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禾?”见她脸色不好,孟含轻咳一声,“其实我就是一个假设。江总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会去多看其他女人一眼。”
要是论忠犬属性,孟含觉得,江总肯定名列首位,无人撼动。
瞧瞧这些天闹出的新闻,其他人不知道也就算了。她这个知情人,是真真切切地被喂了一把狗粮。
直播的时候送礼物,外出做活动还要紧紧的跟着。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孟含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个冰冷不近人情的江总,原来是一个忠犬属性。
正这么想着,自家经纪人的夺命连环call立马打来了。
“米莉姐?我今天不是在休假吗?”孟含问。
那头传来米莉姐恨铁不成钢的声音,“我让你休息,没让你去跟江总抢女人!之前说好的一个广告,告吹了。”
孟含:“……”好的,江总根本不是什么忠犬,这明显就是一匹狼!
她有些欲哭无泪,颤颤巍巍地挂了手机,转眼看向李青禾。认真地思索一番,赶紧拉上人去商场。
她要将功补过,讨好江总!
晚上九点,江景行终于把公司里面的事情处理好。两天的约会现在没了一天,让他心情很是不好。
刘秘书终于把江景行送到别墅门口,这才松了一口气,“江总,您好好休息。”
也让他们好好休息。
客厅里面的灯亮着,李青禾托着小脑袋趴在餐桌上面,小眼睛迷瞪着。估计是今天玩了一天,正是疲惫的时候。
江景行的脸色越发的柔和。
在国外,大多时候他的小叔对他只是培养,从来没有顾忌他心理上的问题。时常回到家里,都是空荡荡的,漆黑一片。
直到有了李青禾,他才感觉到了一点家的温暖。
走进了李青禾身边,在看到她身上的衣着时,江景行眼角狠狠一跳。
大概是感觉到了身边有人在看着她,李青禾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看向江景行,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回来了?”
“嗯。”江景行半蹲在李青禾面前,手指划过她的肌肤,感觉到手指底下的柔嫩触感,呼吸在一瞬间变得沉重起来。
李青禾没发现他的异样,江景行最喜欢和她亲昵,时不时就抱着她做些亲密的动作。李青禾对于这些,早就习以为常。
只是侧头看着他,声音轻轻的,很是温柔,“饿了吗?我去热个菜。”
“饿了。”江景行的眼神逐渐幽深,却是直接把人扣在了怀中。李青禾被迫仰着头,承受他的吻。
李青禾穿着的睡衣只是薄薄一件,近乎透明,还能隐约看见其中的风景。
“新买的睡衣?”江景行问她,大掌爱不释手地摸着她腰间的肌肤,不多时,缓缓的向上,触碰着她光滑的后背。
李青禾在这里住了那么久,江景行这是第一次,见到她穿着这样的睡衣。
什么都不用做,只是在那,就足够让他所有的理智全线崩塌。
“嗯。”李青禾轻咬着唇,不敢看他,有些羞涩,“是孟含买的,说要补偿你。”
今天本来是答应陪在江景行身边,结果她却出去跟别人玩了一天。
还有,今天孟含所说的。
让李青禾想要去讨好江景行,想要在他面前示好。她很在意江景行,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能用着这种最为迟钝的方式去表达自己心中所想。
江景行轻哼,孟含打着什么主意,他不是不知道。只是,这的的确确取悦到了他。
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也不是不可。
“江景行。”李青禾主动地环住他,细细的嗓音落在他的耳畔,“你能不能一辈子只对我这么好?”
人都是贪心的,李青禾习惯了江景行的温柔。这是第一次,她被这么珍贵地对待。往后,李青禾不希望这份温柔有谁来分享。
江景行定定地看着她,黑眸有无数情绪在涌动。
最终,江景行叹息一声,把人揽进了怀中,亲吻着她的额头,“好。”
李青禾微微定下了心,却感觉腹部有什么东西在顶着,她的手指被男人紧紧地握着。
耳畔是江景行沙哑的声音,“李青禾,我忍不了了。”
白皙的脖子有些红了,粉粉嫩嫩的。李青禾面上还是保持着冷静,而滚烫的耳尖却很好地暴露了她。
“很难受?”李青禾轻声问他。
话音刚落,江景行微微低头,温柔地轻吻着她的,浅尝而止,望着她水润的眼眸,怜爱地吻了吻她的脸蛋,“你说呢?”
声音带着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一张冷硬的脸带着几分隐忍。轮廓线条柔和了不少,漆黑的眸子专注地看着她。
李青禾笑了笑,“我不清楚。”
身体被男人横抱起来,李青禾看向江景行,手指不自觉地攥紧,心口跳得很快。
再怎么假装淡定,李青禾依旧是个没谈过恋爱的姑娘。
感觉自己躺在了一片柔软的大床上面,李青禾朝着江景行看去,他的目光沉沉,隐隐有着灼灼火光。
细碎的吻落在她的侧脸上面,江景行微微俯身,在她耳边低喃了一句。
李青禾眼神微微清明了一瞬,有些茫然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什么?”
江景行却不语,额间冒出了不少的汗。
事后,李青禾背对着江景行,眼神有些涣散。蹭了蹭枕头,脸上的余温怎么都散不去。
食髓知味的江景行心情极好地替她擦了手,再把人从床上捞起来,“要不要再洗个澡?”
“我洗过了。”李青禾摇了摇头,手尴尬地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就连看他的时候,目光都是躲闪的。
江景行刚刚洗过澡,身上还有淡淡的清香,很是好闻。细碎的头发随意地搭在面前,并不梳理,倒是更有一种慵懒的美感。
“再洗一次,嗯?”江景行不由分说地把人直接抱起来。
李青禾想要挣扎,江景行低头看她,低声威胁了一句,“再闹腾,就真的把你办了。”
李青禾脸色一僵,耳尖都红透了。直到被他抱进了浴室里面,才挣扎要下来,“我自己洗。”
喉结不动声色地上下滚动了一下,江景行艰难地收回视线,哑着声音回她,“嗯。”