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ang的一声,沉闷。
本就全身酸痛,昨晚宴睿发疯发狠的虐待她,整栋别墅一晚上回荡着她的惨叫声,撕心裂肺,换来的是他越加发狠的折磨。
孙媛曦忍着痛,迷离着双眼,懵圈的很。
“滚,滚啊”,宴睿痛恨般的爆粗口,哪里还有往日的清冷和冷静,全身气得发抖。
他恨自己,怎么就做出了这种不可挽回的事情。
他恶心的很,是谁都可以,就她孙媛曦不行,太恶心了。
孙媛曦吓的衣服都没穿,连滚带爬的跑了。
宴睿在房间待了两个小时,把房间全砸了,逃也似的跑了,这个地方是他噩梦的开始,是他从人间落到地狱的转折。
他把自己弄脏了,再也回不到干净如白纸之前的他了。
隔壁别墅同样是一夜无眠,疯狂发泄。
郭全强把罗桂枝扛回家,直接在门口把她强要了。
男女力量悬殊,罗桂枝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见招拆招,全力碾压。
她出手,他制止,她抬腿,他压制,她挠他,他越发用力,她咬他,他还是用力怼回去。
“不要,不要这样,强子,别让我恨你”,罗桂枝不愿意,拼死反抗,偏偏郭全强不给一丝机会,今晚他被气疯了,他势在必得。
“难道你现在不恨我么?”,郭全强忍着心痛,密密麻麻的痛,全砸在他心上。
如果他再晚一步,这个女人,是真的,从来不回头看一看他。
他们的第一次是团年那次押货去b国。
b国的人精的很,为了拿他们的把柄,无所不用其极,目的就是双方制衡,互相牵制,防止出事后,独善其身。
第一次合作,还是熟人介绍的,b国人太特么小人了。
郭全强和罗桂枝已经很小心了,没想到还是跳进了他们的圈套。
虽然最后他们没有得逞,两人逃过一劫,没有被别人染指,最后两人抱团取暖。
在药物作用下,两人稀里糊涂就这么睡了。
之后,郭全强一直在祈求罗桂枝的原谅。
罗桂枝知道这件事不该怪罪于他,可她做不到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郭全强一边祈求原谅,一边pua,全方位的和她分析这件事的利弊。
罗桂枝什么都懂,偏偏她对郭全强就是没有感觉,她不爱他,以前不爱,以后也不会爱。
郭全强死缠烂打,他爱她,正好他抓住了这次的契机,他固执的认为他们睡了,她就只能是他一个人的所有物,她只能是他的。
从b国回来的路上,两人在邮轮上,因为醉酒,再一次睡了。
之后郭全强时不时的骚扰下罗桂枝,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她只能欣赏不能触碰,现在的他,逮到机会就会缠着她,各种索取,非要得到回应,得到自己想要的,满足了,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
她受够了,她厌恶他的触碰,恶心他对她做的一切,逃命似的逃离他。
她第一次发现,她从来没有读懂过他,他太可怕了。
“强子,你这个畜生,我不爱你,你这是强奸”。
郭全强被她的话深深刺痛,心脏抽疼,为什么她就那么讨厌他?
以前每次看到她热火朝天的面对宴睿,对他喜笑颜开,对他的爱,藏也藏不住,满心满眼全是他。
他痛。
她对他无时无刻的关心,明知道宴睿不喜欢她,她依然一如既往的对他,一点不觉的自己犯贱。
他还是痛。
现在,他们关系变了,他们之间成了最亲密的人,却回不到曾经了。
他们之间的话,也从关心到现在的恶语相向。
他更痛。
“随便你怎么说,我不会放手,你只能是我的,其他,你想都别想”。
郭全强把她抵在门上,强行和她发生关系,一整晚,他们就在门口纠缠,衣服成了隔绝地砖和他们之间的唯一媒介。
罗桂枝心如死灰,双眼无光,如死尸,没有一点回应。
龚小红和龚美玲同时从房间出来。
“哥,早上好”。
“早上好”。
兄妹俩下楼。
“我等会要走,这个你拿去给四姐,她知道是什么”,龚小红甩给妹妹一个文件袋。
“又要走?才回来几天啊”。
龚小红笑笑,“还没习惯?”。
“一走就是十天半个月,倒是习惯了,可你回来两三天,也习惯了,又要走”。
走了习惯,回来习惯,每次都是习惯了又要走,又回来。
“最近没事别出门”。
“我知道”。
吃了早饭,龚小红就走了。
龚美玲吃完,拿着桌上的文件去找罗桂枝。
罗桂枝家里没人,打电话无人接听。
伍霞,陈丽下楼要出去。
“六姐,你还没有走啊”,龚美玲看到陈丽还在家,她哥都走了一会儿了。
难道这次,不是他们俩一起?
“马上就走”。
“你怎么过来了?”,伍霞问龚美玲。
龚美玲晃了晃手里的文件袋,“给四姐的,她没在家”。
“她昨晚去找睿哥了”,陈丽想起昨晚回来在看到她提了酒去了宴睿家。
“你吃什么?”,伍霞问陈丽,“你吃了么?”,转头又问龚美玲。
对于罗桂枝去找宴睿这件事,大家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说了,听了,直接就过了。
“我吃了过来的”。
“我不吃了,来不及了”,陈丽换了鞋就走了。
龚美玲又打了一遍罗桂枝的电话,还是无人接听。
“走,去睿哥家看看”,伍霞从冰箱拿了两瓶酸奶出来。
丢了一瓶给龚美玲。
“珍姐不在,感觉不对味儿了,一个个的,变了”,龚美玲嘀咕。
“我也感觉到了,巍哥来了好几次”。
两人来到宴睿别墅门口,别墅大门开着,有搬家公司的人从屋里搬家具出来。
两个女人对视一眼,快速跑过去。
“睿哥要搬家么?”龚美玲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