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病吧,我还怕其他鬼?
岩胜应该庆幸太阳已经落山了,不然自己估计见不到今晚的月亮。
“兄长大人,您没事真是太好了。”
继国缘一几步上前,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才长舒了口气。
“……”你在瞎操心什么?
岩胜看了看地上的门,又看了看继国缘一,忍了又忍,才平静的用极为冷漠的语调说道。
“天亮前、没修……好,你就、和…有一郎、两人、一起……睡大街”
“啊?关我啥事”
后脚跟过来的时透有一郎感觉自己冤死了,看着自家亲爱的哥哥没有丝毫留情的转身回里室,时透有一郎将幽怨的眼神投向了继国缘一。
“大叔,希望你快点修好,我才十二岁,不想睡大街”
时透有一郎抬脚越过那四分五裂的门,打算去撒娇一下让自己逃过睡大街的命运,结果脚不小心踩到了一本书。
“嗯?哥的书?”
时透有一郎拿起打算顺便拿给岩胜,眼睛不小心瞟到封面上的几个大字。时透有一郎眨了眨眼睛,看着几乎没什么图案的封面上印着的七个字——《风流少爷俏花魁》
时透有一郎拿着话本,觉得自己可能认字认的不太对,沉默许久还是没有勇气拿去给岩胜。
他将视线移到了附身拿起门残渣的继国缘一,上前将书递了过去。
“别看了,我去找个师傅修得了,我这还有钱。对了,这是哥的书”
书名太有特色了,时透有一郎决定让继国缘一去冒险试一下。
继国缘一起身,点点头后拿过书,走进里面敲了敲里室的门。
“怎么…了”
岩胜打开门看着站在那的继国缘一,不明白对方不去修门在这干什么。
“兄长大人,这是您的书”继国缘一将书递给了岩胜,顿了顿,然后认真的对着岩胜说道:“兄长大人即使在这种时候也会看书,如此文雅的爱好让缘一感到敬佩。”
“……”
岩胜看了眼手里的话本,脸瞬间难堪起来,他看着继国缘一那张万年不变的脸,咬牙切齿的说道:“继国、缘一,我…真的、很…讨厌、你”
躲在不远处的时透有一郎:六。
最后的结局是继国缘一碰了一鼻子灰,时透有一郎觉得还不如自己去,现在岩胜更生气了。
“喵”
在时透有一郎决定去找个木匠时,突然的猫叫吓了他一跳。
一只背着包的三花猫出现在时透有一郎面前,它走到继国缘一面前,抬起前爪扒拉了一下对方,让其将视线放在他的身上。
“茶茶丸?”
继国缘一蹲下身摸了摸茶茶丸的脑袋,揉搓一下后才将手伸向茶茶丸背上的背包。
继国缘一拿出来封信,打开看了看即使变换地方,珠世隔段时间就会和他通信。
“缘一先生:
您好,我最近在整理时发现了岩胜先生之前给我的血样还有残存。
之前一直是为了让岩胜先生醒来而做实验所以并没有太大不太,但最近我将岩胜先生昏迷前后的血样对比才发现,后面的血样比起以前的在对外物融合和反应方面更加强。
我想,这应该是有什么征兆的,这对于目前的实验是件十分好的事,因为岩胜先生在吸收药物方面的效果会比其他人会更好。
或许,岩胜先生可以在药物的帮助下更快的摆脱无惨的控制。”
鬼舞辻无惨对于鬼的控制是绝对的,或许有鬼能逃脱其的控制,但都是趁他不备或者对方完全不在乎时切断联系。
但十二鬼月不同,他们是鬼舞辻无惨的直属下属,鬼里最强的战斗力,对于这十二位只会给予更高的关注。
所以,要帮助作为上弦壹的岩胜要摆脱鬼舞辻无惨对于他们来说一直都是一件十分困难的问题,更何况岩胜没有任何配合的想法。
继国缘一将信纸收好,他看向紧闭着门的里室,转身打算给珠世回一封信。
“诶?”
时透有一郎眼睁睁看着继国缘一抛下了门的碎片离开,感觉自己不想去找木匠了。
睡大街吧你
时透有一郎看向安静坐在那的茶茶丸,思考了片刻后一把将其捞起,几步小跑到了里室。
“哥,我捡到了只三花猫”
茶茶丸看了眼抓着它不放的时透有一郎,抬手冷静的舔了舔爪子。
“?”啥玩意
岩胜烧话本的手一顿,转身刚打开门,一只被举着的三花猫就出现在他眼前。
“茶茶…丸?有一郎、哪捡…的?”
岩胜抬手将其接过,眯着眼睛看了看,奇怪的问时透有一郎。
茶茶丸身上的符纸还在,在愈史郎血鬼术的效果下,时透有一郎怎么会看得见。
“它找缘一哥,我就把它捡过来了”
时透有一郎理直气壮的说道,反正这里岩胜地位最高。
岩胜没有再继续问,珠世和继国缘一的联系他是知道的,他现在只能祈祷剧情能走下去。
话说,要不要和屑老板说一下继国缘一还活着的事?
岩胜想了想,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对方如果知道了再躲个几百年,真的就可以网购下单蓝色彼岸花了。
到时别说剧情,这热血的题材都得变。
“哥,我好困,我去睡觉咯”
时透有一郎看着岩胜摸着茶茶丸发呆,乘机提出自己的要求。
“去…吧”
岩胜本也没打算让他一个小孩熬夜,每天的练习不能落下,那晚上就需要好好休息。
不过神之子熬个夜也无伤大雅,毕竟是能连续几天几夜不睡觉的物种。
——
“我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教给你了”
这是在灶门炭治郎跟着鳞泷左近次学习了一年之后,对方对他所说的话。
他在拜入鳞泷左门下后参与了许多不同的训练,锻炼体力,提高嗅觉的敏感度和反应能力,不断练习着挥刀。
每一天重复着,躲避着越来越危险的陷阱,直到他能迅速且丝滑的躲过时,已经是半年以后。
之后,灶门炭治郎开始了被鳞泷左近次吊打的生活。
即使拿着刀,也无法敌过赤手空拳的鳞泷左近次。从一次次被立刻打飞出去到能灵活的躲闪,灶门炭治郎也在进步着。
狭雾山的山下空气极为稀薄,在学会呼吸法后灶门炭治郎就赶到那边去练习。好几次,灶门炭治郎都觉得自己要死在那边。
“之后就看你的表现了,看你能否在我所教的基础之上提升自己。”
鳞泷左近次将灶门炭治郎带到了一个巨大的岩石面前,他看着面前的少年,语气认真的说。
“你要是能劈开这块岩石,我就允许你参加最终选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