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万巍巍也听到了,把她拥入怀抱,“放心,我不会让她好过的”
“我是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么?”,不心痛是假的。
和当初听说自己每一次出事都有俞培玲的手笔一样,原来这些都是她们做的。
水落石出。
“没有,你没有做错,是她们贪心,她们嫉妒你”
“我不会这么算了的”
“嗯,需要我帮忙么?”
“不用,我自己能对付”
俞培玲真以为她能关住俞培珍么?
那是因为她没有反抗。
夜里,俞培珍穿戴好,躲过保镖翻出了别墅。
万巍巍点了一根烟,打了通电话出去。
人疯起来不管不顾的,他多少有些担心俞培珍,可她不让他插手,他只能暗中找人保护她。
俞培珍去了郭全强别墅。
罗桂枝每天和他闹,他今晚约了人在外面喝酒,别墅里只有罗桂枝一个人。
经过宴睿别墅,别墅里没有亮灯,不知道孙媛曦还在不在。
罗桂枝心情郁闷,看什么都不舒服,气冲冲的。
听到开门声,以为是郭全强进来了,没有理会,给脸擦了护肤品后,开始擦身体乳。
擦身体乳要脱衣服,郭全强进来,她撇撇嘴,今晚就不擦了,她不想在他面前脱衣服。
没来得及转身,太阳穴得地方抵上冰凉得触感,抬头从镜子里看到俞培珍,对上她勾唇笑。
“三姐”,说不心慌是假的,好在她镇定下来。
她做的那些事,她知道迟到会被发现的,也知道会有这一天,只要俞培珍不死。
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被发现。
但,俞培珍没有死,她不会承认的。
“不问问我做什么?”
“三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不误会的,你觉得呢小四”
“三姐,小心擦枪走火,有什么误会,我们坐下来好好说,好不好?”
俞培珍戏谑的笑,皮笑肉不笑,看着瘆人。
罗桂枝和她关系是很好,但俞培珍发起火来,谁都怕,她也不例外。
“三姐,你别这样,我怕”
“没做亏心事,你怕什么?”
两个人身高差不多,俞培珍站着,罗桂枝坐着。
俞培珍俯视她。
“三姐,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三姐,有什么误会,你可以说出来,如果是我做的不对的地方,我给你道歉,三姐,我们多年的情分,我什么样的人,三姐最清楚了,是不是?”
冷笑,认识这么多年,她还真不知道这个女人这么会演,这么的两面三刀,这么会颠倒黑白。
“行,那我就说明白点,你听仔细了,我说错了,你反驳我”
罗桂枝心中大感不妙,怕不是俞培珍发觉了什么,不然不会大半夜跑来找她,更加不会说话阴阳怪气。
强装镇定,现在家里只有她一个人,硬来的话,她不是俞培珍的对手,俞培珍有多强,她不会不知道。
俞培珍一笔一笔的找她算账。
每说一件事,罗桂枝脸上的表情就难看一次,别看俞培珍温声细语,看着就像是在随便说说,一点没有生气的样子,其实心底里一点一点的发凉。
她承认,她和罗桂枝的关系并不像外人看到的那样光鲜亮丽,好的穿一条裤子,可以说私底下一直在较劲,俞培珍不管是能力还是财力,都在罗桂枝之上,可她并没有想害死她,明争暗斗在这样的环境下无可避免。
俞培珍对自己的几个兄弟姐妹,没有坏心,可以说,她问心无愧,偏偏有些人就是不满足,贪得无厌,喂不饱的狼心狗肺。
罗桂枝知道,俞培珍什么都知道了。
“哈哈哈哈”罗桂枝笑,笑的苦涩,“现在才知道啊?你俞培珍也就这样嘛”,满脸的嘲讽。
“确实,我也就这点本事,你们怎么搞也搞不死我的本事,知道主角光环么?我有,你,没有”
“本就是你死我活的结局,不管最后怎么样,我都认了”
面对罗桂枝的话,俞培珍确实无奈,亡命之徒,不就是不怕死的玩命么。
收了手里的枪。
“罗桂枝,我哪里对不起你,你这么恨我”,俞培珍想不明白,怎么就走到了今天。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俞培珍不可能告诉她她是怎么知道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罗桂枝在手臂上提莫身体乳,然后是腿上。
“不管我做什么,总是追着你跑,即便想法是我想出来的,最后你还是跑在我前面,这些年,我受够了,你万丈光芒,光彩夺目,我绿叶配红花,黯然失色,尽管我很努力了,拼了命的跑,总是差强人意,就连我从小就喜欢的男人,他喜欢的也是你,我再努力,在围着他打转,他眼里也看不见我,这样的事情太多了,多到你想不到,你从小锋芒毕露,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里,永远也体会不到我的感受,你说,我怎么不恨你?你能感同身受么?”
愤怒的边缘,罗桂枝克制着,压抑着,没有咆哮,没有撕心裂肺,很平常的说诉说着自己的糟心事。
她感叹命运的不公,不是说上天有好生之德么?关了一扇门,会开启一扇窗,可是对她呢?
关门又关窗,这不是逼着她做决定么?
“所有,你就因为这些恨我?”,俞培珍不以为意。
“这些还不够么?我说了,你无法感同身受”
俞培珍有想过,把自己带入她的角色去感受,可这真的不是理由。
如果是她,她不会怨天尤人,不会走极端,上天关了门,关了窗,可她也是成功的啊,想必好多人,她已经是站在了顶端的。
她只是把参照物搞错了,如果她换一个对象去比较,她就不会这样想了,自己的短板,缺点,要认可,在认识中不断提升自己,不是让自己在岔路口迷失方向。
罗桂枝显然钻了牛角尖,出不来,想要走出来,别人怕是帮不了她,只能靠她自己走出来。
“你知道么?我也有羡慕你的时候,你的家人,家庭,都是我羡慕的,按照你说的,我要是因为这些而嫉妒你,而几次三番的要你的命,你不觉得冤枉么?”
擦完身体乳,起身,靠在桌子上。
“你不用给我讲道理,走到今天,我不是靠讲道理就能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这话,是不是说反了?到底是谁才是受害者?“这么多年,你只看到了我外面的大大咧咧,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其实,我也是每一笔都给你记记着的”。
俞培珍:“......”,我靠,神经病,说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