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记忆的苏醒
作者:三水林   鬼灭之刃:继国岩胜只想走剧情最新章节     
    有一郎每一句话,都像是对玉壶最直接的挑衅与蔑视,让这个自诩为艺术家的鬼,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臭小子!!!”
    玉壶顿时破防了。他尖叫着,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撕裂空气。手中的壶开始剧烈震动。紧接着,从壶口冒出了一大群金鱼怪,它们在空中翻滚着,发出阵阵怪异的叫声,
    它们在空中盘旋着,蜂拥而至对有一郎发起更为猛烈的攻势,有一郎见状,心中一紧。他知道,自己体力已经严重透支,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利用着地形躲避着接踵而来的攻击。
    好闷,太难受了,肺部所剩的空气只够挥出一击。
    被困在如同水浪般的壶中,无一郎感觉头脑有点发晕,眼前一片模糊。他他屏气凝神,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中的刀上。双手紧握刀柄,无一郎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刺出,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
    “霞之呼吸·壹之型·垂天远霞”
    有了豁口的刀刃无法刺穿,无一郎忍不住张了张嘴,水压无情地挤压着他的肺部,每一次呼吸都充满痛楚。他张了张嘴,却只能吸入越来越少的空气,所剩无几的空气挤压着。他感觉涨的难受,或许,就这样结束了。
    ‘为什么这样想呢?没人会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一个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温暖和鼓励。但无一郎迷茫了,他努力辨认着眼前的人,红色的眼瞳一闪而过,是炭治郎吗?不,那并不是炭治郎,他从未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
    月光透过水面,斑驳地照在这片被水流包围的空间里,无一郎感觉视线越来越窄,迷雾围绕的脑海浮现的是炭治郎的脸,他的嘴巴张张合合,但无一郎什么也听不见,空气也快流失殆尽。
    ‘一个人能做的事是有限的,所以人们才会齐心协力’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无一郎伸手。你到底是谁,谁都救不了我,因为大家都比我弱。我需要更加可靠,做出正确的判断,但我错了,夸大了自己,以柱为傲。所以啊,我要为我的自负付出代价,我要死了。
    “无一郎…无一郎,坚持住,给我睁开眼睛——”
    无一郎的意识在模糊与清晰之间徘徊,他费力地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如同隔着一层薄雾,但那道熟悉的身影却异常清晰,满身是血的与那个鬼对抗着。
    他看着,心揪得紧紧的,有一郎身上的骨针不断增加,每增加一根,洒落在血迹,无一不在诉说着战斗的惨烈。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一郎不选择逃离,明明已经受了如此严重的伤。
    有一郎看着玉壶,对方被自己砍断的部位在快速愈合,他活动着新生的手臂,附上了脖颈那道被有一郎砍到的伤痕。温热的血 沾满他惨白的手上,即使伤口在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恢复,一股怒火涌上了他的心头。
    “血鬼术·一万滑空粘鱼”
    他看着有一郎,手中过瞬间出现了十个壶,上面刻着鱼纹。随着他的动作,壶口仿佛成了无尽的深渊,源源不断的粘鱼从中涌出,它们张着锋利的牙齿,直奔有一郎而去。
    “月之呼吸·伍之型·月魄灾涡”
    红色的刀刃带着金色的月牙,如同旋螺般直上,大范围的斩击无误地斩落在粘鱼身上,将它们一分为二。然而,粘鱼的数量实在太多,仿佛无穷无尽,它们不断翻涌出,填补着被有一郎斩杀后的空缺。
    “该死”
    有一郎躲避着那些粘鱼临死前所喷射出来的剧毒体液,顺势斩杀锲而不舍的其他粘鱼。
    “月之呼吸·壹之型·暗月宵之宫”
    失血的不稳让他感觉头晕目眩,他挥出一击,在斩断粘鱼的同时,红色的刀刃也将水流斩开一个口子,细微的空气流入。
    “咻咻咻,毒液已经渗入器官了吧,真狼狈,一点也不艺术。”
    玉壶看着倒在地上的身影,转身往木屋里过去,在他眼里,有一郎只会慢慢的失血过多而死。
    因为流漏的空气,使无一郎缓了过来,肺部的挤压不再那么强烈,他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身影,愤怒涌上了他的心头。
    “霞之呼吸·贰之型·八重霞”
    八道快速的斩击将包围的水流瞬间破开,他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剧烈的咳嗽着,突然进入肺部的空气挤压着水,让他感到恶心,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痛楚。
    “别…别,醒醒”
    他上前抱着有一郎,水珠顺着他的头发滴落在对方身上,晕染着血迹。他紧紧的搂着有一郎,脑海里的记忆在不断重组。
    父亲是离家的贵族,他成为了伐木人,而我是他的儿子。母亲生病了,疲劳过度使她的感冒转为肺炎死去,那天下着狂风暴雨,父亲为了采草药,跌落山山崖死了,那年我十岁,成了一个人。
    不,不对,是十一岁,我有一个哥哥,我们是双胞胎。
    哥哥是个说话很不留情面的人,我失忆的时候很像他,和哥哥生活很憋屈,我总觉得哥哥讨厌我是个冷淡的人。
    对于父亲教我的说法,哥哥从来不在乎,他觉得父亲为母亲而死亡的事情是十分愚蠢的,即使我反驳了他,他仍然摆着那张不开心的脸贬低着我。
    ‘无一郎的无是无能的无,无一郎的无是无意义的无,这种毫无意义的话别再说了过去又不会改变’
    第二年春天的时候,有人来了,是主公的夫人,他非常的美丽,让我一度以为是白桦树的妖精。但哥哥还是很粗鲁的赶走了对方,他对于天音大人所说的话无动于衷,我提议过与哥哥一同成为剑士,我想去帮助那些被鬼所害的人。
    ‘你以为你能做什么?一个连饭都不会煮的家伙也想当剑士?说的轻巧,跟爸爸妈妈一个德行,太乐观了。
    妈妈也是,身体不舒服也不说累垮了自己,还有爸爸,大暴雨天偏偏要出门开什么草药。
    我都那么拼命的阻止了,也跟妈妈说过很多次让她休息。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听我的。救人这种事,只有被选中的人才做得到,我们只是小孩能做什么?
    我不想再听到这件事,到此为止,快去准备晚饭’
    那天,哥哥发了很大一通脾气和我大吵了一架,自此之后,天音大人一直造访,我们也没有跟她说过话。
    直到到了夏天,那一年的夏天很热,我们也很烦躁,知了又很吵,我们选择了开门睡觉,却碰到了鬼进来。
    哥哥为了救我受伤了,强烈的愤怒让我失去了理智,回过神来鬼已经快死了,朝阳的身体让鬼化为了灰烬,一切都好无所谓。
    身体像灌了铁般沉重,我艰难的回到了家,看见的是干枯的血液和意识不清醒的对方。
    “不好的……只有…我,要…遭天谴……的话…就让我……一个人…承受吧……我知道的……其实……无一郎…的无…是…无限……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