是此刻怎么就他一个人回来了呢。
“我爷爷,他怎么了?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吗,怎么没回来啊?”
张勇怀随后一声叹息,语气颤抖道:
“师叔他受了重伤,已是危在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