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浓时,万巍巍不管还有旁人,抱着俞培珍亲吻。
两人嘴里茶清香味儿,俞培珍爱死了这味道。
碍于有旁人在,他也不敢胡来,好好亲吻一番放开她。
弹琵琶的姑娘脸红了,眼睛不敢乱瞟,又找不到合适的地方,紧张下,不小心弹错了好几个音。
翌日俞培珍和叶飞去了西江,因为缺货,手下小弟过去,诚意不到,起冲突,只好亲自跑一趟。
到了西江,没有入住任何酒店,以免夜长梦多,生出不必要的事端,直接联系对方安排地点验货付款。
俞培珍不喜欢拖延,做任何事情越快越好,也不喜欢在其他城市逗留。
江老大,陈鹏余党还有,来之前得到消息,这次交易不过就是为了把俞培珍引过来。
她走这一趟,也是为了成全他们,引蛇出洞,反向制衡。
畏畏缩缩不是她的性格,更不是她做事的标准。
只为一个你死我活,凭本事吃饭。
到达目的地,是一处郊区打围待开发草木茂盛的地皮。
这边是西江重点发展区域,三年前政府抛出地皮,抢手货,一出来立马抢光,这一片以前是山区,东边和北边已经开发出来,只剩西边和南边。
南边有些工程开工了。
西边还没有着落,所以,这边地处偏僻,安全。
马路通畅,人烟稀少。
烈日当空,马路边远近停了好几辆豪车,并没有挨着很近。
俞培珍下车,撑着一把大红色太阳伞,叶飞下车后,自然从俞培珍手里把伞接过去,打在她头顶。
几秒的恍惚,还以为是宴睿。
昨晚回去的路上,俞培珍问叶飞穿上发生了什么,宴睿为什么会发火。
其实也没有什么,送上船的货物里,有两个不听话的,一开始就不安分,竟然想逃。
令宴睿意想不到的是,帮派里竟然会有心软的人,几句可怜兮兮的好话,就把那人说的没有主意,要帮着两个女人逃跑。
宴睿本就有气,一直憋着找不到发泄处,此时,那人正好撞枪口上。
人被宴睿打了个半死,直接丢海里喂鱼,想要要跑的两个女人,宴睿此时拿她们没办法,现在还不能弄伤了,不然拿不到好价钱,一旦交货后,他可就管不到那么多了。
“怎么了?今天有点热,是不是不舒服?”,秋天接近尾声,谁能想到,今天突然大太阳,暴热。
“没事,走吧”,她有点想宴睿了,没有他,确实不太习惯。
也不知道在海上的他们怎么样了?
打围的围栏有点年头,烂的烂,破的破,不需要找到大门,直接从坏掉的围栏处进入。
茂密的草丛,比叶飞还高出两倍。
“小心”,叶飞提醒,今天的俞培珍不在状态,他有些担心。
好在还有条路印子在,不然真有点像无头苍蝇。
“把伞收了吧”,这里打伞不好走,不适合打伞。
叶飞收好拿在手里,他走在前面,一边观察四周,一边把两边枝出来的树丫折断,方便后面的俞培珍,不受伤。
太阳毒辣,又是正午,两人汗流浃背,草丛的草屑掉落沾在两人头上,衣服上,带有汗渍黏糊的手臂上,非常不舒服。
往里走了十分钟,豁然开朗。
那是一片干净,没有草丛的阴凉泥巴地。
四个人围着桌子坐在一起喝茶聊天,真像那么回事。
只是,俞培珍看到那个笔直,不苟言笑,安静坐在那里喝茶的身影,不禁一愣。
他怎么在这里?昨天在一起他都没有说,看样子防她防的很严啊。
平时的温柔心细,甜言蜜语,都是演戏么?
叶飞同样看到了,皱眉。
明知道今天就是鸿门宴,还是不管不顾的来的,如果那个人不是向着俞培珍的话,他一定最先弄死他。
“珍姐到了”,面对着这条路坐的是一个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不修边幅。
万巍巍听到那人说,侧头看过去,撞上俞培珍的视线。
直言不讳的视线,好似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讽刺一笑。
“你怎么在这里”,俞培珍的目光会说话。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万巍巍同意用眼神告诉她。
“那我怎么知道”,挑眉,那眼神,赤裸裸的不信
小弟搬来两张椅子,两人入座。
另有 小弟上茶。
万巍巍把他手里一迷你小风扇递到俞培珍面前,她不客气,是真的热,脸上的妆容怕不是早就花了。
接过,没说谢谢,反而是她应得的,本该如此,高傲的不像话。
万巍巍宠溺一笑,俞培珍没有看到她想看到的表情,更加不爽了,冷哼一声在那边坐下。
“还有人么?”,叶飞问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
“没了,就我们几个”
“他们是?”,叶飞明知故问。
明明说好这次是和俞家帮合作,怎么还有三w的人和鬼帮和丑帮的人。
鬼帮和丑帮是国内最大的两个帮派,和弯湾三大帮,港港三合会,r国山口组,俄罗斯,意大利,美国黑手党都有联系,俞家帮都不敢明着惹的。
“珍姐这边不是货不够么,我手底下那帮人也要吃饭,要生活是不是,可不敢把鸡蛋全部放在一个篮子里,珍姐这么厉害的人,这个道理不会不懂吧?”
捧杀,绝对的捧杀。
俞培珍一进来脸上就没有任何表情,不说话,拿着个迷你小风扇吹呀吹,一点不凉快。
“你说的对,没有到最后,谁都不知道结果如何,你不想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我们当然理解,如果我们白跑一趟,时间浪费了,钱也没有赚到,鸡蛋易碎,林帮最好还是放好点”,威胁意味十足,俞家帮可不是什么小帮派,以为是吓大的?
林进伟脸色一沉,看了眼鬼老大和丑老大。
他确实是只约了俞培珍,鬼老大和丑老大,还有万巍巍来,他是懵的,他是秘密约的人,怎么还把另外三个大佬给招来了。
今天来的都是他惹不起的,谁也不敢得罪。
他们在这里坐着喂蚊子已经有两个小时了,喝茶都喝饱了,如坐针毡,他能有什么坏心思呢,最后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