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珠世的房间里,愈史郎将岩胜的情况以及无惨的激动反应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珠世。
珠世听后,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她明白,弥豆子克服阳光对于无惨来说是一个重大的突破,但这也意味着他们必须更加谨慎地应对。
“我们过去看看”
珠世起身,轻提裙摆,步伐不自觉地加快,径直走向岩胜所在的房间。她纠结的敲了敲门,犹豫再三,珠世缓缓推开了那扇紧闭的门。
门轴转动的细微声响,门开之处,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空旷,岩胜的身影早已不知所踪,
“珠世大人,有字条”
愈史郎眼尖地发现了散落在桌上的折叠纸张,小心翼翼地拾起,将其呈递给了珠世。珠世接过,指尖轻轻摩挲着那略显粗糙的纸面,缓缓展开。白纸上,岩胜所留下的信息让她面色凝重。
‘请尽快离开,这里被标记了。’
现在是白日,能让岩胜离开的只有那个可以穿梭地点的木门,她和缘一也曾谈论到,是某个鬼的血鬼术,十分的难缠。
看来这个血鬼术有标记的能力,是传送到对方所知的任何地方吗?
“愈史郎,看来我们得快点离开了,收拾一下晚上出发吧”
珠世的话让愈史郎猜了白纸上所留的信息,面色也不好看起来。他的血鬼术可以隐藏,但做不到转换地点,这里的确不安全了。
“可是缘一先生…”
缘一因为前两天鬼杀队主公——产屋敷耀哉的缘由前往鬼杀队。珠世咬咬牙,想起当时那段对她的邀请。
‘我不会加害与您请放心,您好像不太信任我,不过这也是当然,吾辈确实很难像继国阁下和炭治郎那样得到您的信任。
那么吾辈在此说明一下来意,鬼杀队也有精通鬼的身体和药学的人,想请您一起调查,包括弥豆子变化在内的问题
可以请您协助我们打败鬼舞无惨吗?请您到产屋敷宅邸来。’
愈史郎静静地站立在一旁,目光紧随珠世的每一个细微动作。他察觉到珠世在看完字条后的突变,那双平日里冷静如水的眼眸此刻却紧锁着眉头,紧握着拳,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滑落。
她在经历着一场内心的风暴,每一个呼吸都显得那么沉重,终于,珠世终于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转身步伐坚定离开房间,径直朝实验室的方向走去。
“愈史郎,你怕吗?”
珠世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也透露出一种决绝。
愈史郎闻言,目光更加坚定,他毫不犹豫地回答:“只要在珠世大人身边,我做什么都行。无论是刀山火海,我都将誓死追随。”
他的声音虽轻,却字字铿锵有力,回响在空旷的走廊中
珠世停下脚步,回头望向愈史郎,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她轻轻点了点头,她的声音平静的说道:“那我们准备一下,让茶茶丸联系鬼杀队的主公吧,我们同意前往产屋敷宅邸。”
“什么…是,珠世大人”
——
岩胜在无限城内,细读着有一郎给他寄的信,虽然对方那是由雪子送达,但他这都是自己亲自固定位置等着辉,珠世小姐的位置他还不想暴露。
可惜暂时没办法收到了,也不知道前日的信对方什么时候能收到。
岩胜暂时不打算离开无限城,毕竟无惨已经开始在意他的行踪,在对方转移注意力之前,还是安分点为好。
他轻轻捻起一枚白色的棋子,指尖摩挲着那冰凉的质感,目光却定格在了任务面板上那个唯一未完成的剧情点——无限城决战。
这是一场他早已预料到的战斗,一场鬼杀队是绝对胜局的战斗。毕竟,现在的屑老板手下仅剩下四位上弦鬼,而鬼杀队这边,不仅炼狱杏寿郎奇迹般地存活下来,更有着缘一这个近乎无敌的bug存在。
缘一
想到对方,岩胜就感到一阵胃疼,屑老板那个货绝对想着让他去拦着对方,偏偏他没办法选择逃避。
岩胜无奈,只能安慰自己对方也不容易,反正活不久了,让让他吧,死者为大。
岩胜也不排斥无惨给自己安排的任务,毕竟在他眼里,鬼与鬼杀队是两个不同的阵营。而自己在鬼这边,说真的,要不是需要完成剧情,他或许根本不会接触那边。
不过,没有系统或许自己早凉凉了。
岩胜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棋盘边缘,黑色的棋子在他手中缓缓放下,发出轻微的“啪嗒”声,与这幽暗空间内的寂静形成了鲜明对比。棋盘上的棋子如同他此刻的心情,杂乱无章,毫无规律可循。
与此同时,无惨不再热衷于打理那些产业,全天待在无限城内。他现在的目标只有一个,得到弥豆子,其他任何事情在此面前都显得如此渺小与微不足道。
弥豆子的血鬼术是他克服阳光、成为终极生物的关键,是他距离目标最近的阶梯。一旦拥有了她,他就将摆脱长久以来对阳光的畏惧,成为真正的无上存在,为此,他不惜一切代价。
鬼这边安静了下来,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鬼杀队也开始了战后的休整。
这次针对锻刀村的袭击已经是将损害控制到了最小,同时还斩杀了两位上弦鬼,为了防止夜晚再次被袭击,村民们也开始连夜搬离。而参加战斗的剑士们也在隐成员的帮助下进行转移蝶屋救治。
在产屋敷的宅邸深处,一间装饰简朴却透着庄严气息的房间内,产屋敷耀哉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身上缠满了绷带,露出的面容苍白而憔悴,还带着丑陋的疤痕。
“好样的,我的孩子们”
耀哉听着传来的前线捷报,激动不已,声音虽弱,却充满了力量。这份激动似乎触动了他的身体,他猛地咳嗽起来,鲜血随之溢出,染红了洁白的被褥。天音连忙上前,温柔地扶着他,试图缓解他的痛苦。
他已经病入膏肓了
耀哉在天音的帮助下,缓缓躺回了被子上,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歉意,对着一旁等候已久的红色身影说道:“真是不好意思,继国阁下,只能如此来面对您,我的身体已经不允许我亲自起身迎接了。”
“无事,大人,您的情况不容乐观”
随着声音的方向,继国缘一跪坐在那。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温柔地洒落在他的身上。
他拥有一头发尾带着一抹鲜艳的红色的黑色长发,宛如晨曦中的火焰,既炽热又充满希望。他的表情却如同这宁静的早晨一般,平淡而深邃,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触动他内心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