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不能降温,开了冷水,一碰触冷水,那股燥意稍稍好了点,恨不得脱光光冲冷水澡,都这样了,要是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他就白来世间走一遭了。
只是,他想不通,是谁要这么做?
俞培玲么?
完全没有必要呀,他们本就是男女朋友,哦,对了,交往这么久,他们并没有越界,除了亲吻,牵手,没有其他。
可是,她现在这样又是因为什么?
实在太难受了。
在里面待太久了,俞培玲怕他出事,过来看情况,推开门,他背对着自己,镜子里,四目相对。
他双手撑着洗手台,脸上带着水渍,胸前衣服打湿了些,衣服颜色浅,看得清楚,不过冬天嘛,穿的多,没打多湿,可以忽略不计。
俞培玲完全没有撞见了心虚,“华川”
“嗯”
“不舒服么?”
“是有点,你吃好了么?”
“吃好了”
“那走吧”
“华川,我在楼上开了房,今天就不过去了,我们就在这边住一晚吧”
“嗯,听你的,走吧,我实在太不舒服了”
俞培玲扶着他,挨着近,能感觉到他身体散发出来的热气。
俞培玲支开了一间房,什么用意不言而喻。
进了房间,陈华川直接去了浴室。
“需要我帮忙么?”
“不用”,关上门,上了锁。
赶紧开了冷水,衣服裤子没有脱,直接冷水冲,从头到脚,把身上每一个地方淋湿,浸透。
外面俞培玲万分着急,心乱如麻,猜不透陈华川什么意思,她不信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么回事,又同意了和她上楼,可现在进了浴室,关门还锁了门。
口口声声说喜欢她,要和她在一起,他对她也很好,今天她说让他辞职,他也同意了,但是为什么,她就是感觉他的刻意,他的距离。
交往一年多,没有睡过,做过,合适么?
难道是他不行?
她问过郭桐语,他和郭桐语交往好几年,同样没有碰过她,难道真是他不行么?
俞培玲有所准备,换了性感睡衣躺在床上,听着浴室里淋水的声音。
陈华川很冷,冷的打颤,嘴皮冷青了,身体里的欲望一点没有减少,不过比之前舒服多了,有了点力气后,摸出手机,手机早进水不能用了,当时脑子一片乱,那里想的到那么多,这会儿冷静点后,想到对策,手机却不能用了。
解了裤子,脑子里想象着俞培珍,回忆着两人在南湖时的样子,他自己给自己yy,自己动手,缓解身体不适症状。
可惜了,越想身体感受越糟糕,越没劲。
这到底是什么药?这么厉害?难道真要和俞培玲结合,才能解了药效?
俞培玲等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久到不安。
“华川。华川”
陈华川听到外面的敲门声和呼喊声。
“我有点不舒服”
“你开门,我看看你”
“我没力气”
“华川,华川,你别着急,我想办法开门”
陈华川不想开门,他很怕俞培玲进来,但,他一点办法没有,直勾勾的望着那门。
俞培玲在外面撞门,很用力的撞门,她担心陈华川在里面出事。
陈华川绝望了,是不是逃不掉了?
重新把裤子穿好,把冷水换成热水。
死就死吧,不就是把她睡了么?这有什么,睡了姐姐再睡妹妹,说出去,他脸上有光,多少男人不得羡慕死他,就连万巍巍,怕也得羡慕他了。
俞培珍的第一次可是给了他的,一想到这里,心里舒服一点点了。
砰,门被撞开。
俞培玲不敢相信,陈华穿穿着衣服裤子坐在地上淋水。
“华川”
陈华川抬头看她,微微一笑,“对不起啊培玲,我实在是不舒服,使不上劲”,说话有气无力的。
俞培玲捏紧了拳头,和她想象的不一样啊,为什么他只感觉到了无力?
“只有无力感么?”
“嗯”
“我帮你把衣服脱了,我”,说着踏进去,热水从她头上淋下,那水很烫,很舒服。
细长白皙的手指拉开外套拉链,脱掉,然后是里面的西装,在里面是一件羊毛加厚毛衣。
毛衣不太好脱,打湿了,更不好脱。
两人挨着极近,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陈华川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视线移不开,盯着她的脸看,一路往下,血脉膨胀,她就是故意的,这个妖怪。
他不是一点力气没有,他是故意坐在地上的。
抬手搭在她后脖子把人拉近,汹涌的吻随之而来。
俞培玲忍受着,回应着。
他很凶狠,和以往的亲吻不一样,她知道,她没有反抗,她配合着。
他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每到一个地方,滚烫,不知道是他的手烫还是热水烫。
最后没有力气的人不是他,而是她。
脱不下毛衣,解不开裤子,任由他的手在她身上乱摸,乱捏,乱揉,很痛很痛。
最后抱着她出了浴室,到床上。
两人的湿衣服把床打湿了。
“脱衣服,湿”,女人的话没有说完,男人不让她说,也不脱衣服,就隔着衣服来。
“我喜欢这样,你不喜欢么?”,男人问。
即便隔着衣服,她也能感觉到坚硬的东西抵着自己,她很难受,被他弄的很难受,毛衣脱不掉,她要脱他裤子。
他不让,就这样,两人都累,累极了。
陈华川隔靴搔痒,耗尽时间,为自己争取,希望这样能解了药,胡乱发泄一通后,确实感觉舒服了一点,力气回来了,又有了精力,趁着女人意乱情迷的时候一个砍刀下去,把她劈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