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和义勇还有杏寿郎,在错综复杂的无限城城里快速移动着,路上有突然冒出的陷阱和无时无刻显现的鬼在不断的阻挠着他们。
突然,三人同时感受到了不对,巨大的轰鸣声从他们顶上传来,随着房屋的震动,三人立马停下脚步稳住身体。
这情况让炭治郎感到紧张,细汗顺着脸颊流下,他做出攻击的姿势仔细思考着,猛然,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
“什么震动,木头碎片掉下来了。”
“灶门少年,小心!!”
在义勇和炭治郎观察四周之时,杏寿郎率先发觉到不对,顶上的木板在他喊出声的那一刻碎裂开来,一个他们熟悉的鬼落下,对方面对着炭治郎,惨白带着刺青的脸上露出可怕的笑容。
“亏你这种弱者还活着啊,炭治郎”
炭治郎在瞬间就往后退,手握着的日轮刀挥动,但明显猗窝座的动作更快。
“火之神神乐·火车”
拳头离炭治郎半拳距离时,炭治郎眼神一凝,手中的日轮刀随着他的跳跃划出红金色的焰火。义勇和杏寿郎拔出腰间的日轮刀,眼睛紧紧盯着,从两边快速向猗窝座冲去。
炭治郎将对方的手臂砍断的同时,躲过了对方转身挥舞的拳头,再次出现在对方的身后。
“火之神神乐·幻日虹”
“噗呲——”
血从猗窝座的右额头和左脸颊喷出,他难以置信的看向炭治郎,他竟然在那一瞬间被对方砍伤了。
即使如此震惊,猗窝座在杏寿郎带着红色火焰的刀划向自己时,还是立马反应过来用手抵挡,在与刀刃接触的瞬间,就被砍断了手掌。
他定了定神,另一只手猛的轰出,在击退杏寿郎的瞬间,抬腿抵住了义勇的偷袭。他挑了挑眉,速度极快的闪现在另一边,看着两人。
“你确实变强了,炭治郎,还有杏寿郎和另外一位柱。对待强者,我也示以敬意吧”
他的话音刚落,白蓝色的雪花图案随着他摆出的招数出现在他脚下,他勾起嘴角“那就开始盛宴吧”
“水之呼吸·叁之型·流流舞动“
义勇率先出手,蓝色的水流随着他身形的高速移动连成一条弯曲交错的河流,每一个攻击都被猗窝座拦住。
“水柱吗?不错啊!五十年没遇见了”
“破坏杀·乱式”
猗窝座说完,拳头对着义勇的方向连续击打十几拳,超高的速度和强大的力量使空气发出巨响。
“水之呼吸·第十一型·”
原本极具破坏力的招数在离义勇的不远处分裂化解,残余的攻击落在了他的后方将地板所破坏。
猗窝座感到意外,即使如此他也觉察到了身后靠近的气息,毫不犹豫扭转身体,在炭治郎挥斩的招数下消失。炭治郎来不及反应,带着刺青的惨白手掌横劈向他的脖颈。
“啪——”
“炎之呼吸·贰之型·上升炎天”
红色的火焰从手臂中冒出,杏寿郎在瞬间由下往上挥动刀刃,在手掌离炭治郎仅仅两厘米的瞬间将其手臂砍断。
手臂在断开两秒就瞬间连接上,义勇利用陆之型的扭转漩涡在瞬间抵住了猗窝座挥向杏寿郎的拳头,漩涡刮在猗窝座身上形成了伤痕。
炭治郎也反应迅速的挥刀砍向猗窝座的脚踝,日轮刀在接触的刹那间,猗窝座抬腿踢向炭治郎。
“破坏杀·冠先割”
仅仅擦到就被杏寿郎挡住,强大的力道直接碰撞到杏寿郎握着日轮刀的手臂,发出‘咔嚓——’一声。杏寿郎握刀的手一抖,又猛烈的收紧,刀随着他微微颤抖起来。
炭治郎落到了地面,血顺着他的鼻孔流出,他感觉到了鼻梁传来的麻意,擦到就如此严重,好厉害的杀伤力。
义勇挡住了猗窝座接下来的攻击,水流随着他的动作华丽流动。
“华丽啊,久经锻炼的剑技,有意思有意思,你叫什么,报上名来,我要记下来”
猗窝座大笑着说道,但义勇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语气极为平淡的抵抗这大富翁“没有什么需要报给鬼的名字,我不喜欢说话,别跟我搭腔”
“是嘛!你不喜欢说话,但我喜欢,我一定会知道你的名字。”面对强者,猗窝座表现的十分开心,抬脚踢了上去。
义勇举起刀挡住,而猗窝座踩在他刀柄上,一瞬间猛烈踢过去,速度极快的在范围内变化。
“破坏杀·脚式·流闪群光”
义勇艰难的抵御着,即使杏寿郎上前帮忙,也被牵连着倒飞出去。义勇因为对方的力道冲击,背后不断的破坏着建筑,一下消失不见。
“义勇先生!炼狱先生!”
炭治郎忍不住大喊出声,猗窝座有趣的靠近他,巨大的冲击力不断击打在他的身上。炭治郎拿刀费劲抵挡着,能清楚感受到手部麻痹的感觉。
“你能变那么强真是太好了,看到你这样我很高兴雀跃,和杏寿郎一起变成鬼吧!不然以后继续变强,带着人类样子和带着无聊人类的价值观,多么令人痛心。”
猗窝座勾起笑容说道,他的话让炭治郎动作一顿,他有点难以置信的看着对方。
“我讨厌弱者,看到就感到反胃恶心,被淘汰是自然的选择。”
“我不同意,无论多少次都是如此。保护弱小才是强者该做的事”杏寿郎费劲的起身,认真的说道。“强者应该保护弱者,然后弱者在变强后会保护比自己弱的。”
“炼狱先生…”炭治郎看到对方身上沾满了鲜血,有些担忧。而猗窝座只是看着,歪了歪头。
“所以,这就是无聊人类的想法”
“这怎么会是无聊,出生的时候大家都是弱小的婴孩,没有人帮助就活不下去,你也是如此,能活到现在肯定也接受了别人的帮助”炭治郎垂下眉说道,他红色的眼睛与猗窝座对视,让其感到别样的不爽。
像指甲刮在金属上似的,扰乱神经的厌恶感,让他感到恶心。他错了,他一开始还以为是和往常一样因为他说弱者而讨厌。
但这个家伙变强了,仍旧让他有一种不快感,眼睛语言声音,都如同钝刀一般割着他的内脏。
猗窝座站着,他感觉有个熟悉的人拍到他的肩膀上,说出的话语如同炭治郎一般。他猛的一回手,却抓了个空,这突然的动作让看着的炭治郎和杏寿郎感到奇怪
猗窝座沉默了,他缓慢的回过头来,散发出极为愤怒危险的气息。
“炭治郎,你果然让人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